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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郎(26)
作者:朗月晨山 阅读记录
男人此刻的心有些复杂,异样的酥麻感下是浓浓的担忧。
“东家,你以前见过四哥这么魂不守舍的样子么?”齐斌和冯丹贵出了衙门,“怎么说呢,手足无措!”
冯丹贵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勾唇道,“我也不曾见过。”
这家伙,想必是情窦初开了吧。
“要我说,就是憋太久。”齐斌肤浅地思索道,“做和尚太多年了呗。”
冯丹贵闻言,面色略有凝滞,心道若是这般缘由,涂四怎会还俗多年都如毛头小子不通情爱之事。
“齐斌,你今日当差擅离职守,去了茶肆…”冯丹贵突然发作道。
齐斌不由得一囧,欲试图狡辩,可东家却加快了脚步…
艹,他怎么就想到这茬了呢。
作者有话说:
四哥:点点收藏,温暖卑微大大的心灵~
某作者:呜呜呜呜
第26章 公堂2(修)
◎涂四的手上没有任何束缚,且一身囚服,亦是身姿魁伟◎
“周姑娘,这次的新花样料子,可是让如意布庄和随云绣院名声大噪啊。”钱弘给周艾叶斟了一盏茶,“出自你这么一个年轻女娘,我钱某真是好生佩服!”
一旁的瞿娘子也亲昵地说道,“可不是,早跟你说了,周妹妹技艺高超。”
周艾叶微微颔首,“多谢姐姐姐夫抬爱。”
36527:感觉,这瞿娘子比之前更加热络。
周艾叶:因为有利可图。
轻柔的风拂过黑纱,女孩细嫩的脖颈微微显露。
瞿娘子埋头泯着茶水,一抬眼方瞧见了这般好颜色。
“话说,妹妹怎得一直掩面…”
周艾叶闻言,紧张之余有些许不悦。这话难免有些冒犯之意了。
“瞿姐姐,我不喜真容示人。”
女孩柔柔的声音,透着一丝冰冷。
钱弘暗暗瞥了一眼自己媳妇,遂将茶点推到周艾叶的面前。
“哎!瞧我,说这个做甚,咱们还是把契子签好了才是!”瞿娘子笑道,“我与夫君二人稍稍来迟,不只是因着事忙,且去取了提前拟好的文书。”
瞿娘子暗骂自己怎得就多嘴了,惹人不快。
“对对对!”钱弘说着话便从手边的木盒取出印泥和一式两份的文书。
周艾叶本身就是细腻柔和的性子,见对方并无他意,便也就不甚在意了。
“那,姐姐姐夫,我先瞧瞧。”
钱弘赶忙把文书移到周艾叶那处。
36527:这条件算是优厚么?
周艾叶:尚可。每月保证上交一张新绣样,其推出成品之前不可外流。每月三十两银子进账,且可得绣样成品的百中之一红利。
36527:啧,不错不错。
许久,钱弘试探地问道,“周姑娘觉着如何?”
周艾叶点了点头,“可。不过,我只签一年。接着慢慢续…”
时间太久的话,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骨子里就缺乏安全感的她,不愿把自己的命运系在别处。
…
—
临近黄昏,周艾叶带着小葫芦一道回了村子,在汾阳村村口的槐树同他分开,而后方才归家。
彼时,周余氏和周苗苗正在院内贴着喜字,周福生和刘淑兰的婚宴就快要办了。
“你这丫头,又去外边做甚?不是才送去一张绣样?”周余氏瞧见刚进院子里的周艾叶问道,“啧,这布料?”
“婶母,我今儿个去绣院学习绣法了。”周艾叶拿下帷帽,神色不改地说道,“走的时候瞿娘子给了我两匹新花样的布料,还有一些用来练手的缎子…”
契约的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跟周余氏提的。
“天呐,真漂亮!”周苗苗走上前摸着布料,“这要是花钱买,得多贵啊!”
周余氏跟着走了过来,“艾叶呐,这…”
“婶母,这料子,一匹给苗苗,另一匹就给未过门的嫂子!”周艾叶淡声说道。
她早就猜到周余氏的心思,左右给周苗苗一匹她是乐意的。
周余氏被人察觉到了心思,不由得一噎,汕汕地拿过料子,摸在手里都觉着打滑。
“我在随云绣院用过晚饭,先行歇息了。”周艾叶跟这婶母说话,总得提着精神,次数多了不免乏累。
36527:珍爱生命,远离老妖婆。
周艾叶:…
周苗苗瞧了一眼回屋的周艾叶,而后便趁她娘不注意,拿起一匹料子就往自己屋子跑。
她也不爱跟她娘待在一处。
整个院子,独留周余氏呆愣地站着。回神过后,方才破口骂着周苗苗…
—
夜里,周艾叶用湿毛巾一点点擦拭着身子,心道该买个浴桶回来。
月色微微透进窗纸,映衬着女孩白嫩光滑的皮肤。
略微粗糙的毛巾轻轻拭过,被束缚一日的雪.峰不免泛起波动,隐隐可见红痕。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女孩换上湖蓝色的肚兜,更显雪肤娇柔,且难掩妩媚身姿。
36527:生命值余额:7.5
周艾叶:晓得的。
36527:我这是间接地提醒你,三日后,该和涂四说了吧。
周艾叶一怔,下意识地扯过手边的小被抱住了自己。
莹润小巧的耳朵瞬间充血,羞得情难自已。
周艾叶:哎呀…三日后再说嘛。
现在的周艾叶若是只把涂四当作攻略对象,绝不会只有害羞的情绪。
男人的处处守礼和细心呵护,无不让她动容。
36527:你可得争气啊!
周艾叶:嗯,我尽量。
夜色阑珊,女孩熄了烛火,躺在了塌上。她的心跳很快,裹着小被,难以入眠。
—
三日后,涂四一案再次开堂审理。
曹县令来的稍稍迟了一些,彼时,衙门外挤满了人。
“升堂!”曹县令坐好之后,拍了一下惊堂木,瞧着仍有些睡眼惺忪。
水火棍伴随着拉长音的一声“威武”敲击了起来,堂外喧闹的百姓很快变得安静。
曹县令悄悄揉了揉发福的肚子,说道,“带原告牛杠子,证人王邕上堂!”
牛杠子王邕被捕快带了进来。
“草民牛杠子/王邕拜见青天大老爷!”二人齐齐跪拜,样子十分恭顺。
师爷打量了二人几眼,俯身对县令耳语了几句,眼里晦暗不明。
曹县令闻言,脸色微微凝滞,随即转好。
“牛杠子,王邕,你二人可有新的证据?”
“回青天大老爷,草民昨日从小女处所得一枚扣子,想必是那奸人作案时小女抓掉的。”牛杠子激动地说道,“小女神志不清多日,近来才想起…”
牛杠子倒是挺会为自己找补的。
杨捕头闻言,不由得眼色一凛。
可曹县令却是个糊涂的,也不想这牛杠子所言是否合乎逻辑,“好,带被告涂四上堂!”
半晌,两个捕快将涂四带了进来。
这次,涂四的手上没有任何束缚,且一身囚服,亦是身姿魁伟。
此时,曹县令怀疑自己中了邪,不然怎一见到涂四的眼睛,便心生惧意。
半晌,涂四方才将视线从曹县令身上移开,只淡漠地看着堂前的牌匾,未有其他动作。
师爷低眉瞧了一眼县令,见他一脸惧色,无奈地开口道,“涂四!见到县令,为何不跪?”
这竖子,真是顽固,每每都需提醒。
“金昌盛打手的衣服上都有这扣子。”涂四冷不丁地说道,是在反驳此前的牛杠子的证词。
言下之意,这扣子更是荒谬至极的证据,难不成金昌盛所有人都有嫌疑?
可涂四的话,在百姓们听来,不过是他的狡辩之词。
人心的天平总是会向自认为对的一方倾斜,殊不知,自己陷入了是非不辨的境地。
“大胆涂四!我问你为何不跪?”师爷见涂四不曾理会自己,脸色难免一黑,开口怒骂道。
涂四闻言,抿了抿干燥的唇角,掌心不由得攥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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