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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的暗卫竟是我的狗(30)
作者:雨添花 阅读记录
“怎么无凭无据,不是还有信物吗?”
“就那一块玉?笑话,楚家、荀家,哪怕是我们家,谁家缺那一块好玉?”曹太太不以为然地又靠回沙发里,“你还不如关心关心敏敏。”
“敏敏又怎么了?”曹宗廷问。
曹太太叹息:“看上谁不好,看上那个楚明闲,又没实权,又没实力,长得是不错,但也招蜂引蝶啊,我听说哦,好多小姑娘都喜欢他那种呢。”
“楚明闲好啊,我们又不是养不起敏敏,敏敏喜欢就好了嘛。”曹宗廷无所谓道。
曹太太瞥了他一眼,嘲讽道:“楚家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的。”
曹宗廷想起楚勤,登时警醒,“说的对,敏敏人呢,我得去跟她说说。”
曹欣敏人早就在楚明闲家里了。
她开放又大方,喜欢谁就主动出击,楚明闲不想搭理她也无济于事,她早就跟楚明闲那些狐朋狗友打得热络,被带进了别墅。
楚心安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曹欣敏也在。
楚明闲从卧室阳台出来,就看见曹欣敏等在门口,笑着问他,“你们和好了?”
“什么?”楚明闲没反应过来。
曹欣敏:“你和楚心安和好了?”
楚明闲心情不错,“算是吧,你怎么知道我们……”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
曹欣敏点了点自己的眼睛:“我有眼睛,看得出什么叫好坏,所以现在你可以和我谈恋爱了吧?”
楚明闲哑然失笑,他微微俯下身,对着曹欣敏一字一句道:“曹欣敏,我谈不谈恋爱,和楚心安,不,和别人都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
曹欣敏也不恼怒,她反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楚明闲都被她打败了,直接对着她的样子说反话,“我喜欢皮肤白的,个子矮的,头发直的,温柔内敛,乖巧懂事的。”
曹欣敏思考了一下,对着他比了个中指,“我管你喜欢什么,我喜欢你就行。”
楚明闲:“……”
现在的小女孩,他真是摸不着头脑。
——
鑫都的悬赏挂了一个多月了,收到的邮件成千上万,但还是没有找到阿弥。
张姨去灵宁寺拜了好几次,碰上老和尚没头没尾地说了句,缘分到了。
楚心安面上不显,依旧定点定时地上班,但徐盛茵以及办公室的其他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佳。
一时间整个总裁办噤若寒蝉,不敢贸然在肆意玩笑。
偏偏天气还不好,明明已经入冬,却接连下雨。
楚心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乌云遍布,面无表情地发着呆,连徐盛茵敲门进来的声音都没听见。
“楚总?”徐盛茵小心地走过来。
楚心安回过神:“怎么了?”
“荀家送来的邀请函。”徐盛茵递过去一只白金的信封。
楚心安皱眉:“荀家?”
“嗯,说是大儿子彻底恢复了,要举办增福宴。”徐盛茵也没想到荀家会递请帖。
楚心安打开了信封,邀请函做得简洁大方,办酒的地点却是帝城最昂贵的酒庄,“一回来就办这么奢靡的宴会,看来真的要回老巢了。”
“您准备去吗?”
窗外开始飘雨,一下下打在玻璃上。
“不去,心情不好。”楚心安懒得去宴会上维持人设,“就说我近来身体不好,送一份礼过去。”
宴会定在下周日,雨也断断续续下了一周,楚心安干脆给自己放了假,窝在家里看电影。
周日当天,一大早就电闪雷鸣,暴雨持续到了中午,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真是奇怪了,往年冬天从来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张姨担忧地看着屋外,“也不知道会不会发涝灾,阿弥陀佛。”
楚心安安慰她:“没事的,新闻不都说了吗,是因为有急流,都发了暴雨预警了,有准备的。”
宅子里开着恒温,感受不到冷意,楚心安披着毯子在沙发里犯困。
似乎在浅眠中做了个梦。
梦里她像是游魂飘在半空里,看着古老的建筑被大火湮灭,又顺着一场雨水被卷到了荒芜的山头。
山头上有个破庙,虽然她淋不到雨,但还是进去躲着。
一进去就看见草垛上有个血肉模糊的人影,不知道是因为做梦还是什么缘故,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那人艰难地喘着气,又挣扎着从草堆里起身,爬到破旧的佛像面前,他本想擦干净脸上手上的血,但实在没有力气了。
况且,也擦不干净。
那人匍匐着,将头磕在佛像前,长跪不起。
楚心安只觉得心跳得难受,不由自主地飘过去,她悬空在佛像身后,看着那人一遍遍地求。
他为了一个人,用来生求来世,愿为牲畜,愿当蝼蚁,愿成石缝里一株草,愿做石桥上一方砖。
只为一人,来世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
门铃骤然响起,楚心安惊醒了,摸了摸眼角,竟然是湿润的。
张姨困惑:“这种天气,怎么会有人来?”
可视门铃被接通,张姨看着镜头里那张湿漉漉的脸,更奇怪了,“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我……我找楚心安,她在吗?”年轻男人的声音几乎淹没在暴雨声中。
“稍等。”张姨回头看楚心安,“没见过的一个小伙子,你要见吗?”
楚心安皱眉,这么大的雨,一出门就会被打湿,她不想见。
“她不太方便出门,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电话联系。”张姨回绝道。
男人着急起来,抬高了声音:“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我知道阿弥!”
楚心安听见了,快步从楼梯上下来。
她站在显示屏前,看见了那张脸。
潮湿,漂亮……可怜。
以及那双圆润的荔枝眼。
……
楚心安拿着伞出去了。
雨太大了,即便伞骨十分□□,也被打得东倒西歪,衣服瞬时潮了。
楚心安瞧见了那个站在雕花铁门外可怜的男人。
他的那把伞早就被吹坏了,身上湿透,上衣裤子的颜色都透着洇湿的深色,一只手握在栏杆上往里张望,看见楚心安出来,明显挺直了脊背。
楚心安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美色误人。
她将伞撑到两人上方,温柔礼貌地问他:“你是来说阿弥的事情?”
“是……不是……我……”见了楚心安,他反倒支支吾吾起来。
楚心安微微蹙眉,但还是语气温和:“那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男人怔怔盯着她:“你找了阿弥很久。”
楚心安按耐着被风吹雨打的烦躁,有些冷淡地回答:“不算很久。”
“那你还准备……”
楚心安以为他又是个骗子,便道:“不找了。”
谁知男人立刻红了眼睛,像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被哽得要断气似的。
“我最后问一遍,你到底有什么事?”楚心安觉得他不像骗子,无奈问道。
骗子何必冒着暴雨,辛辛苦苦跑来她门口,真情实感演这么一出戏?
“你,你不要我了吗?”
男人个子高,为了方便楚心安撑伞,低着头,俯身看她。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含着的眼泪已经先一步落下了,混着雨水滴在楚心安握伞的手上。
她像是被什么烫了,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将倾的伞。
“什么意思?”楚心安问。
男人从衣领中摸出一块平安扣——
玉色莹润,状如凝脂,正是她挂在阿弥脖间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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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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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安把人带回了家。
张姨拿着一大块浴巾将楚心安裹起来擦,一边念叨:“上次为了找阿弥淋了雨,生了那么严重的一场病,还不长记性!”
楚心安想辩解,声音随着张姨的动作颤抖,“这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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