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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反派狠狠盯上了!(穿书)(59)
作者:糖果粉粉 阅读记录
初酒酒决定先下榻洗漱,等见到寒楚再问清楚。
花溪殿里,午膳刚摆满桌面,寒楚一身明黄龙炮,面容美如冠玉,身姿松形鹤骨,那双黑漆漆的双眸从进殿便一直落在初酒酒的身上。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酒酒莫要再行礼。”寒楚眉间微蹙,似不悦她低眉顺眼的模样。
初酒酒当然不可能答应,他宠归他宠,她还是蛮清醒的,有些小事不按古代的规矩来,怕有一天会惹火上身。
“臣妾不敢。”
寒楚察觉到不对,用膳期默默观察她,后者一言不发地用着膳。
直到用完膳,他问:“酒酒可是有心事?”
初酒酒扫一眼屋里的奴婢和太监,寒楚垂下眼帘:“都退下。”
“是,皇上。”
殿门被关上,小葵和小晓、小兰以及李公公在殿外急得站立难安,瞧这气氛是要吵架的前兆啊。
“酒酒不妨直问。”寒楚淡道。
初酒酒表情认真地直视他:“皇上可有戏弄过臣妾?”
寒楚盯着她沉默几秒,眉尾微挑,初酒酒看着他的眸色越发晦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朕每日都有戏…”
初酒酒羞红着雪白凝脂,手快地捂住他的薄唇。
“你…你无赖!流氓!”初酒酒羞得直骂。
寒楚眉目含笑,反手握住她刚刚洗净过的手,用滚烫薄唇细吻她柔软的手心。
“朕只对酒酒无赖,只对酒酒耍流氓。”嗓音很淡,说这话时漫不经心。
初酒酒被他没脸没皮的话险些羞坏了,扯了好几下才成功抽离自己的手。
耳根红红地抱着双手,侧背对着他,重重地哼了声。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气呼呼地道。
下一瞬,她的柳腰从身后被结实的双臂抱住,初酒酒正生着闷气,被他突然一抱,想把他的手掰开…
右边的细肩一沉,寒楚将脑袋搁在她的薄肩上,薄唇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红到似乎要滴血的耳垂。
“朕不懂。”
呼在耳后的热气让初酒酒身子半软,缓上一会才继续问:“你..你不懂?皇上可曾听过楚之二字?”
寒楚毫不意外,却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真巧,朕以前的名,便是楚之。”
初酒酒:“!!!”
可能是生气了,力气出奇的大,将他的手掰开,转身对着他双腮气鼓鼓地道:“你骗我!”
寒楚笑如春风,坦荡地承认了:“这件事是朕的不对。”
初酒酒羞得难以自持:“你..你还让我..诱惑你?你..厚脸皮!”
寒楚丝毫不见生气,甚至带着宠溺,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一边吸吻她的耳垂,一边慢悠悠道:“酒酒骂狠些,朕喜欢酒酒骂朕。”
初酒酒耳垂湿热,被吻得深吸口气,耳垂本就很敏感,他还不停的撩拨…
“酒酒有所不知,你诱惑朕的模样,很让朕失控。”寒楚气息粗重,薄唇印在她雪白的侧颈。
“你…脸皮厚!”
寒楚松开她的耳垂,轻笑,嘶哑着声:“看来酒酒对朕了解得还不够,我不仅是脸皮厚。”
直到天色较暗,寒楚阔步从殿里走出,回养心殿处理奏折。
殿里的榻上,初酒酒双眸虚闭着,眸中和肌肤的绯红还未褪去。
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初酒酒生着闷气,第二天也没有理寒楚,虽然并不能制止这人坏,但她就是不肯理他。
今日午时风大,好在阳光明媚。
初酒酒还在生寒楚的气,气他这样戏弄她,坏透了。
她来到窗前透气,刚走到窗边,寒楚高大的身影将风和光亮都挡去一大半,他的云容月貌带着笑意。
“酒酒,我错了,原谅我可好?”声音清冽温柔。
初酒酒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窗前,轻哼一声,动手把窗“啪”一下关上。
寒楚:“…”万般无奈。
旁边的李公公低着头死都不敢抬起来,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也只有柔妃敢这么对皇上。
这天夜里,寒楚再次剖心哄她:“朕不是有意要骗你,其中有难言之隐,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初酒酒不信:“你敢说你让我诱惑你,不是故意的?”
寒楚轻咬一下她的手指头:“这个是我故意的,酒酒诱惑我,比梦境里还要让我难以自控。”
初酒酒脸蛋微红:“你..你还做类似的梦?”
他眸色深邃一边咬着她的青葱玉指,嘶哑着声音:“酒酒想不想知道,梦境里的画面?”
初酒酒以为他是要描述出来,没想到他不仅要用语言描述。
烛光如昼,整个殿里亮堂堂。
“酒酒的表情比梦里还要让朕喜爱,酒酒…朕的酒酒…”
“…酒酒探出舌尖的模样,朕真想…”沙哑的音色咬着后牙槽,早已晦暗的眸色泛起猩红,说得极狠。
等天色渐亮,寒楚与她耳鬓厮磨时,清昳俊美的脸庞带着癫狂的扭曲:“莫要再生我的气,酒酒可以打朕、骂朕,甚至拿匕首捅死朕,只要酒酒能理我…”
第五十七章
初冬即将过去, 天气也越发冷了,初酒酒在殿里的榻上坐着,都要披上披袄。
她没有再生寒楚的气, 气过就算了, 而且…他那人..她越是生气越能发狂,说的一些话..压根听不下去。
寒楚和楚之是同一个人的小风波过后,日子又恢复往日的安宁。
初酒酒白天睡醒会去外边溜达,晒晒暖阳,偶尔去膳房捣鼓一些吃的和菜肴。
寒楚仍旧让她吃不消,不过她逐渐习惯了。
大概过去十天半个月, 寒楚偶尔晚上没有来花溪殿, 据她了解他也没在养心殿,因为某天夜里被亲醒,寒楚一身黑衣, 估计又是从宫外刚回来。
初酒酒不知道他干吗去了, 原文里也没有过多提及大反派, 只说他是位武功极高强的人,也是个极疯批的人。
猜测他在外边有事要办,所以才会在夜里来回奔波。
京城边郊, 无月山庄。
深夜,大堂两边坐着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其中还有许筽,在细谈着如何谋位, 主位上的黑衣人偶尔发言,每句话言简意赅, 直击问题的要害。
让许筽更是心怀钦佩,本就对武林盟主带有滤镜的他, 更是认为皇位就该让主位上的武林盟主来坐。
先入为主的原因,哪怕当今皇上做的再完美,他仍旧觉得皇位本该是武林盟主的。
“…盟主认为如何?”峰拳门派的掌门人补全了谋位策略的细节。
“嗯,徐掌门说得不错,其他人可有补充?”武林盟主的声线一向难辨,他至现身以来都是以黑衣示人,大家都习惯了。
堂中两侧坐着的诸位掌门皆看向其他人。
“回盟主,暂未想到。”
武林盟主沉稳的声音响起在大堂:“策略暂定于此,诸位掌门想到要补充的,与我商量。”
流剑门派的何掌门:“盟主放心,此事定能成,虽然当今那位甚得民心,但您也不比那位差。”
雷剑门派的吴掌门想了想,却道:“当今那位我觉得处事能力,相当不错。”该仁慈的地方仁慈,不该仁慈的人事物,他是一点不留余地,不贪生怕死,不欺强凌弱,爱护百姓,不让百姓饿肚子,此人当天子谁人能不服。
大堂里不服的人齐刷刷瞪向他:让你谋位!不是让你来敬佩!
吴掌门:“…”他不说话总行了吧。
何掌门最不服,他们盟主年纪轻轻便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哪点比不上当今那位?
“盟主,您要是坐上那个位置,定能胜过当今那位。”何掌门傲慢地看一眼吴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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