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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的暗卫竟是我的狗(26)
作者:雨添花 阅读记录
身边的人动了下,灵宝猝然闭上了嘴,过了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二殿下。”
楚心安转过身坐起来,她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太医搭了脉,说是忧思过度。
那位二殿下冷笑:“她还会忧思呢?”
太医擦了擦额头,将药方递给灵宝,又叮嘱了几句,向两人行礼退下了。
二殿下挥了挥手,让灵宝下去。
灵宝倔在一旁,看着楚心安,大有主子不同意,我死也不离开的架势。
楚心安也不想给这个什么狗屁二殿下好脸色,直接道:“没事就走。”
“连滚都不说,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楚心安:……这公主的脾气委实有点爽。
“滚。”她认真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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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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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盯着楚心安的脸看了半晌,看得她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才悠悠来了句,“你今日看着有点不一样。”
楚心安心中暗惊,这二殿下如此了解公主,又和楚明闲有同一张脸,总不会他们也是兄妹吧。
果然,下一秒二殿下就说:“快到母妃的祭日了,你去向父王请旨,与本王一道出宫拜祭。”
楚心安不解,他自己去请不就好了,非叫她去做什么?
不过为了不露馅,楚心安只是傲慢地点了头。
二殿下的神色更不对了,他俯身过来,对着靠在榻上的楚心安来回打量,骤然伸出手想要碰她的时候,被楚心安一掌打开了。
“你做什么?!”
二殿下收回被抽得发红的手背,叹了一句,“这样才对。”
楚心安:……变态!长着这张脸的都是变态!
她烦躁起来,只觉得这梦太长,没个尽头,又或者,开场的大火便是尽头?怎么做梦还是倒叙。
楚心安被灵宝哭着哀求,不情不愿地喝了药,只是一眯眼,睁开又到了新场景。
她感觉自己头脑昏沉,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人在脑子里跳舞,太阳穴一涨一涨的,这是……喝醉了?
楚心安刚想坐起身,就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她不露声色地微微睁开眼——
又是那双眼睛?
记得二殿下说他把人抢走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夜风带着凉意,楚心安被吹得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刚要担心是不是被发现自己醒了,就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
她被妥帖地搂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荔枝眼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楚心安没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闻见的。
她搭在肩头的手有些痒,想把这人的面巾摘了,看一看那张面孔是不是也和他的个子一样成长了。
只是刚要动作,就已经到了床榻边。
本以为没机会了,谁知他竟然站在床榻边犹豫了一会,然后摘了面巾。
楚心安睁开了眼睛,大概是因为眼里全是醉意,那人只以为她并不清醒。
“公主,我……”他跪了下来,在她的床边开了口,“你别难过……”
我难过什么?楚心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闭上了嘴,极为小心地给她拉了下被子,就转身离开了。
是古代人都如此克制吗?
楚心安无趣地想,她明明觉得这荔枝眼喜欢她呀?也不是,喜欢的是公主。
这一觉睡得漫长,等楚心安清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从梦境里出来了。
结果,她一转头就看见了龙袍。
金线龙纹,华贵异常,那穿着龙袍的中年男人有一张威严的面孔,却对着楚心安笑得眼尾炸开了花。
“心安,睡得可好?朕听说你今日要与辰安去皇陵拜祭你母妃,近日雨水多,路上可要小心,朕将禁军派给你,也好叫朕踏实。”
楚心安鼻尖一酸。
她出生大概几个月后,父亲就去世了,每次问楚臻,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说他是个好人。
问楚明闲,他却语气恶劣,说是因为她出生了,父亲才死了。
家里没有父亲的照片,只有封存在书房里的一本相册里,有一张楚臻和他的老照片,边角已经发黄,稚嫩青涩的两人微微笑着。
面前这个皇帝和那照片里的年轻男人有九分相似。
楚心安开始怀疑,公主也叫心安,二殿下和皇帝又和她哥哥父亲长得如此相似,难道这是她的前世吗?
辰安……
她记性很好,蓦地想起历史上那个楚王朝的亡国皇帝,便叫楚辰安。
那面前这个皇帝,就是楚太宗。
如此说来,这公主还真是和她一个名字。
也就是赤霄公主了。
楚心安压住疑惑,开口答应:“好。”
皇帝伸手摸了摸她的鬓发,有些感慨:“当初你兄长出生,朕心中愧对太子,总是不愿亲近他,没想到……”
他滞了下,接着道:“没想到让他变成了这幅性子,后来又有了你,你和你母妃简直是一模一样,朕看着你,便想起当初你母妃入宫时候,那般灿烂……”
皇帝说着就湿了眼眶,“是朕对不住他们,心安。”
“父……父皇。”楚心安有些生硬地开口,“别难过,都过去了。”
“是,是,都过去了,只要我们的心安过得平安喜乐,父皇也就心满意足了,前些日子江南贡上来的绸缎,朕瞧这不错,让德禄送去衣局给你裁衣裳,马上就入春了,穿着定然漂亮。”皇帝叮嘱,临走前似乎又想起什么,“回来的时候路过你外祖家,顺路过去看看吧,你舅舅也说想见你。”
楚心安点头,被灵宝服侍着换好了那身复杂的衣服,就坐进了去皇陵的轿子。
……
去的时候并未看见楚辰安,等到了皇陵才发现楚辰安早就在了,似乎在和人争执什么,一看见楚心安,就立刻厉声叫那人退下。
楚心安没看清楚,只瞧见那人身形与楚辰安差不多,甚至侧脸都有些相似。
“还以为你死在路上了。”楚辰安穿着常服,说话难听。
楚心安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不管前世今生,楚明闲讨厌是定数。
楚心安跟着他跪在陵墓前,起身的时候听见楚辰安声音很轻地问,“也不知道他们后不后悔。”
她侧眼望去,楚辰安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过。
皇陵在城郊,花了五日时间来回,回来的路上,楚辰安听到她要去母家,直接变了脸色,策马飞驰离开了。
楚心安莫名其妙被扬了一脸土,问灵宝,“他一直都这么神经病吗?”
“公主,您在说什么呀?神经病是什么病啊?”灵宝不解,“您以前不都说二殿下得了癔病?”
楚心安:“……对,就是癔病。”
楚心安的母家姓赵,门楣又高又宽,想来地位也不低。
她刚落轿,就有个比皇帝看着还大些的男人快步过来,躬身给她行礼,“公主殿下。”
楚心安瞧他长得既不像楚勤,也不像楚秩,一时有些摸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自己舅舅。
“赵舅父,公主舟车劳顿,有些疲惫,还望您多体恤。”灵宝及时上前。
看来确实是她舅舅。
赵舅父惶恐地拱了拱手:“是臣失职,公主请先入府歇息。”
楚心安跟着他往里走,见他面色神情纠结,想到自己的人设既然是赤霄,便直截了当地问:“舅父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这……”赵舅父犹豫了一瞬,还是问,“怎么不见二殿下?”
楚心安眉头微蹙,扯了扯嘴角问:“舅父与二哥感情很好?”
“不敢不敢,只是好些日子没瞧见他,也没个音信,有些担心。”赵舅父解释。
楚心安:“担心什么?”
赵舅父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楚心安烦得很,直接道:“他听说要来舅父这儿,直接走了。”
赵舅父神情瞬时沮丧起来,后面也不再与楚心安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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