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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卦,认罪又伏法[香江九零](164)
作者:陈年奶泡 阅读记录
随着楚月柠的话,何文斌是眼见着落寞,垂头丧气的用鸡蛋熨伤口。
“情场失意,事业就得意。近两年事业运会不错,八字中能偏财旺于正财,偏财代表了是不可预见的大笔收入,正财一般是代表着靠辛苦所得,比如薪资。你应该是在创业期吧?”
听到有关事业的话题,何文斌又行了,疯狂点头,“大师算的没错,我确实在创业期,刚刚起步的阶段。”
楚月柠笑了笑:“好好干,抓住近两年的机会。”
何文斌眼睛亮的不行,大师这话不就赤裸裸的暗示他,事业能够成功?刚想咧开嘴笑,又被嘴角的刺痛扯回现实。
“哎哟哎哟。”何文斌拿着鸡蛋揉嘴角的淤伤,“大师,你看我这满脸的伤,就是被高尔夫球砸伤的。再这么下去,都担心熬不到事业成功的那天。”
原来。
何文斌在油尖旺区盘了一块草坪打造高尔夫球馆,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每次在球场路过,都能被半空的高尔夫球精准命中,偏偏打球的对象是客户,再加上球场还是自己的,他根本没办法索要赔偿,只好忍了下来。
“但是,每次过每次都失误打中我,是否过分了点啊?”何文斌越讲越生气,揉鸡蛋的力道重了几分,又痛的龇牙咧嘴。
“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出现在球场边。”
倒霉的事,说起来不止一件两件。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
街坊们跟着楚月柠也算接触不少灵异事件,嗅觉也算灵敏。
“别讲,还真挺倒霉的。”
何文斌崩溃了,“真的好倒霉啊。”
“别急,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年长的街坊就安抚。
“你不如仔细想想有没有做什么得罪人的事?”
“比如抢人坟头的供饭,又或者在人坟头撒尿?”
何文斌立即否认:“各位阿叔阿伯,我绝不可能做如此低俗、没道德、没下线的事情。”
“哦?”边上传来淡淡的声音。
楚月柠看着何文斌肩膀围绕着淡淡的黑气,笑了,“你再好好想想。”
不忘提示。
“就在三个月前。”
何文斌见大师都发话了,他也就认真想想,随着鸡蛋揉动的幅度越大,人也越急躁不安,“大师,我三个月前在忙修高尔夫球场的事呢,别说坟,连人头骨都没看见。”
“真的。”说着,何文斌还信誓旦旦发誓,“我用老爸的项上人头起誓,如若有假,死他。”
“没说是坟。”楚月柠纤细的素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三个月前,你路过草坪时,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何文斌努力想想,还真想起来了,“哦,大师连这也能算出?当时我和工人吃完晚饭,就去草坪走了下,还没多久呢就尿急起来。”
“我望啊望,就去草坪边边上撒尿。”
“不过,除了这个,我也没干别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何文斌是真的费解,“难道说,撒尿和倒霉有关系?”
楚月柠掐指算了下,问,“你当时还遇到了什么东西?”
“我当时就遇到了一个小孩啊。”何文斌拿着鸡蛋比划着描述,“穿个黄色毛茸茸的袄子,戴个小瓜皮帽,眼睛黑溜溜的非常有神。”
何文斌依旧记得当晚的情形。
小孩就站他旁边,扯了扯他裤子。
何文斌当时撒尿,还看了小孩一眼,小瓜皮帽下的小脸蛋很白净,指了指黄皮耗子就歪头问。
“叔叔,你看我像不像人?”
稚嫩的声音细细的,就和五六岁小孩差不多。
何文斌乐了,“喊什么叔叔,喊哥哥!”
“好吧。”小孩有点委屈,改了口,“哥哥,你看我像不像人?”
何文斌也不知道小孩在执着什么,本来就是人还需要像人?他抖了抖尿拉裤链,“像人有什么好啊?”
小孩委屈巴巴说,“像人,就可以做人。”
若是以往,何文斌早就撒完尿溜了,或许是当时天色已晚,或许是连日看场地过于艰辛,他抖机灵的来了句。
“做人有咩好?不如做坨屎,厕所一冲进了下水道就没了,浑身轻松。”
故事讲完。
全场静默。
阿山婆大几十岁年龄摆在这,意识到不妥,“阿嫲从前曾讲过一个故事,是有关于黄鼠狼讨口封。等黄鼠狼修炼成人型的时候,就会像过路的路人讨要口封,能得功德圆满。”
有年龄上来的街坊也立即举手,“黄鼠狼讨封,我也听讲过,外貌形容的就和小何先生形容的一样,如果讨封不成功,黄鼠狼还会向害他失败的人讨债。”
“是啊,听讲不单止这一代要被害,还会连累下一代。”
何文斌越听越瑟瑟发抖,去看楚月柠,“大……大师,真……真的是……黄……黄鼠狼?”
楚月柠闻着何文斌身上淡淡的黄鼠狼臭气,挥了挥手,无奈叹息:“你说呢?”
何文斌欲哭无泪,“大……大师,我还……还有件事没……没说。”
“什么事啊?你想要柠柠帮忙,就老实点!”阿山婆抓着桃木梳威吓。
“就……就当时小孩……黄鼠狼是从我前面窜出来的,所以……所以……”何文斌面如土色。
“我尿了它一脸。”
天知道,黄鼠狼看到有人兴冲冲跑出来讨要口封的时候,被尿滋一脸。
它有多懵逼呢。
第86章
街坊们都被这小子气笑了。
“屙尿啊?行了, 大师不用理它了,换别人在你脸上撒一泡尿,你也得倒霉。”
“真是要被现在的年轻人笑死, 黑麻麻大半夜撞见都不害怕。”
“有一讲一,黄鼠狼讨口封被讲像坨屎,又尿它一脸。没让他死, 已经够网开一面。”
“换我得天天诅咒这小子吧?”
何文斌越想越慌,哭丧着脸, “这都倒霉了三个月,再倒霉下去该不会要死吧?”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
见何文斌真的被吓坏了, 楚月柠安慰他。
“死肯定不会。黄鼠狼修炼百年, 才能换来一次讨口封的机会。死了人损了功德,它会立即被雷击毙。”
“能活到讨口封的黄鼠狼,都没有做过坏事。”
何文斌想了想, 说:“讲起来也是,自从第一晚撞见后, 第二个月的晚上又撞上了。”
“又撞上?”阿山婆好奇问,“它是不是变出原型恐吓你?”
“没有。”何文斌摇摇头,他依稀记得那天晚上, 他又从草坪传过,戴小瓜皮帽的小孩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小的手掌提着一支烧鸡。
黑溜溜的眼睛亮着光, 细嫩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响起。
“哥哥,我请你吃烧?”
何文斌当时挺诧异的,小屁孩还挺会来事, 也没讲客气。
两个人,嗯, 他当时以为是人,找了块草坪就席地而坐。何文斌没吃晚饭,饿极了。
黄鼠狼这回不止带了烧鸡还带了人类最喜爱的烧酒,毛茸茸的小爪抱着小鸡腿时,愤愤不平。
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干了一百年,为的全是讨口封的那天。
结果被一句做人不如做屎给毁了。
第二个月,它为了讨口封成功特意带了烧鸡和酒,听太爷爷曾经说过,太爷爷讨口封时就是用的这一招才成功。
吃人手短拿人嘴软,自古以来人兽通用。小黄鼠狼坚信这招一定可以!
阿山婆听到这,拿着桃木梳刮了刮头皮,问:“结果嘞?成功没?”
何文斌沉默了会儿,“烧鸡太香,烧酒太浓,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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