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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上将+番外(8)

作者:闻垚 阅读记录
半小时后赫尔曼到家。

他摁了下门铃,门铃刚摁下还没出响门就被开了。

他诧异地看过去,笑问:“你准备出门?”

安晨站在门口,脸红扑扑的,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赫尔曼,视线和对方撞上又马上低下头。

“没,我听到门口有声音,感觉应该是您回来了。”

他看到赫尔曼手里提的大袋小袋的东西,伸出手:“我帮您拿一点吧。”

赫尔曼低头看了眼安晨的脚踝,那里已经没了绷带,也没有红肿,他放下心,只把蛋糕盒子递过去。

“没事,不重。饿了吧,先吃这个垫垫肚子,我去厨房。”

安晨接过蛋糕抿了下唇,眸光波动,跟着赫尔曼进了厨房。

赫尔曼进了厨房便麻利地开始洗菜,见安晨跟进来温声哄着让他回去客厅。

安晨应了一声,但没出去。

他拆了蛋糕盒,丢掉附带的叉子,在蛋糕上挑了一角咬了一口,而后端着蛋糕朝赫尔曼走去。

他低着头嗡声问:“您也饿了吧,要不要先吃一口。”想到即将实施的计划,手激动地有些抖。

赫尔曼洗着菜转头看向安晨,看到对方微颤的手,内心五味杂陈。

明明害怕,还要把蛋糕拿来和他分享。

赫尔曼淡笑着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安晨抬眼望向他,分明眼形清冷的凤目透着期许的光,像是布满碎掉的星辰,令人疼惜。

他说:“我这边没咬过的。”

好像在控诉——你是因为嫌弃我咬过所以不吃的吧?

赫尔曼无奈俯身咬了一口。

蛋糕是扇形的,三角那边奶油相对少点被安晨咬了一口,还剩下连接弧形的两边角,因为装点了奶油花边,上边的奶油特别丰富。

赫尔曼俯身咬时,安晨将蛋糕小幅度地往上送了一下,赫尔曼不可避地让嘴角沾了奶油。

他刚要用手背擦一下,安晨单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仰头在他嘴角舔了一下又一下。

小人鱼的舌.尖很绵很软,轻轻擦过像是风吹过一样,却让赫尔曼浑身酥麻。

赫尔曼怔怔地任由安晨为非作歹,许久才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你……”

安晨似恍然回神,吓得松开手,连蛋糕都翻落在地上,他退后两步抵在水台上,眼神不安慌乱,说话没有逻辑,声音都抖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帮您擦干净,我忘了,我不知道,我,对,对不起。”

他说着蹲去地上收拾蛋糕。

安晨今天穿了件真丝V领衬衫,赫尔曼站那一低头,里面什么都能看到。

赫尔曼用了极大自制力才没在小人鱼帮他“擦嘴”之后把人摁进怀里做些小人鱼不喜欢的事,现在又让他看到这些,他的每根神经都在被理智鞭挞才不至于失控。

他躲开视线哑声道:“没关系,你先出去,这里我收拾。”

安晨抬眼偷瞄了下,却见赫尔曼并没有看他,当下有些失落,闷声说:“我很快就能收拾好。”

安晨音色是清清冷冷的,像是优雅的贵公子,面对赫尔曼都会不自觉地夹起来说话,清冷本音会带上温柔与绵软,说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勾子。

赫尔曼平时听不觉得什么,现在他感觉安晨的声音像是毒药,每说一个字,他被理智掌控的神经就逃脱一根。

他加重了声音:“出去。”

第8章

安晨放下蛋糕沾着一手奶油跑回了房间,他进卫生间洗手,水龙头哗哗流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发苦。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吻了赫尔曼,竟被凶了。

他郁郁地给好友禾希发了消息。

安晨:完了,我惹赫尔曼生气了

禾希也在婚假期间,比较清闲,很快回了安晨消息。

禾希:咋啦咋啦?

安晨:勾.引不成被凶了

他简单了说了下厨房的事。

禾希:我去,你亲他,他吼你?他竟然敢吼你?

安晨:没有吼,就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安晨:我是不是惹他烦了,他跟我说过专注事业,没有考虑娶妻生子,我还做这些

禾希:如果他真对你没兴趣,你就换个目标吧,别为难自己

禾希:他不是说只要你找到喜欢的人随时可以离婚吗

禾希:如果不合适,就不要强求了,会让你自己很辛苦的

禾希:你条件这么优越,找个相爱的伴侣有什么难

安晨:可是我舍不得赫尔曼,我好喜欢他

禾希:==我真服了你这个恋爱脑

安晨:TVT

禾希:实在放不了手就继续磨呗,反正都合法夫夫了,成功了你就多了个真正的老公,失败了你也不会损失什么

安晨:禾军师的一句话让我豁然开朗啊!

禾希:禾军师是按时薪收费的,安小晨记得给钱

安晨:没问题,周末有空吗?请你吃饭

禾希:莫得问题啊~

赫尔曼发现自己最近有点不对劲,曾经的他对美色视而不见,现在一和安晨触碰体内血液就沸腾得厉害,欲.望被无限放大,想要触碰更多。

他今年身体年龄三十岁,真实年龄三十三岁,还没和别人做过那种事,双手兄弟都很少。

难道是憋太久了?

以后还是离安晨远一点吧,以免做出伤害伤害安晨的事。

赫尔曼静立很久才让身体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反思刚才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

回忆一下,安晨当时离开的表情似乎不太好。

赫尔曼忧心地皱起眉,收拾完地上的蛋糕碎屑继续做饭。

半小时后家常的四菜一汤摆上了桌。

赫尔曼卸下围裙来到了安晨房门口,局促地捏了下拳又松开,轻轻地敲响了安晨的房门。

“安晨,可以吃饭了。”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门被拉开一条缝,安晨站在门后露出一只眼睛,水盈盈地望着赫尔曼。

他难得地正视赫尔曼,薄唇轻启:“上将,可以请您帮个忙吗?”

赫尔曼见安晨没有因为他不太好的语气而疏离他,松了一口气,也不问安晨需要帮什么忙,直接应下说可以。

安晨单手开了房门,另一只手摁着胸前的衣物。

他羞赧地解释:“刚才蛋糕把衣服弄脏了,我换了一件,后面口子扣不上,上将可以帮我扣一下吗?”

他说着转过身。

安晨的衣服是类似普通雪纺衬衫的款式,不过纽扣在后面,这类衣服的纽扣虽然能否解开,但主要是装饰作用,不解开也能直接套进去。

而安晨偏偏把纽扣全解了,胸前手压着尚且没有走光,背后就白花花一片。

安晨很白,是像玉一样那种剔透的白,又看上很嫩,像是一掐就能出水。

赫尔曼猝不及防地被晃了眼,心跳登时加快,他条件反射立马转过身。

赫尔曼军装穿得比较多,日常也都穿普通款式的衣服,但即便这样的他,也能够一看看出这衣服原本怎么穿。

他背对着安晨出口教他:“你这衣服可以把纽扣扣上再套进去。”

安晨舔了下唇,看着赫尔曼的背影脱下衬衫,声音夹得软糯无助:“我不太懂,这些衣服都是经纪人给我买的,我第一次不会穿,上将可以教教我吗?”

赫尔曼耐心解释:“只要像普通衬衫一样扣起来就好,然后再套进去。”

背后的安晨:“上将是不是还在生我气,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从小家庭条件不太好,困难的时候一家三口只能同吃一碗饭,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变好了,但我还是看不得浪费食物,刚才看到上将嘴角的奶油,我一时忘了没控制住才咬了上将。”

首都星某安姓家庭的一对夫妻突然打了个喷嚏。

赫尔曼闻言皱起眉,他记得安晨当初提交的结婚申请上写得是父母经商,以前的日子竟然这么艰辛?

安晨是吃了多少苦才会节约粮食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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