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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50)
作者:岑羽 阅读记录
“又抽上了那个什么?什么麻来着……”陈伯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只好作罢,又道:“反正不务正业,成天偷鸡摸狗,他爹一把年纪也管不他,我这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来了几趟每次空手而归,有今天这一遭,估计往后也就不来了。”
梁昭的筷子一顿,皱起了眉。
不会是浮麻吧?
萧荧见他脸色不对,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先吃饭。”
梁昭心想着浮麻的事,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等收了碗筷,陈伯牵着昏昏欲睡的蘅儿回了房间,屋内只剩下就剩俩人。
火盆燃烧的劈啪作响,屋外的雪已经下得很厚一层了,梁昭关了屋门,抿着嘴唇,看向萧荧,道:“我明天想去一趟桃花巷。”
“你有眉目了?”
梁昭略略点了点头,又问:“你见过抽烟的人吗?”
萧荧坐正襟危坐,肩上搭了件毛绒披肩,点了点头:“见过。”
“浮麻虽然明令禁止,但别国权贵中仍有吸食的,东尧皇帝南宫厌腰间常年别只烟杆,他吸的就是浮麻。”他轻轻垂下眼睫,“南宫厌脑子不正常,你见到他就离远点。”
南宫厌?
萧凝的老公,和萧荧同为炮灰背景版,两人半斤八两,只不过下场比萧荧要好的人。东尧国力强盛,即使是原主也不行去踢这块铁板。
但梁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你知道南宫厌收了一院子你的周边吗?
梁昭忍不住问道:“你跟他……”
萧荧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跟他什么都不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目光在梁昭脸上流连了好几遭,舔了舔嘴唇,道:“我倒是蛮喜欢你这样的。”
梁昭负手而立,沉着脸道:“南宫厌养了一屋子哪怕跟你只有一点点相似的人,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有个情敌真让人不爽,对方明目张胆的玩替身梗更让人火大。
“他有非分之想。”萧荧拉着梁昭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歪着头,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难得你就没有吗?”
最后一个字尾调拖着又轻又长,拇指在梁昭的手上轻抚着,好似在不断撩拨心弦。
梁昭深吸一口气,眼睫颤了颤,缴械投降般道:“有。”
萧荧眸光缱绻,突然跪在了他面前的地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梁昭脑子发懵,耳尖飞速染上绯色,想推开却又十分眷恋。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气味让他头昏脑胀。
这一刻,君王俯首称臣。
许久过后,萧荧皱着眉,大口呼吸着空气。唇色艳靡,眼含雾气,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
梁昭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去、去屋里。”
烛火微晃几下后彻底熄灭了,屋内漆黑一片,偏房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后萧荧被梁昭按在门上,二人急切地去解对方的衣带,但却缠绕在一起成了死结。最后从脱衣服变成了撕扯。
二人搂在一起倒在了床上,身下的被子压得皱成了一团,被子是才晒过的,上头还有阳光的味道。衣服已经被撕得不能蔽体,萧荧挑了挑眉,道:“我明天穿什么?”
梁昭在他的发上落下一吻,“穿我的。”
他在黑暗中抓住了萧荧的脚踝,咬了下去。
“嘶——”
萧荧撑起身子,“你属狗的?”
梁昭将他往前拉了拉,低声道:“我从一开始就想这么做了。”
在陈礼家的时候,那天雨夜逃亡的时候,也许更早,是第一眼见他的时候。
满天沙尘,污泥血地,他就干干净净站在那,连天光云影都变得灰暗失色。
而现在,这个人,属于他。
萧荧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鼻尖抵着鼻尖,轻声道:“我也从一开始就想让你这么做了。”
一只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贝齿探了进来,双唇交缠,萧荧微微张嘴喘息,梁昭趁机咬住他的唇细细舔舐。
萧荧看着他的双眼,漆黑的眸子映出外头廊下的灯火,
他突然抬手遮住他的双眼,微微起身去吻他的锁骨。
两人的发交缠在一起,眼看着气氛开始升温,却听突然哗啦一声。
床居然散架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都有些懵。
梁昭忍不住问道:“明天怎么跟陈伯交代?”
“那你把它修好吧。”
最后,梁昭蹲在地上修了大半夜的床。
等他修好后回头发现,萧荧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小心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躺在他旁边,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第三十八章
窄窄地一条巷子,盖满了歪歪扭扭的茅草房,阳光堪堪照到巷口,显得里面幽暗深邃。一股浓烈的馊味和家禽的味道从里边传来。
不远处是喧闹的集市与富贵华奢的楼宇,这条巷子的存在,像是一柄精美的器物,突然被生锈的刀划出一道丑陋的痕。显得无比突兀。
梁昭和卢鹤刚迈进巷子,就在一地烂稻草中踩到一坨狗屎。
两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在路边,有一个用茅草支起棚子,里头围坐着几个人,他们一起一边闲聊,一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两人。
巷子的僻静角落,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正背对着他们小解。
卢鹤目光斜视一旁,忍无可忍道:“你确定这破地方能有线索?”
他嘟嘟囔囔抱怨着,梁昭置若罔闻,抬眼打量着这条小破巷。
陈伯说了,李富贵的儿子就是住在这的。
屋里的妇人透过破门板里看着他们,梁昭往棚子那边走过去,询问道:“几位大哥,李阿狗可是住在这的?”
“阿狗?老李的儿子”
“对。”
那几人将梁昭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找他干什么?”
“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
那几个人更听见什么稀奇事似的笑了起来。
这巷子可从来没有进过这般的人,二人虽然不曾穿金戴银,但周身散发出的气韵就跟他们这些人不同,一瞧便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
阿狗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朋友?
一汉子道:“他是住在这,但不在家。这会儿估计正赌着呢。”
另一个大爷抠起了脚,问道:“他爹都病成那样了还赌呢?”
那人“嗐”了一声,又说:“一大早就去了,他爹哪有赌重要。瞧瞧,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没回来。”
“真是不孝子!你说老李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儿子。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还去赌。”
几人恨铁不成钢的连连摇头。
“讨债的三天两头上一次门,老李的棺材本都拿来还债了。”
梁昭卢鹤二人对视一眼,又问道:“他在哪个赌坊。”
“西街妙香坊。”
他们又马不停蹄的往赌坊赶去,门前人来人往,站在门口便能瞧见里面乌烟瘴气的。酒香混合着汗味浮动在整个大厅的空气中,钱银撞击桌面骰子摇动时发出的清脆响声,赌桌前黑压压都挤满了人,或衣着华贵轻摇折扇的纨绔公子,或衣衫破旧的寻常百姓。有人兴奋得脸红耳热,有人一脸晦气破口大骂。
大悲大喜,疯疯癫癫。
几个彪形大汉在厅里来回走动,倒不是怕有人捣乱挑事,而是将输光了拿不出钱还舍不得走的人扔出门外。
卢鹤往里头看了一眼,“这么多人,哪个是他?”
一身穿绿袄的小姑娘走了过来,捧着一只手炉笑盈盈道:“二位公子可要进来玩?”
卢鹤拒绝道:“不了,我们还有事。”
话音刚落,就见两个大汉拖着一个人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在半空晃了几晃。梁昭赶紧侧了侧身,避免砸到自己。
那人在地上滚了滚,沾了一衣裳的灰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指着门口的两名大汉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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