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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男主后病美人反派他翻车了(40)
作者:漱忆 阅读记录
“对不起仙君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个事情的,仙君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仙君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能心甘情愿地接受的。”
秋离说着突然环住了景断水的腰,他的力道很紧,景断水根本动弹不得。
下一刻,景断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什么力量给操控了。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环住了雪发青年的脖颈。
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是这么近,如果忽略地点场合,仿佛就像一对呢喃的请人。
雪发青年的眼睛闪现过惊喜。他很轻巧地在景断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仙君是想被我抱住吗?是想带阿离离开这里吗?仙君终于心软可吗?”
“你......”景断水想要反驳,想要骂秋离,可是他发现他无法开口。
秋离做了什么?
秋离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世界之识,世界之识!”景断水疯狂地呼唤起了识海里的光球。因为世界之识总是用一种戏谑又玩味的口吻和他说话,所以他一直对世界之识爱答不理的,景断水以为他和世界之识永远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想不到,他会有这样一刻。他现在是如此迫切地想要让世界之识告诉他破局的方法,帮他解答内心所有的困惑。
世界之识的话很多,往日里景断水如果无意之间没忍住和他搭了话,他能一个人自言自语唠唠叨叨一整天。可是今天无论景断水怎么样迫切地互换,脑中的世界之识就是不发出声。
“仙君是在找什么吗?”秋离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是仙君识海里的那个光团吗?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个东西上面沾了很不好的因果,一直留在仙君的识海里不好,会对仙君的身体有害的。”
景断水终于崩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漂亮的小仙君侧过脸躲过秋离的目光,唇间吐出了一句哀婉的呜咽。
像是只能无助地接受审判的羔羊。
“滚啊,你滚开。”
他的声音细细的,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地开始咳嗽。秋离不厌其烦地帮着他顺气,等到咳嗽停住了景断水还想开口骂什么,却被秋离的吻堵住了。
这个吻不再是向先前那样蜻蜓点水,极强的侵略感让景断水的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在绝望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雪发青年似乎把什么东西喂到了他的嘴里。那个东西滑溜溜的东西附在他的唇齿间,那个东西泛着一丝微微地苦甜的味道,其间还掺杂着浓重的铁锈味,要具体形容的话就有点像是被快要结块的血一样。
但是那块东西的温度原比血液要冷,冰冷的触感刺激着景断水软嫩的喉头,他的头扬起,肩膀控制不住抖了一下。
景断水想要抵抗,拒绝那块东西进入他的食道,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只能被动地吞咽。
景断水控制不住地恶心。他终于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拉住秋离的领口,质问: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是毒药吗?
他会死吗?他可一点都不想在这种屈辱中结束人生。
他微微地低下头,翘软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盛满水的眼睛,这种时候只要谁轻轻地碰上一碰他的眼角,那里面的水就会控制不住地涌出。
他的猎物害怕了。
可是他的猎物是要被他带在身边一辈子的,一直这么害怕的话猎物会坏掉的。
于是秋离抚摸过景断水的头发,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猫儿:“仙君,别怕,是我的血。”
“弦师的心头血对于修士来说可是大补的好东西,你看仙君只要把我在秘境里的消息放出去,就有那么多人会和苍蝇一样凑上来。”
“心头血对于弦师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我把我的心头血送给仙君,当作是我惹仙君生气的赔罪。”
“仙君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秋离的眼神微微地发暗。有点微微发蓝的壁火打在他的脸上,使得他温暖的话语还有甜滋滋的笑意都变得诡谲了起来。
他的声音还是温软的,微微带着一点磨砂的质感。但是这样好听的声音落入景断水的耳里,却像是恶鬼的低叹,每一个字都撞出死亡的回响:“作为交换,仙君要永远,永远永远陪着我。”
当然,漂亮的小仙君其实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从他被迫吞下心头血的那一刻起,他的弦师的因果联系又进一步地加深了。
景断水只觉得浑身开始变得燥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自己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被秋离抱在怀里。
他的眼尾烧得很红,身体发烫。他娇气,身体一向很敏感,可是从没有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过。秋离只是揉搓了一下他的手腕,然后低低地在他的耳边说上了两句话,他就感觉有一阵酥麻的电流席卷全身,浑身抖得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这不是他,他应该是漂亮高冷的,像是天山雪那样永远高高在上,金贵地不得了。
景断水张了张嘴,吐出的气息若游丝。但是他惊喜地发现他现在好像能够活动了。他和秋离此刻就在地牢的边上,离门口的距离很近很近。
他不顾一切从地牢的门口探出了半边脸。
门口的结界不是很牢固,此刻已经微微地裂开了一条缝。穿堂而过的凉风让景断水清明了几分。
再一次,景断水想要呼救。
这一次身后的雪发弦师并没有阻止他,他甚至颇为“好心”地调整了一下抱着景断水的姿势,好让景断水离结界的缝隙更近一点,然后垂着眼,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景断水的反应。
已经被灼热感侵蚀了神智的景断水根本没注意到雪发青年在做什么。在漂亮小仙君眼里,获救的希望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背脊中钻出来。他咬住牙关咽下了差点出口的呜咽。
这让他本该出口的呼救声延迟了几秒钟才发出。
于是那句只有几个字的求救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来了。他吐出的声音根本不成字句,就和唱戏的姑娘拉长了腔调唱歌一样。
他的背脊处,一双毛茸茸的小翅膀顶了出来,这双新生的翅膀毛茸茸地没有什么力道,因此并没有顶破他的衣衫。
秋离看着景断水背部的小鼓包,语气颇为地关心:“仙君怎么了吗?”
不过雪发青年接下来的动作暴露出他对这一切其实早有预谋。
他先咬破手指在墙壁上画了一个微型法阵,然后念动了一串晦涩的咒语。咒语是用南疆的方言念出来的,景断水听不懂秋离在说些什么。
秋离的尾音落下,整个地牢的房间突然变得热乎乎的。房
间的温度和湿度都非常宜人,和景断水穿越之前住的恒温恒湿的大房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再接着,雪发青年的手突然搭在了小仙君的肩头。
漂亮小仙君的衣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地,因为刚才的挣扎现在都变得皱巴巴的。他的领口还沾着他的泪花,湿漉漉地,一滴滴水痕就像一朵朵绽开的花儿一样。
现在,那些皱巴巴地衣衫被雪发青年一层一层地褪下。
景断水的衣服穿得不好,那些衣衫虽然松垮,纠缠在一起的衣带子却是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死结。这给雪发弦师带来了极大的无奈。
秋离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仙君仙君,看吧,没有阿离在身边就是不行。仙君衣服都不会穿,根本照顾不好自己。”
都这个时候了,雪发的弦师还不忘记暗搓搓戳一下那个讨人厌的小姑娘:“你看吧,那个巫新苗有什么好的。仙君感天天心安理得地请她帮你穿衣服吗?她才九岁,仙君叫她帮忙照顾自己的时候一定觉得非常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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