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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卦,认罪又伏法[香江九零](173)
作者:陈年奶泡 阅读记录
等人走远,确定妻子听不见。
钟倡才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太太年龄还小,平时都比较纵她。”
三十多岁人还小啊?
丽丽桃花缠身,典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面相,不会安分。夫妻貌合心不合,也难长久。
不过,钟倡没问。她自然也不能够主动说。
楚月柠摇了摇头:“没关系。”
见东家不怪罪失礼,钟倡戴正纸帽子微笑,“东家先去休息,我要开始工作了。”
说着。
他弯下腰要去捡墙角的工具,刚弯下腰就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
“哎唷!”
钟倡摸着肚子,眉毛与鼻子都紧皱到一起,表情十分痛苦。
变故发生的很突然。
楚月柠刚抬手去扶,砰砰砰一连串响声,灰白色的颗粒灰尘从人字梯上荡下来,快速爬下来一个人。
她还没扶到,就被工人接过。
“没事,钟伯交给我。”
说着,醉鸡就伸手环抱着钟倡的胸膛,背对着墙将人往角落抱去。钟倡痛到两腿伸直,任由拖拽到墙角落坐。
醉鸡恨铁不成钢,给他递毛巾,眼睛转了一个圈,声音才装作焦急起来,“你个老钟,昨晚喊你别吃那么多嗦螺,非不听,现在吃坏肚子了吧?”
钟倡额角崩汗,牙关紧咬,“我……我哪知……哪知嗦螺坏……坏肚。”
“我看看。”楚月柠走过去查看。
自家工人出了事,她当然不放心。
一会儿的功夫,钟倡就痛到湿了T恤衫。
楚月柠收回目光:“应该不是吃错东西,痛的太厉害。”
醉鸡挡着,“东家别靠太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什么病,等会传给你。就是简单的吃错食物,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醉鸡皮笑肉不笑,眼睛还不怀好意的往楚月柠脸上扫,见她冷了脸,又慌忙将眼神挪开。
楚月柠冷了脸,“不行,要马上送去医院。”
听见要送医院,醉鸡急了,“钱未必是打西北风吹来的?钟伯情况我最了解,赚的都是辛苦钱。他就是昨晚嗦螺吃多凉坏了肚子,去了也是浪费钱。”
一番话看似是为了钟倡好。
钟倡捂着肚子,也怕去医院花钱。要知道香江随便一个医院,喊救护车就算住一天也要大几千。
进医院分分钟就几天工钱没了。
他哪里舍得。
“东……东家不用理我,我等会就没事了。”
楚月柠扶着他起身,“没事,钱我有,你先去治疗。”
钟倡也舍不得花东家的钱,还想要不去却拗不过楚月柠。
见去医院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醉鸡与出来的丽丽相视一眼。
丽丽就要来接人,赔笑道:“你快歇着,我送他去医院。”
说着,丽丽就接过钟倡,将他的手打横搭在肩头。丽丽又对醉鸡使了个眼色。
“对,他两公婆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醉鸡连忙过来拦人,嬉皮笑脸。
丽丽也不多说扶着人呢就着急走,好像屋内有猛兽要吃人似的。
忽然。
丽丽后脖衣领一紧,她心跟着提起来,两眼瞪大呼吸急促,慢慢回头。
对上女孩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
以及那句淡淡的话语。
“下完毒就想跑,有这么好的事?”
第92章
丁燕丽扶着人的动作一怔, 对着女孩的清澈见底的眼眸心底发毛,双腿开始发软。
她强颜欢笑:“什……什么下毒?我不懂你在讲什么。”
没可能的,这件事就只有她和醉鸡清楚, 就连钟倡都懵懵懂懂,怎么可能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楚月柠在庙街的名声,她不是没听过。
但不可能准到这样吧?
看一眼就能知道她下毒?
“不懂?”楚月柠抓着她的衣领松开, 转而抓起她的手。
手部保养的很好精心涂抹着护手霜,原本涂着透明的甲油被蹭脱落不少, 边上还沾染了不少白色状的粉末。
“哦,还下了四次毒啊?”
丁燕丽见真被人发现了,吓到面色惨白, 想要缩回来却被楚月柠紧紧抓住手腕。
钟倡肚子里拧起来痛的翻天覆地, 纵使如此,他见妻子被冤枉也想要讲两句情。
“东家,是不是搞错了?丽丽怎么会下毒?”
话音刚落。
就忽然有只野猫窜出来蹭钟倡的裤腿, 它见钟倡痛苦的模样也像是感同身受发出喵喵的叫声。
钟倡一眼就认出,这只野猫正是先前打翻饭盒的那只。
他疼痛不已, 怕伤了野猫就小心抖着腿想将猫赶跑。
谁想,野猫反而没被赶跑反而缠的他更紧。
楚月柠原本还有些奇怪,见到野猫后就想通了。
“我就说你九死一生, 这一生是从哪里来,原来是它救的你。”
黑白条纹的野猫喵呜一声, 仿佛在回应楚月柠的话。
钟倡还是觉得难以相信,“东家,丽丽在世上只有我一个亲人, 她肯定不会害我。”
楚月柠反问:“难道你不是吃了她的东西才不舒服的?”
一句话,瞬时点醒了钟倡。
他今早还真就只吃过丁燕丽煮的面条, 如果是昨夜的嗦螺有问题,早就该闹肚子了。
难道说……
钟倡颤巍巍去看丁燕丽,“你……”
“我没有!”丁燕丽尖声反驳,“你宁愿信这个贱人也不愿意信我?”
“信不信,下没下。去医院验验就能知道。”楚月柠抓着丁燕丽的手,忽然被猛地甩开。
丁燕丽见事情败露,抽回手将钟倡推倒在地,人就往门口跑惊慌失措下还不忘喊:“醉鸡!快跑!”
醉鸡原本还想要帮着浑水摸鱼骗过去,听见丁燕丽的喊声,他脸阴沉下来咬牙:“蠢货!”
明白自己也跟着暴露,此地不宜久留。
他迅速将纸帽子摘下,眼看人字梯正好对准了钟倡的脑袋,面容狰狞:“一不做二不休!”
一脚脚就踹了过去。
滋呀,梯子磨着地板发出尖锐的叫声。摇摇欲坠眼看要倒在钟倡的脑袋上,楚月柠迅速扶着钟倡靠墙,视线往外看去。
两个人已经跑到了门口,眼看就要跑远。
楚月柠恰好看到隔壁店铺的番薯婶拿着个手臂粗的红薯在咬,连忙喊:“快报警!”
番薯婶昨夜支持的大陆妹拿到了港姐冠军,她美滋滋了一整天,这不今天就决定犒劳自己一根乡下种的绿色食品,刚咬上一口甜乎的红薯,就听见隔壁新装修的店铺传来喊声。
“报警?”
好家伙,这是出大事了啊!
番薯婶一个身板就占了一张门,见两个人贼眉鼠眼,慌慌张张的冲出来,这还有啥不懂。
她将红薯放口里一塞,张开大手一提。
左右各一个。
楚月柠出来时,两个人已经被叠罗汉般塞在了番薯大婶屁股下。
番薯大婶穿着灰色的运动服,大腿张开颇有种万夫莫开的架势,见出来的人竟然是庙街的楚记糖水的老板,停下咬红薯的动作眼睛亮了起来。
“嘿!楚大师!这店铺你开的啊?”
楚月柠笑道:“是啊,介意帮我坐一下吗?”
番薯大婶扭了扭屁股,醉鸡和丁燕丽两人刚想求饶就被压着差点呕了出来。
“楚大师必须得帮。”番薯大婶说着,就翘起了二郎腿。
“麻烦了。”
楚月柠马上报了警,因为现场还有犯人,她不方便离开就打了救护车的电话,顺便转身回店铺内,从牛皮袋里的符纸中翻找出一张止痛符。拿止痛符时,她才发现木板依旧空空如也,丁燕丽刚刚答应做的事没有动一点,她走进来就在躲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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