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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把绣坊盘活了(67)

作者:暴躁喵 阅读记录


今日见来,长得也不过如此嘛。

她姐姐可以在皇宫之中深得圣上恩宠,她崔如雪这么漂亮,还打不过一个小小的商女吗?

她可不信。

从崔府走出来,封云初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下去。

马车驶出崔府那条街,她才缓过来。

“姑娘,崔姑娘说的是真的吗?她和世子要结亲了。”以蝶问。

跟在封云初身边多年,她明白姑娘的心思,虽上次见姑娘拒绝了世子,其实心里懊悔极了。

整天见姑娘用工作麻痹自己,就是为了不留时间去想世子。

姑娘的心思,她懂。

封云初挥了挥手,靠在车壁上假寐。

她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有些残忍。

车子驶到一处巷子里,晏捺挥着鞭子停了下来。

“晏捺,没到家怎么停了。”

以蝶从车窗口伸出头去瞧,坐在车头的除了晏捺,还有晏竖。

她再看过去,巷子另一头出现一个人,正慢慢往这边走来。

以蝶收回脑袋,拍了拍封云初的肩膀,“姑娘,世子来了。”

听到晏时牧的名字,封云初把脸埋进手里,摇头拒绝:“我不见,我不见他。”

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见的。

“封姑娘,我们谈谈吧。”晏时牧已经走近来,掀开马车毡帘。

毡帘上的铃铛随风摇摆,发出叮叮当当清脆之音。

以蝶和晏竖晏捺站在巷子外,瞧了瞧里面,几人一脸谨慎盯着。

马车里,不知何时点了熏香,与晏时牧身上的沉香混为一体。

上次见面,是晏时牧第一次表白,略有些尴尬,但这次,确定了晏时牧的感情,封云初没有那么尴尬,却觉得忽近忽远。

是因为崔如雪的关系。

“世子,你要谈什么?”她问。

晏时牧不知道崔如雪和她说的什么,但还是深情地看着她,寂静地空间徒余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须臾,晏时牧解释:“今日我去尚书府,是为了道谢,崔尚书为我在朝中求了官,下个月圣上大寿,邻国使臣要来朝见祝寿,我负责接待一职。”

“跟我说什么,你去哪里关我什么事?”封云初不悦地瘪瘪嘴。

她心里明明特别想知道他去做什么,但当他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心安不少。

“不管崔如雪给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信。”他说。

封云初问:“这么说,你们两个不会结亲吗?”

晏时牧也料到崔如雪会这样说,他立马否认:“没有,我不会娶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诺言会如此中听。

“我只喜欢你。”他说。

封云初心中窃喜,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灼热从脸上烧到后脑勺。

不想被他看出她的喜悦,她缩着身子往后挪了挪。

“你相信我吗?”晏时牧问。

“我相不相信你很重要吗?”她反问。

“很重要,”晏时牧没有片刻迟疑,“我上次跟你说过,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的心不变,怕你忘记,我再说一次。”

他的眼里充满柔情,凤眸深邃,眼尾的红痣因他的笑挤成了月牙形,十分亮眼。

“封云初,”他的声音深沉中带着平静,像对待珍宝一般看着她,“我晏时牧,喜欢你。”

封云初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看着他。

这个承诺有些许重,她有些担待不起。

不知用何样的话去回答他。

她不回答,晏时牧也不着急,两人静静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晏时牧走后,封云初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以蝶跟在后面都发现了。

果然,姑娘是喜欢世子的。

这头晏时牧和封云初刚分开,那边崔如雪就得到了消息。

“听说世子和封云初在车里待了好久才走的,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世子走的时候可开心了,满脸都是笑。”

贴身侍女禀报完此时,崔如雪怒气横生,猛地站起来,捧起手边的瓷器砸了下去。

摔了一个瓷器还不够,崔如雪又摔另一个,两个,三个,满屋金银瓷器让她摔了个遍。

瓷器砸了满屋,碎片狼藉一片。

崔夫人听到声音跑进来,接下最后一个碎片,喊着:“哎哟我的好女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的火气。”

崔夫人踮着脚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崔如雪身边,抱着满脸泪痕的女儿,心疼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惹我的宝贝女儿了?”

她三连问完,得到的是崔如雪扑在她怀里大哭的结果。

哭完,崔如雪从母亲怀里起来,娇气道:“母亲,我要去宫里看看姐姐。”

只要女儿不哭,崔夫人什么都答应,忙说着:“去去去,咱明日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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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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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家封仲怡就做倒夜香倒泔水的粗使活了,做了小半月,两人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贾玉萱把手中刷马桶的刷子猛地一甩,溅了一身污水,顿时臭烘烘的。

“哎呀,别甩了,溅我身上了。”封仲怡嫌弃得不行。

她们在树上剪了花瓣,装在香包里,挂在鼻尖,夜香那刺鼻刺眼的味道还是如洪水猛兽般袭来,穿透香包直逼天灵盖。

“娘,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倒一辈子夜香,刷一辈子马桶吗?”贾玉萱扔掉脏兮兮的刷子。

封仲怡捡起来继续刷,她叹了口气:“没办法,这个家现在你妹妹当家,她是主人,我们是下人。”

早知今日,当日她就不该把胡游琴放走,至少有个长辈在家里镇着,也不至于让那丫头无法无天起来。

现在两人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贾玉萱用衣裳擦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碎了的玉佩出来,轻轻抚摸着。

封仲怡见了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怕被母亲发现自己怀春,贾玉萱忙把东西藏起来。

她大胆承认还好,可她这样的动静,倒让封仲怡生出几分疑惑来。

封仲怡在她身上翻,边翻边喊:“这是什么东西,值点钱我们可以去当了。”

贾玉萱可不愿把玉佩当了,手一缩去挡封仲怡的手。

“你别跑,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宝贝。”

封仲怡从来没见过女儿这么维护一块碎了的玉佩,莫不是那玉佩是什么好东西。

母女俩你追我赶,就在封仲怡差点从贾玉萱夺走玉佩的时候,后面响起一个声音。

“大姑,您还不知道吧,表姐可有一个情郎啊,这玉佩就是表姐情郎送她的,她可不愿意把这定情之物卖了。 ”封云初掩着鼻子过来。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贾玉萱怒目而视。

贾玉萱在封仲怡的心里,永远清白如玉,除了在家里绣花插花,哪会去会什么情郎。

封云初知道封仲怡不相信,便将贾玉萱以前说的在江南夜晚也跑出去的话说了出来。

“死丫头,别以为现在你当家就可以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贾玉萱指着封云初怒道。

但从封云初说的这些话里,封仲怡再笨也能想清楚一二。

她的女儿她知道,和她一样明里暗里性格不一。

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以前在江南贾府时,她和贾老爷去找贾玉萱,夜里有好些个丫头帮她圆谎,屋子里总想藏着人一样。

现在她才明白,她的姑娘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好。

可就算这样,封仲怡也不想在封云初面前觉得亏了。

她说:“我知道萱儿做了什么,我家的事,就不劳烦封姑娘操心了。”

封仲怡的意思是要封云初走开,不要管她们母女俩的事。

封云初在这个脏兮兮的院子里也待不下去,她来这里就是想挑破表姐的伪装,见她每日在自己母亲面前装淑女装的那么累,她于心不忍。

封云初走后,封仲怡重新坐下来,她把身上挂的香包扯下来,扔到地上,叹了口气,遂道:“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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