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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卦,认罪又伏法[香江九零](213)
作者:陈年奶泡 阅读记录
三……三位大师都不敢接的单, 怕因果反噬,一个二十多出头的新人竟然敢接?
她是太无知?还是太无畏?
摄像师跟在后边将机器对准躺在桌面的小男孩,小小的脸蛋气色红润, 如果不是关元芳早已经说过昏迷一个多月,看着就像没事人。
摄像师更是疑惑:“季青哥,小孩真的生病了?”
余季青看着孩子, 也心痛。
刚刚见关元芳绝望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像被针刺了一样。可惜, 大师们说钱不够抵消不了因果,他也不能够强求大师们去接单。
抓着话筒,他赶紧跟在楚月柠后边, 看着她脱下外套塞在了小男孩的脑袋下。
他机灵的递去话筒。
“三位大师都说, 如果钱不给够需要承担因果的反噬,重则丢命轻则受伤,楚大师都了解吗?”
眼下关元芳只有九千块钱, 肯定是不够的。
如果楚月柠要接,势必就要承受因果的反噬。
楚月柠擦了擦小男孩的命门, 见还未沾染死气,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嗯。”
嗯?就是清楚咯。
余季青惊诧, “楚……楚大师,您不怕吗?”
楚月柠却淡声说:“如果连招魂的因果都无法承担, 我觉得他们可以闭门造车不用再混了。”
淡淡轻蔑的话,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隔空打裂了三位大师的遮羞布。
个个面色铁青、难看。
招魂的因果其实没有多大, 人有三魂六魄,像小孩跑了魂找回来反而是会积累功德的好事。
对于三位大师来说, 诸多原因不过就是借口。
张式开脸色发红:“真是想赚钱想癫了,说没什么因果,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命承担。”
“喜欢吹牛不就由她咯。”慕容山冷哼一笑,目光看向男孩,“昏迷一个月,主魂都不知跑了哪里去,哪里是一介后生能够简简单单就唤醒?”
卓聪和楚月柠年龄差不多大,唤醒估计都要花费上不少力气和功夫。
慕容山是铁了心认为,楚月柠的法术不过尔尔。
他又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关元芳,对于这种没有钱还想活命的人,他向来都是蔑视的,冷一笑:“关小姐,我劝你做事还是要慎重。找一个半桶水的风水师来招魂,小心回来的不是你儿子。”
听完。
在场的人都陷入沉默。
这样的事情从前不是没有发生过,想当年名门霍家小儿子也是昏迷不醒,就请了一个大师来招魂。
结果……那位大师学艺不精,不仅没有召回霍家小儿子的魂魄,还请来一个已死去几十年的老人魂魄。
老人借尸还魂,醒过来后怎么也不肯还身体。
最后,还是霍家花了大价钱,请了如今玄门中的会长才解决了这件事。
关元芳迅速走到楚月柠身边,眼睛警惕的看着慕容山。
“这样吧。”慕容山大发慈悲道,“关小姐,我观你儿子还能再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内凑够钱,我愿意破例,不用预约就能帮助你儿子醒过来。”
关元芳听到儿子只剩一个星期的时间,眼睛瞬间聚集泪水,她看向楚月柠,抖着手将九千块钱交了过去。
“楚大师,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帮我儿子醒过来。”
她不是蠢人,在场的大师都担心承担因果,只有楚大师不怕死的愿意救孩子。
她怎么还能够怀疑大师?
楚月柠嗯了声,没有接钱,转而弯下腰拿起地上的红色塑胶袋,打开塑胶袋取出毛笔、符纸和调配好的朱砂。
对于慕容山的讽刺,充耳未闻,只专心做事。
楚月柠将小孩的腿往旁边放了下,留出一个小角落的空地,将黄符和朱砂都放在上边,拿出一把剪刀将黄符剪成了纸人的形状。
做好后,她才抬眸问:“孩子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关元芳愣了下,反应过来赶紧将生辰八字报上。
有围观的师奶就非常好奇,时不时就有两个从人群中探出头来望。
“大师,让小孩醒过来怎么还需要生辰八字?”
“对喔,生辰八字不就是用来算命?还可以用来作法啊?”
楚月柠见有很多观众好奇,抬眸看了几眼,发现好奇的几位师奶并未出言伤害过人,便也回答:“人的一生都可以用八字观望,过往发生什么,八字都能够记录下来。”
“要详细清楚发生什么事才会让孩子变成这样,需要算一算。这种情况也叫做投石问路。”
“哦。”师奶恍然大悟,“就和医生一个道理,先确定病因再对症下药。”
楚月柠微微一笑:“可以这么理解,再者招魂也要用八字。”
说完,她掐指算了算八字,很快,就清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向关元芳:“一个月前,孩子是不是给你带回了一张通地银行的纸钱?”
“纸钱?”关元芳有些疑惑,开始回忆一个月前的事情,发现还真有这么一件事,神情着急的问:“是!虾仔从沙塘小学放学后,回来就交给我一张纸钱,说是路上捡的,我看到是冥币就觉得有点晦气,转身就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
越是回忆。
关元芳就是越是心惊,神情也渐渐焦虑起来:“好像丢掉冥币后,第二天就莫名陷入了昏迷。大师,莫非虾仔昏迷和那些钱有关?”
想到这里,关元芳心如刀绞。
楚月柠点头:“确实有关。”
此时。
人群中有位穿红色格子衣的年轻人,满脸疑惑:“一个月前沙塘小学?”
他挠了挠脑袋,想起那天在学校后面烧的纸钱顿时心虚,“不是吧,不会这么巧吧?”
那天他也在学校后面烧钱,莫非虾仔捡的是他的纸钱?
但……那天烧纸钱的人那么多,不一定会是他吧?
导火索要真是他,得多大罪过啊?
咳咳。
小哥决定再观望观望事态的发展。
这边。
楚月柠继续说:“虾仔捡的是‘祖宗钱’,”
她掐指算了算,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是平时满大街都有的祖宗钱,捡一张就算了,不会有大问题。怪就怪在,虾仔捡的这张祖宗钱意义不一样。”
“意义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余季青一直专心听着,见有机会提问马上见缝插针。
楚月柠无奈笑道:“意义就是,这位祖宗等后辈的钱足足等了一百年,而且就等到一张百元钞,面额还不大。”
一百年,还只等到了一张?
在场的人反应瞬间苦笑不得。
“哇,难怪虾仔会昏迷。”
“设想一下,如果我等后辈烧钱等一百年,好不容易烧了还被小孩子给捡走,我也会气吧!”
“何止气啊,我还要把小孩子留下来打小屁屁。”
“哪位后人这么抠门啊?等这么久才给烧一百。”
楚月柠算道:“烧钱的后辈很粗心,他刚念了一下祖宗的名字,钱就随着风刮走了,他也没去把钱追回来继续烧。”
又有人问:“大师,为何纸钱还要烧了才能用?”
“嗯,烧了才能够进入地府的天地银行。”楚月柠继续解释,“你们给先人烧钱的时候也要心念着祖宗的名字,这样钱才能够寄托愿力成功到达老祖宗手里,不要再像那位后辈一般马虎。”
楚月柠又看向关元芳,“其实,那位老祖宗当晚就跟着虾仔回了家,他一直等着等你们把钱放下,他再想办法烧了钱。这样,钱就能够到达他的手里。”
谁能想到关元芳扔哪里不好,非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下一秒就被水打湿。
“打湿的纸钱没法再用,那位老祖宗生了很大的气就将虾仔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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