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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A弄错卧底对象了(22)
作者:苟戈里 阅读记录
纪春潇越想越气,他回头瞪了一眼在下几级台阶气喘吁吁跟着的刘清河,刘清河正低头看山路,没注意到老板在瞪他,这让纪春潇本来就暴躁的情绪变得更加暴躁。
纪春潇气得选择以鸵鸟埋沙子的姿态将自己的脸埋在谢晴的颈间,这样又能避免更女下属脸颊有亲密接触,又能短暂地离这个烦人的世界远一点。
今天的风很大,纪春潇与谢晴面对面站着都闻不到对方身上的奶糖味。
但是当他趴在谢晴的背上与她紧密依偎的时候,他不仅嗅到了奶糖味,还嗅到了淡淡的松木与香根草芳香。
那味道大气又沉郁,让纪春潇想起了低调内敛也兼具着野性的大地。
纪春潇越闻越软,整个人的身体顺着谢晴的背往下滑。(亲爱的审核,他俩不是那种do的姿势,他俩是穿着完整的衣服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爬山。)
谢晴怕身后的人掉下去,驮着他的大腿往上颠动两下,同时身体前倾得更厉害,让纪春潇在她背上趴得更稳。
他的手原本是环在她脖颈处的,这个时候也无力地垂下来。
察觉到不对劲的谢晴站住脚,关切发问,“纪总,您还好吗?”
纪春潇感觉自己不太好,他后颈的腺体躁动得太厉害了,他需要扎抑制剂。
真的太不敬了,在堂堂佛门圣地之中,他的身体居然进入了情潮期。
之前忙着爬山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谢晴停下脚来将注意力放到纪老板身上,才发现对方情潮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侧颈处,弄得她那里泛起阵阵的痒意。
虽然没直接接触到她后颈的腺体,可还是对谢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影响。
alpha最难熬的易感期在20岁那年,下个月谢晴就将正式进入到自己的19岁,她已经越来越能感受到那种信息素带来的折磨。
她的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幻想……
假如她这个时候将纪老板背到更深的没有人经过的树林里,她会将他按在粗糙的树干上,掐着他的脖颈深吻他。
她会将她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去抚摸他的皮肤,她会将他翻个身,从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她会一口咬住omega的腺体,往里面注射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她会脱下他的裤子,然后……
打住。
纪老板在经期。
谢晴瞬间清醒过来,接着她用更快的速度背着纪春潇往山顶上爬去。
她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软绵绵了,这就跟她变得英镑镑是一个道理。
这种地方很显然不是扎抑制剂的好地方,到了山顶之后带纪老板借无人的禅房注射一下就刚好。
刘特助就那么一晃眼的时间,忽然看见谢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背着纪春潇就往天上飞。
他上次看见这种飞天的速度还是在古装武侠剧里。
刘特助发呆的那一会儿,谢晴已经背着纪春潇飞上十几级台阶了,刘特助惊恐地喊道:“你带着我老板去哪儿?你等等我啊!”
谢晴的声音像是从天上飘下来:“你太慢了,你快点上来跟上我们!”
纪春潇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被她带着爬山,他被颠得都想吐了,他无力地说:“谢晴,慢一点……”
听见他软绵绵的腔调,谢晴怎么敢慢下来。
她背着一个一米八出头大男人快速爬山她也很累,但是她不能停,“您忍一忍,我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纪春潇热得头晕脑胀,他虚弱地问:“什么……曙光……”
谢晴呼吸粗重地说:“钟声,我听见了寺庙在敲钟,从这个声音大小能分辨出我们离寺庙不远了。”
纪春潇竖起耳朵去听,好像真的听见了敲钟的声音。
他的脑袋靠在谢晴的脖颈边,他现在该强硬的地方不强硬,不该强硬的地方瞎强硬。
两人贴得这么近,谢晴肯定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
纪春潇觉得难堪,他轻声跟谢晴道歉:“对不起……”
她好心背他上山,还要被他杏骚扰。
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没事,别放在心上。”剧烈运动让谢晴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她安慰道,“这是人之常情。”
她刚才也对纪老板想入非非了,他们两个这也算是打成平手,谁也别怪谁。
纪春潇没告诉谢晴的是,他从后颈处燃起的热意不仅让他四肢无力,还让他趴在她的背上时,脑子里开始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比如他依旧是挂在谢晴的身上,也依旧是双脚不着地。
只是谢晴并不是背对着他,而是跟他面对面接吻。
她会把他亲得快要窒息,他会受不了地用手扒着她的肩膀,并且将下巴也搭上去。
他会完整地将自己的后颈展露在谢晴的面前,引诱她啃咬上去,她会朝他的身体里注入她的一部分,两人会衣冠不整,两人会合二为一。
谢晴察觉到纪老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贴在她侧颈的脸颊也是越来越烫。
她不自在极了,想要伸手将他的脑袋扒拉到一边去,但是又没有多余的手。
谢晴想用精神体把他扒拉开,但是想想又不能这样做。
毕竟她的精神体是黏糊糊的触手系,如果直接与他的脑袋进行接触,那alpha的信息素将会以液体的形式正面冲击纪春潇本来就混沌的脑子,弄不好会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谢晴的膝盖跟小腿上的肌肉都开始酸痛了,但是她不能停下来。
山林间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还好谢晴赴约之前用洗洁精在眼镜片上凝了一层保护膜,这么冷的天也不会起雾。
只是她的脸上出了一层汗,再加上她整个人都处于快速爬山这种剧烈颠簸的运动中,这就让她的眼镜摇摇晃晃随时有掉下去的风险。
纪春潇这种有自主意识的人类都差点从她背上滑下去了,更何况她不是人也没长爪子的眼镜了?
谢晴可只有这一副眼镜能用,她可不能让它继续从鼻尖往下滑了,再滑就要掉地上了。
在这冰天雪地的山林间,眼镜摔下去肯定就得碎。
谢晴连忙跟纪春潇求助:“纪总,您帮我扶一下眼镜好吗?”
这个时候纪春潇真的是抬头都费劲,他这个角度最多只能看见谢晴的一点侧脸,毕竟让他的脑袋离开她的肩膀实在太难了。
他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他抬起的手上,他就以这个角度去给谢晴扶眼镜,其实他只要用食指轻轻地往上推一下镜框就好了。
结果……
谢晴无语:“纪总你别捅了,你捅我鼻孔里了!”
纪春潇就说为什么感觉进去的地方那么紧呢!
他赶紧抽出手来说了句抱歉,然后手忙脚乱地换了根中指去推眼镜。
结果他往上推眼镜的时候,谢晴又一脚连上两级台阶,纪春潇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戳到了哪里,下一秒他听见了非常清晰的碎裂声。
谢晴后知后觉地收回已经迈上下两层台阶的脚,于是现场又响起嘎吱一声。
她抬起自己的鞋底,看见了石阶上碎裂的玻璃镜片,还有被她踩断了的塑料镜框。
谢晴:“……”
纪春潇:“……”
谢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声音里还是透着压不住的颤抖:“纪老板,您会给我买一副新的眼镜,对吗?”
纪春潇自觉理亏,他臊眉耷眼地嗯了一声。
于是谢晴不再磨蹭,继续背着老板往上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