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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235)
作者:岁于朝夕 阅读记录
江竹拧紧了眉,突然捉住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轻柔,有规律的给叶安年渡气。
许久之后,叶安年才渐渐平复下来。
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江竹放到了茶桌上坐着。
“有没有好一点?”江竹俯身帮他把散下来的碎发拢到耳后。
叶安年轻舒了口气:“没事了。”
“那出去透透气?”
叶安年点点头。
江竹伸手把他拉起来。
“我的毒你不用担心,老头子既然叫我回来,说明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嗯。”叶安年声音还有点哑。
“实在不行,我就把那老东西的内力都抽干,”江竹眨眨眼,“他内力深厚的很,凑一凑也够我撑个几十年了。”
“到时候咱们把他埋的好一点,年年都去看他,也算是尽了孝道。”
听他又开始胡扯,叶安年还是被逗笑了。
算了,逃避没有用,日子还是得一天一天过下去。
闹了一场不愉快,总要换换心情。
有子妤跟着,两人下山去了白云镇。
小镇不大,却着实要比甜水镇热闹,捏面人的,卖糖画的,杂耍卖艺,说书听曲儿,什么都有。
三个人逛的随意,遇到感兴趣的就停下来凑个热闹,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到晚上掌灯十分,两个人手里就已经大包小包的拎满了带给家里两个孩子,和余虎、文恒的东西。
眼见天色不早,子妤就提议早些回去。
江竹却不肯,把自己手里和叶安年手里的东西都塞给她。
“好不容易下山一趟,就这么回去也太可惜了。你要是着急,就带着东西先走,我带年年吃饭去。”
子妤:……
明知道她不可能独自回去。
最后,三个人还是一起去了江竹说的那家小面馆。
倒是离白云山不远,就在一条安静的小巷子里。
面馆地方不大,三人进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
伙计在面馆里转了一圈,才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发现空位,把三人带了过去。
“这家的面味道是一绝,比我做的都好吃。”江竹笑眯眯的看着叶安年。
叶安年不冷不热的白他一眼。
江竹“嘿嘿”一笑,舒服了。
“三位客官想吃点什么?”那伙计问道,顺便把店里的招牌面都报了一遍。
叶安年选了酸菜肉丝面,江竹要了炸酱面,子妤却只要了碗素面。
面做好还要些功夫,江竹闲着无聊,翻出叶安年给福崽和丁秋买的书来看。
却听叶安年道:“那桌的人,怎么总是看我们?”
他的话把江竹和子妤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两人顺着叶安年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
果然就见斜对着的那桌人,坐了三个中年汉子,一直在往这边看,被发现了,就别开头去,还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小声说些什么。
子妤皱了皱眉,突然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别……”叶安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直接,有点担心子妤会跟他们发生冲突。
但子妤已经径直走了过去,跟那三人攀谈起来。
“没事,她有分寸。”江竹拍了拍叶安年的胳膊,安慰他。
不多时,子妤就回来了,那桌的三个人却也起身离开了面馆。
“怎么回事?”江竹问。
子妤瞥了一眼坐在江竹身边的叶安年,有点犹豫。
“说吧。”江竹道。
子妤这才开口:“最近城里好像贴满了你的悬赏令。刚刚那三人,就是看到你长得跟文书上的画像很像,才会多看几眼。”
“悬赏令,”叶安年闻言皱起了眉,“你又没做什么。”
“是之前月凉城的事。”子妤解释道,“斋主离开之后,沉寂了很多年,但朝廷一直死咬着不放。如今斋主回来,太子一党怕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叶安年有些担心的看了江竹一眼。
后者却用杯盖拨着碗里的茶叶,问子妤:“赏金多少?”
“赏银五百两。”
“啧,”江竹闻言皱了皱眉,“我就值这么点?”
叶安年:……
第183章 法源寺(捉虫)
三人回到白鹤斋时, 天已经彻底黑了。
谢逍公搬了个小凳子,提着盏风灯,就坐在门口的那棵古松树下守着。
见了三人, 气道:“还知道回来呀?”
子妤面无表情:“我说了早些,斋主非要去吃面。”
见谢逍公的脸拉下来,江竹勾勾唇, 一揽叶安年的肩膀:“年年第一次去白云镇, 吃碗面怎么了?”
“少拿小叶子当借口。”老头子哼哼, “他现在有了身子, 你还这么折腾,有什么闪失看我不抽死你!”
“真有闪失, 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抽自己。”
谢逍公气的撸起袖子就冲过来打他。
“胡说什么呢!呸呸呸!晦气!”
“这事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你小子再胡说八道, 老头子我用药毒哑了你!”
“明明是你先说的,讲不讲道理啊!”江竹抗议。
“倚老卖老没天理啦!”
他闪身躲过谢逍公的一巴掌,一边喊一边往书斋里面跑去。
“闭嘴!臭小子要气死我!”
谢逍公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 瞬间没了踪影。
叶安年:……
子妤:……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他们师徒俩很久没有这么闹腾过了。”
子妤突然开口。
叶安年看了她一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在,子妤也没想要他说什么,只是自顾自道:“都会好起来的。”
继而看向叶安年:“少君,咱们也进去吧。”
“嗯。”叶安年点点头。
……
第二日, 张路就要跟子末一起回甜水镇了。
叶安年把信和给两个孩子带的东西都收拾好, 交给了两人。
张路信心满满的保证:“东家放心,这事咱一定办的妥妥的!”
“辛苦你们俩了。”叶安年拍拍他的肩膀,目送两人下山去了。
这之后, 他便彻底清闲下来,自己在白鹤斋到处逛。
京城里的悬赏令愈演愈烈, 甚至开始往周边蔓延,白鹤斋的很多铺子都受到了影响。
江竹也因此忙了起来,白天就很少有时间陪他。
怕他无聊,找后勤弟子再院里的葡萄架上搭了个秋千椅,还给他弄了些黏土和颜料,让他没事可以捏泥人、画画之类的打发时间。
叶安年却突然对这些没了兴趣,日日往隔壁栖云阁跑,找老头子喝茶下棋、侍弄草药,顺便闲聊一下朝廷里的各种杂事。
“当年他打伤卫之淮一走了之,白鹤斋也受了这么大的影响么?”
叶安年落下一子后,问正在思考下一步棋的谢逍公。
“那是自然啊。”老头子捋着下巴上的胡子。
“他那时候可是被狗太子全国悬赏。好在他和子妤演了一出被逐出白鹤斋的戏,才暂且将形势稳住,又有法源寺的住持出面,这事慢慢就淡了。”
“要不然,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白鹤斋啊。”
“我走这……啊,哈哈哈!老头子我又赢了。”
手上的黑子落下,谢逍公笑的一双眼睛眯成了缝:“小叶子,你今天都输了十几局啦!”
“是前辈厉害。”叶安年勾勾唇,随口夸道。
“哎呀,”谢逍公摆摆手,“还是跟你一起下棋有意思。”
见他心情不错,叶安年趁热打铁:“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卫之淮还在记恨当年被江竹打断腿的事么?”
“记恨自然是记恨的,他若是不能解决了白鹤斋,将来即便登基,那位子怕是也坐不安稳。”
“帝王向来多疑,即便是有从龙之功的功臣都难免被秋后算账。”叶安年倒是不惊讶。
没想到谢逍公却摇了摇头:“倒不是这。我受老皇帝之托,替他保管一个东西,卫之淮千方百计也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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