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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错拿HE剧本后(14)
作者:呕花深处 阅读记录
谭殊然一阵疑心,系统从来没有延迟这么久过。
正是想着,系统悦耳的升级音乐突然响起,她就知道欢乐豆该暴涨了,乐呵的进了系统里,谭殊然彻底傻了眼。
神识系统里一片狼藉,那些她之前望而兴叹的大牌化妆品,连带着玻璃柜台被震得粉碎。
“这是怎么回事?”谭殊然崩溃道。
“宿主,周边磁场大变,震坏了柜台和妆具,根据系统合同明示,宿主需赔偿一半的费用。”系统像是怕她听闻噩耗连带着它一起去了,忙供给了一针强心剂。
要不是强心剂来得及时,谭殊然都得带着它去见佛祖。
鼓起勇气看了眼右上角的欢乐豆剩余,正红的负两千那么醒目,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都险些被灼烧。
“我什么时候签合同了?”谭殊然抓住了系统化的漏洞,追问道。
系统叹了口气:“该合同不需要签字,宿主绑定系统时当场生效。”
他奶奶的,竟然是霸王条款。
“合着前些天我的钱全打了水漂,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谭殊然脸阴沉了下来。
什么样的磁场能影响到她的系统,谭殊然一阵头疼。
亏得她有先见之明,趁着前不久的活动屯了些化妆品,否则现在她靠什么赚回两千欢乐豆。
系统的光幕上显示了一张橙色的警告牌:“请宿主小心磁场攻击,磁场会损坏系统共计的物品,包括强心剂。”
损坏了强心剂无异于要了她的命。
谭殊然正色道:“你能不能感应到是哪里的磁场,还是说,是什么人?”
木工店。
谭殊然定做的雕花妆台和前台雏形展现了出来,老头仍和往常一样刨着木头,见她进来只说道:“验货来了,都在那放着,自己看就是了。”
谭殊然心里还存着事,略略的扫了一眼道:“老伯,帮我做个牌匾吧,抓抓紧赶出来。”
老伯身边的学徒站了出来:“做什么样的姑娘说就是了,师傅的单子满了,由我给姑娘做。”
“你?”谭殊然有些怀疑的看着这个跟她相差无几的男孩,“你能行吗?”
男孩也不恼,笑的温和:“姑娘放心交于我便是,我做的牌匾必不会让姑娘失望。”
谭殊然见他生的好看,也愿意给他个机会。
越看他越像家里的大金毛,谭殊然试图赶走这诡异的感觉,点了点头:“那就拜托给你了,刻上千妆阁三个大字即可。”
“待完工就给姑娘送去,姑娘先付定金。”小学徒道。
这是她上次来时说的话,小学徒还记下了。
谭殊然掏出了银子笑道:“好。”
谭家当铺是该好好收拾一番,她临出门前嘱咐青禾蝉念娣把东西收拾出来,该变卖的变卖些,腾出的空间好装修。
他们收拾得到也快,不过一会的功夫桌上堆满了典当的卖品。
谭殊然关注点全在最里间的小屋里,那间房像是封尘许久了,要是收拾出来还能做私人工作间。
青禾也从未见过这间屋子开放,自她进当铺以来,那间屋子就一直被东家拿纸糊上了。
最里间的小屋纸封掉落在地,房门虚掩着,好奇心驱使,谭殊然推开那扇门。
满地的黄纸堆作一团,像是多年前的信件。
角落里尤其乱,谭殊然把凌乱的信件推了推,随手抽出一张一目十行的看了下来。
不过是些极其平常的家信,贤良的妻子问候身处异乡的丈夫,家长里短,爱意满满。
翻来覆去的看了部分,谭殊然对原主的家境有了一定的了解。
只可惜幼年接连丧母又丧父,最后死于心疾,实在是可怜。
将地上的信件堆作一团,她打算收拾好烧掉,目光被墙角处吸引。
墙角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缝隙,顺着门口的光线才能隐约发现它的存在。
鉴于先前沈媚姎床边暗藏的玄机,她神使鬼差的触上了那道缝隙,暗格被顺利的拉了出来,谭殊然瞳孔骤缩。
第12章 二皇子的诱惑
暗格里满是堆积的信纸,有封尘已久的密函,封条完好,至今都未被打开。
而最唬人的是一沓黄纸上的一只小小手骨,骨头旁边是带着血迹的匕首。
多年不见光的匕首也未曾生锈,在室内的微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要告诉谭殊然它多么锋利。
谭殊然大着胆子拨开手骨,把最显眼的密信拿起。
这纸居然多年不朽,要是想得到完整信件,她只得拿起带着干涸血迹的匕首划开。
信里是她看不懂的密语,连翻多份亦是如此,不似大燕的文字。
原主的爹还与别国有所来往,莫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这个念头刚一出,谭殊然就连忙否定了。
一个商贩,联系别国出售卖品也是正常,若他真是奸细,这些这些信件一旦被发现,谭殊然作为女儿也要被当做通敌叛国抓起来,根本逃不脱。
合上那个暗格,将地上的信件揽作一团,念娣匆匆走来:“姑娘,门口有人找。”
“我这就来,”谭殊然抱着信件起身,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念娣微微点了点头:“她说是二皇子府的下人。”
当铺正房,那丫鬟直直的立着,正是沈枫眠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至于那个大丫鬟素环,应是照旧被发买了。
她见到谭殊然出来朝她福了福身:“姑娘,二皇子妃有请。”
沈媚姎找她做什么,莫不是脸上的伤复发了,过敏了?
谭殊然收拾了些妆具,丫鬟上前制止道:“姑娘莫要这般忙活了,皇子妃是想与姑娘说几句体己话。”
她不明白沈媚姎究竟是何意,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两人不过才见过两面,不带妆具说几句体己话,她与她好像还没有相熟到这种地步。
毕竟对方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妃,谭殊然也总要卖她个面子的:“那就走吧。”
丫鬟引着她通过一条静谧悠长的茵茵长廊,步廊两旁栽的秋菊含苞待放,几个洒扫小厮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院里杏墙环护,佳木茏葱,四面抄手游廊布局规整,尽显皇家气派。
丫鬟把她带到书房门口就止了步子:“姑娘进去吧。”
推开雕花琉璃门,谭殊然方才疑惑地想法消散殆尽:“二皇子。”
她本还想怎么不是沈媚姎的后院,原来约她过来的压根儿不是沈媚姎,而是眼前这位二皇子。
见她并没有惊讶,黎景承笑笑:“看来谭姑娘早就知道是本殿?”
“倒也没有,”谭殊然整了整衣襟,“只不过没有想明白二殿下为何要借用皇子妃的名义,大费周章的叫民女来可是有要紧的事?”
黎景承示意她坐在对面,书桌上是一盘开局一半的棋盘:“不若谭姑娘先陪本殿下完这一局棋。”
谭殊然敛着眸子不语,她不知道二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她一个孤女有什么价值值得他这般打哑谜。
许是看出了她的心事,黎景承无奈地指了指:“不过一局棋,输了也没什么,谭姑娘也不必让我。”
围棋而已,她初中就拿过的奖,下一盘也不在话下。
黎景承的棋术尚可,谭殊然与他是棋逢对手,角逐了小半个时辰,谭殊然扬了扬眉:“殿下,承让了。”
黎景承似是有些不相信,惊诧一闪而过,淡笑道:“谭姑娘果然厉害。”
看他半天没有要说的意思,谭殊然有些不耐烦了:“殿下打算何时说?”
黎景承从黑棋里拿出两枚棋子,落在她的白子旁边:“若是我说,这局棋我没有说一人只能走一枚,现在输的是谭姑娘。”
谭殊然轻嗤一声:“殿下这是要与我一个小女子玩赖?”
黎景承一噎,失笑地收回了那两枚棋子:“谭姑娘说笑,不过一局棋,本殿想说的是,谭姑娘现在就是那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你便是方才那两颗棋子,若是跟我一起做事,我们则是强强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