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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80)
作者:简卷 阅读记录
为什么?
江鹤确实蛮文弱的,又白又粉的,不像是打架的。
可,呵,知道江鹤住在哪里吗?和谁住吗?
江鹤住的是一个三居室,和他的保镖大哥一起住。
是的,路澄后来才知道江鹤还有一个保镖。
保镖大哥是特种兵退役的,江鹤花大价钱,把这大哥挖过来保护自己。
不为别的,他觉得自己很容易挨揍。
可能之前也确实老是挨揍吧,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了。
路澄和保镖大哥不熟,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也见过一次那大哥。
那大哥,真的是大哥,不管他叫大哥,都对不起大哥这两个字。
大哥一身腱子肉,练得跟牛蛙似的。
哪怕不出手打人,往那里一站,那个气场,那个震慑力!
谁都别想动江鹤一根头发丝。否则牛蛙大哥分分钟把你变成牛蛙煲里的年糕。
……都这样了,季淮还非要冲上门去打江鹤?
就凭季淮那富家公子哥儿的小身板儿?
哪怕是在大马路上堵江鹤,也比直接冲到江鹤家里好吧?季淮会不会计划啊?
牛蛙一个健美甩尾,季淮都能住院调理三个月好吗?
路澄赶紧赶过去。
他没太担心江鹤,江鹤有牛蛙大哥保护,他担心季淮死那儿。
季淮靠在跑车旁边,大半夜的路上也没有人,不然他那车还真很拉风。
路澄赶到的时候,季淮正在对着江鹤疯狂输出,牛蛙大哥好像快忍不了了要打人,还是江鹤拦着他才没动手。
江鹤拦着牛蛙大哥,还抱着吨吨,吨吨坐在江鹤怀里,冲着季淮狂吠。
路澄冲过去:“季淮!欺负人啊?”
季淮:……?
谁欺负谁啊?路澄你来晚了,你没见到你没来的时候,江鹤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啊!
“你没办法管好你自己的人,那这些人还叫你的人吗?那只不过是我寄放在你那里的人罢了。”
“如果吃吃喝喝睡睡小男孩就能开一家公司还能赚钱的话,你几辈子的功德都亏没了吧?”
“你还过来问我,好大的脸啊,这么大的脸,测绘局怎么不在你脸上画地图呢?你这脸能画的下中国大好河山呀。”
季淮嘴笨。
他那嘴,顶多会啵啵叭叭么么哒,啾咪吧唧muamuamua。
吵架?他会吗?他不会的呀!
季淮只能站着生气,正要给江鹤一拳,他旁边那个健美牛蛙就冲上来了。
狗还狂叫。
江鹤本来挂着冷笑,要看健美牛蛙打他,看狗凶他的。
结果江鹤一看旁边来车,立马抱紧狗,无助地拦住牛蛙,可怜又善良的形象立马立住人设。
季淮正要骂人,路澄就下车冲过来了。
季淮好委屈啊:“你好好的,你别装可怜!”
路澄一看江鹤的脸,粉红到都快涨红了,蹙着眉都快泫然欲泣了,这叫装可怜?
再也没有更真的了,再也没有比这个真可怜更真的真可怜了!
路澄:“季淮,你目的是什么?”
季淮一只手指着江鹤,一只手捂着自己心口,咬牙切齿:“我本来的目的是让他把《身份套娃》第二季还我。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路澄闻言,眼神锐利起来,拧着眉毛刚要说话。
江鹤就嘤嘤嘤:“他要打我巴掌,打我耳刮子,打我嘴巴子,打我大耳帖子,打我大逼斗子,打我……”
“你他妈的报菜名啊?啊?!”季淮要往前冲,被路澄一把拦下。
路澄一把箍住他的胳膊,但季淮还在使劲挣扎,被路澄镇压。
季淮挣扎着:“江鹤,你要死啊?你装可怜给谁看?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江鹤眼底冷冷的。
给谁看?反正不是给你看。
路澄本来耐心就少,被季淮一闹,更没耐心了,顺手把箍着的季淮甩开。
诶,好巧不巧,一把给甩到了牛蛙大哥的怀里。
季淮正晕头转向呢,被大哥扶住。
一个踉跄,直接埋头进大哥的怀里,一嘴就撞上了牛蛙大哥的胸大肌,凸显的就是一个慌张无措。
牛蛙大哥的胸大肌大到离谱,天气热,大哥也没在里面穿个大背心子啥的。
大哥凸着点,肌肉梆硬,季淮一脑袋撞上去,眼泪都快撞出来了。
季淮一抬头,和大哥对上眼神:“……嗨?”
牛蛙做保镖的,很是严肃:“先生,不要占我便宜。”
季淮一愣,脊背发麻。
看看腱子肉和肱二头肌,立马后退七八步。
牛蛙文绉绉的:“知道季先生是玩断袖分桃之人,但我不是,所以我对季先生没兴趣,您好自为之。”
季淮好自为之?
季淮可太好自为之了,哪个攻看见一米九腱子肉壮硕健美牛蛙,想去占便宜啃胸肌?
他是攻啊!怎么在路澄面前做不成攻就算了,怎么在牛蛙面前也不行?
季淮狠狠擦嘴:“……断、断什么?直接说gay不行吗,拽个屁啊?!”
他转身就走。
不走不行了,这骂人骂不过,打架打不过,他丢了金鸡,还被打击,真的绷不住。
他上车后一个漂移,直接开走。
他一走,江鹤倒是有些沉默,不再那么闹了。
牛蛙大哥不愧是做保镖的,很有眼色,从江鹤手里接过狗,就去遛狗了,把空间和时间充分留给路澄和江鹤。
路澄凑近他:“还好吗?”
江鹤点头。
路澄叹口气,也就问他:“所以,你把整个《身份套娃》挖过来了?”
“我没有!是他们要做独立工作室的。”
挖过来干嘛?江鹤要人干嘛?
那不是莫名其妙吗!
橙子喝喝短期内也没有要进军综艺的想法,把人家制作组挖过来干嘛?
江鹤说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有在故意粉饰自己,实则内里他究竟做了多少工作,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事实就是这样。
江鹤也很坦诚:“橙子喝喝现在的规模,也做不了项目,所以我挖人做什么呢?”
他偷偷看路澄几眼,在确认路澄的神色,而后才开口讲话。
“才不是我。”
路澄看他的眼神若有所思,好像懂了什么:“所以你也是那种感觉吧?不想给季淮赚钱。”
目的不是把人挖走,而是给季淮找不痛快。
“所以节目组单飞后季淮连唯一的进项都没有了,坐等着亏。”
毕竟宽隽现在唯一挣钱的项目就只剩这个了,难怪江鹤一行动,季淮就疯癫了。
能不疯癫吗?简直要含笑半步癫了。
路澄向他确认:“你是这个想法?”
江鹤没说话,垂着头。
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表情和声音还是小白花似的纯然,但眼神却透着几分执拗。
“他上次要亲你,我忍不了的。”
“更别提他这样对你之后,你去录制的综艺还会给他创造效益。这简直在往我心上扎刀子。”
他低声呢喃:“你这么好,你这么好的人……凭什么呢?”
凭什么和那么污浊糟糕的人有任何感情纠纷?
路澄啊了一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江鹤还记得那件事情。
路澄:“可是他这样下去,找你麻烦也没关系?”
“没事的。”江鹤说。
没事的。他不敢的。
他赖以吃饭的侄子,和我那个宝贝哥哥的关系,是多么缠不清理还乱啊。
他俩一天还暧昧亲密着,季淮就一天不敢来真的,不敢真的找他麻烦。
江鹤想着这些,表情有些讽刺。
可这些话没必要和路澄说,他也不敢和路澄说。
一旦和路澄说这些,他话语里面的内容,和话语中隐藏不住的情绪,都会下意识暴露出他本身是什么样的人。
嫉恨江澈,却不妨碍他利用江澈。又暴躁又记仇,这样的性格是什么糟糕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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