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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总裁是替身+番外(4)

作者:欢喜团长 阅读记录


池砚舟开完会回来,梁以安看到他立马站了起来,梁以安看着池砚舟坐到主位上。

梁以安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他前两天看到日记的内容,原主已经跟池砚舟告白了,池砚舟果断拒绝了,并且更加投入到了工作中。

原身为了再次让池砚舟在意自己,他选择了最危险了飙车,结果最后还没有来得急看到池砚舟焦急的样子,就去世了。

池砚舟让助理送来了午饭,梁以安被安排到一边吃饭,池砚舟的视线从电脑中移开,瞄到了梁以安。

梁以安的背挺得笔直,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放生起阴影。

他吃的细嚼慢咽,梁以安的头发长了,池砚舟之前让他去剪,梁以安不愿,池砚舟就没再管,梁以安后面长的头发被扎起一个啾啾。

办公室里除了空调吹出的风声与玩手机纸张电脑打字的声音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晚上八点,梁以安坐在副驾驶,机动车发动的声音,池砚舟的脸上被路灯照的一会暗一会明。

一滴雨水滴在前方的挡风玻璃上,紧接着雨水下大,街道里的行人开的奔跑起来,有的进到超市买伞。

梁以安看到了一个穿着雨衣的人骑着电动车,后面的小女孩把头伸进后面还有点空的地方,梁以安看不到女孩发表情。

红灯,车子停在了这对父女旁边,梁以安打开车窗,耳边除了雨水与嘈杂的声音外,他听到了女孩的笑声,跟父亲分享着今天在学校的趣事。

第五章

池砚舟注意到了梁以安的动作,前上方的红灯变成了绿色,池砚舟向前开的时候顺便把梁以安开着的车窗关闭。

梁以安侧头看他,优美的颈部线条凸显出来,池砚舟目视前方,梁以安收回目光,他向后靠,黑色的夜空中雷电照闪了夜晚。

………

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梁以安眉头紧皱,下一秒他猛然坐起,胸口剧烈起伏,梁以安扶着额头,他居然梦到了父母死亡时的场景。

梁以安闭了闭眼,脑海中都是父母在他面前被黑衣人腰斩的画面,梁以安指尖发抖。

他掀开被子打开房门看了一眼对面池砚舟的房门,他来到厨房找到了酒,他仰头喝了一杯。

梁以安的父母只是一个集镇上的小官,梁家父母为人和善,对百姓也是亲力亲为,梁以安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明明这么好,也没有跟谁起过冲突,却在深秋被灭门。

梁以安想到这心中被针刺一般,疼痛,连呼吸都是痛的,梁以安垂下眼帘,他盯着透明白酒上的波澜,梁以安的眼睛蓄满泪水。

他想他们了,他想母亲柔和的面貌,想母亲温和的声音,想母亲做的饭,想母亲温暖的怀抱,想父亲的和蔼可亲的时候,想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泪水滴进白酒里,梁以安已经要记不清父母的面容了。

早上从房间里准备晨跑的池砚舟看到梁以安醉的不省人事,地上是喝完的50度白酒。

池砚舟眉头一皱,看梁以安眉头皱的紧紧的,脸色苍白,池砚舟眼皮一跳,一把抱起梁以安前往医院。

太阳从东边探出头,刚刚下完雨的空气中夹杂着土地与植物的气息,绿色的叶子上一滴露水滴落在土地,下一刻土地上的水,瞬间被吸收。

充满消毒水气息的医院里,梁以安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嘴巴里发苦,他虚弱的舔了下唇,旁边的池砚舟看到他醒了,出去买了一碗白粥,折叠桌子打开放到梁以安面前,池砚舟把白粥放到折叠桌上。

拿着勺子上梁以安低头看了看白粥,他抿了抿唇,看了眼池砚舟轻声说:“谢谢”

他垂眼喝了起来,等梁以安喝完粥,池砚舟沉默的整理吃完的粥,收拾好,他也没有离开,梁以安抬眸看他。

梁以安的瞳色是琥珀色显的很透亮,唇部开始回血变的樱红。

池砚舟语气平静:“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梁以安摇头,池砚舟声音沉了下来:“一天一夜”他抬眼看向梁以安:“因为喝酒,你喝酒进了医院,五十度的酒你喝了两瓶,你知道你进医院的时候已经休克了吗?”

梁以安眼睛看向别处,面上云淡风轻,内里,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这个池砚舟顶着那个池砚舟的脸在这冷脸训斥他。

池砚舟注意到了梁以安发红的耳朵,他张了张口:“你若是有事可以告诉我,你自己解决不了找我,我帮你解决,以后有事不要闷在心中,不要再喝酒”

池砚舟说完这句话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窗边树枝上的一只鸟儿外头盯着他们,梁以安穿到这里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池砚舟说这么多话,他点点头。

梁以安只是表面答应,他说了,池砚舟不仅不能解决,又可能认为他有病。

池砚舟去公司了,梁以安独自一个人呆在病房里,脑袋里突然想起了原身对池砚舟的抱怨。

【池砚舟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漠】

梁以安躺下眼皮越来越沉重,他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秋风吹在玻璃窗上,池砚舟坐在会议室里,眉头紧皱,前方讲解方案的人,在心里抹里把汗。

………

司机从医院接梁以安回到庄园,梁以安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池砚舟,现在的池砚舟身上穿着棉麻黑色的居家服,刘海垂在额前。

梁以安从他身后越过。

“梁以安,聊一聊”

梁以安身体一顿,他眨了下眼睛,:“我先去洗漱,等会再说”

庄园里,花丛中的小虫爬上绿叶,池砚舟来到梁以安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他已经等了两个小时。

房间里的梁以安听见敲门声,他抿了抿唇,来到门前打开门,池砚舟看着头发还湿润的梁以安,他走进梁以安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干毛巾放到梁以安的头上。

“别着凉”

梁以安动作僵硬的擦着头发,池砚舟目光宁静幽深,池砚舟敏锐的察觉到了梁以安紧张的情绪。

池砚舟的双腿交叠,放在膝盖骨上放的手点了点,等梁以安擦干了头发,两人面对面坐着。

梁以安压下了加速的心跳:“要聊什么?”

池砚舟睨了眼梁以安:“你在怕什么,告诉我”

池砚舟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咒,让梁以安觉得安心的同时又觉得陌生。

梁以安自是知道原因,他看着池砚舟,说:“你觉得我在怕什么?”

不安。

“我又怎么知”池砚舟额前的碎发扎了一下眼,池砚舟烦躁的伸手向后一捋:“我没有读心术”

梁以安一噎:“你难道听不出来吗?”

“听不出”

“我不想告诉你我在怕什么”

窗外的月亮高高挂起,沉默了良久。

“好,你居然想让我猜,那我就说”池砚舟眼神变的犀利起来:“你在透过我看谁,你是在怀念谁,你在悲伤什么?”

压在心底的话突然说出来,池砚舟感觉这一个半月来,心里的阴郁一下子扫空了很多。

梁以安被这些问题问的一愣一愣的,他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吗?他以为很隐蔽。

池砚舟说:“我这个人最容不得别人透过我去想其他人,最起码不要在我面前,梁以安,你犯了这条”

梁以安一怔,他并不了解这个池砚舟,他眨了下眼,抬眼看他:“我就是在看池砚舟,如果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梁以安,你是不是”池砚舟停顿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第六章

空气中短暂的沉默,梁以安睫毛微颤,池砚舟把梁以安的反应看在眼里。

若是一个人失忆,他的本能习惯是不会改变。

但想夺舍,怎么想都不合适,池砚舟一直都是唯物主义着。

梁以安平静下来,他抬起眼眸:“你还相信这个?”

嗓音中轻轻的颤音,让池砚舟敏锐的察觉到,梁以安以为现在的自己十分的平静,其实不是如此,他的不安被池砚舟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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