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漂亮替身被读心后成了万人迷(32)
作者:徐清沼 阅读记录
每次看到陈郁岁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或者是啊啊大叫,npc拽得更来劲了。
陈郁岁:……谢谢,已经被你们的热情吓死了。
一路上煎熬了不知到多久,终于看到一个出口的指示牌,谢承珩带着他出去。
出口处,陈郁岁一脸虚脱,突然他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一看来人,顾言之。
他同身边的男人指了指电话,说到旁边去接。
谢承珩站在树底下等他,看着他走远,他百无聊赖的盯着陈郁岁的侧影,看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脑海中全是今天在游乐场的点滴,渐渐出神。
电话那头的顾言之果不其然是说网络热搜一事,陈郁岁已经预想到了。
在顾言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时,他无辜地在电话里说:“可是我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不能给我个名分呢?”
通话中的对方安静地过分,他好似摔了电竞耳机,只听见砰地一声。
顾言之近日压力大,脾气极端不好,更别提现在网上的血雨腥风,闹得他烦得不爽。
“你要是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分。”
陈郁岁像是按了静音键,说不出一句话,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顾言之在说出这句话后,也察觉到话过于重了,想补救似的说些什么,拉不下脸。
臭着脸靠在墙上,烦躁地挠头。
又想到陈郁岁那么爱他,定然不会提分手的,他没挂电话,在等着陈郁岁求和。
电话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安静,电话那头才传来陈郁岁低低地,伤心地哽咽声,“好,我们分手。”
说完,电话挂了,没给男人任何回应的机会。
顾言之盯着被挂断的屏幕,脑中仍在反应。到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陈郁岁说什么?他刚才在电话中说了什么?
嗯?分手?他居然说分手!?
内心地恐慌和将要失去的无助,他握了握手机,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关节发白,滔天的怒意冲破了理智。
陈郁岁凭什么提分手?他敢和自己分手?
绝口不提,分手这事,是他自己先说出口的。
他原本计划是让团队把热搜撤下去,顺便写个澄清微博,让粉丝不要再去攻击陈郁岁。
现在,他气得不行。俨然要给陈郁岁好果子吃!让对方滚回来求自己!
他重新打了个电话给团队,说让他们不要再管这件事情了,粉丝这边也不需要沟通,网络上满目疮痍他们不需要过问,撕起来。
团队觉得不妥,又因为他是老板,不得不听,做了一半的策划暂时搁浅了。
网上的撕吵越发严重,连营销号开始报道这件事情,导致引来大量路人围观,在评论区看热闹不嫌事大。
说两人长相配一脸。
眼看热搜快撕到了榜一,路人颜狗争相舔颜磕cp,般配两个字打满了公屏。
结果热搜突然空撤了。
撤得毫无水花,连广场上说话的路人微博也被删的一干二净。
接连骂陈郁岁的电竞粉丝,脏话说得过多全被封号,整件事情像是从来没发生过,没在热搜上待过似的,捂嘴的明显。
陈郁岁对此一无所知,他分手完欢快地过去找谢承珩,“你饿不饿,我们走吧。”
谢承珩看着快要西沉的落日,天边的晚霞粉紫色,大片大片的火烧云,特别壮观。
面前的少年站在这样绝美的风景下,朝他笑着走过来,寻常地和他说话,谢承珩忽然感觉心脏快速跳动了几分,人美景美,更重要的是,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有趣的生活,在今日见到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被认为是下一任家族接班人培养,自幼时起被关在别墅,他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自由,日复一日的学习,努力,各种贵族运动才艺他必须学会。
不然父母便会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好似下一秒就要放弃他。
将近二十年的生活犹如一滩死水,见到的每个人都想从他身上牟取利益,看他能有多少被榨干的价值。
年少时,唯有易清安,是真的单纯想和他交友,是他见到过第一个最纯质的人。
而现在,第一个让他觉得生命中竟然有如此美好的快乐,是身旁的少年所带来。
纯粹的快乐,两人之间的游乐,彼此带来的愉快和各种奇妙的感情掺杂在一起,他觉得他真的在这一刻,视线深深地移不开陈郁岁。
陷入了对方所带来的甜蜜中。
谢承珩带着他来到了一家私厨,装修非常有格调,光是看布局就知道这里菜价必定贵。
他们要了个小包厢,两人落座后,男人把菜单推到陈郁岁面前,亲手帮他碗筷过热水。他气质矜贵,做起这种事情来,仍然显得游刃有余,魅力加深。
陈郁岁点了两道爱吃的菜,把菜单推了回去,“不知道这里的招牌是什么,你点吧。”
谢承珩合上菜单,熟练地向一旁的服务员点了几道菜,想了想,又加了瓶果汁。
陈郁岁托着下巴,心情不错地问他,“怎么点了果汁。”
“见你不爱喝没味道的白水,想着给你点些甜的,你可能爱喝。”谢承珩说得很自然,行为举止一切都像情侣般照顾,甜蜜。
见到这里,陈郁岁脸上露出个微笑,他也高兴,觉得离完成任务不远了。
陈郁岁出去上了个厕所,正在男洗手池洗手时,背后出来个意料之外的人。
白月光站在他的身后,目光自然落在了镜子中他的脸上,惊讶地望着他,“和谁来的?”
望着突然出现的易清安,陈郁岁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么巧,不是吧。
“和朋友一起来的。”他随口应了句,拔腿想走离开。
易清安拦住了他,打量着他今日的穿搭,眉眼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怎么?跟我穿情侣装?”
……陈郁岁想搞死他,道德和法治克制住了内心血腥的想法。
“只许你穿?不许别人穿?”他转过身,倒也不着急走了,手放在吹干机下吹着手上的水。
易清安洗了手,一同挤在狭小的一个使用的吹干机下,两双手挨在一起,拥挤不说,还把陈郁岁吹得半干的手,又溅潮了。
“你……”陈郁岁深吸了一口气,他记得游轮上答应过他,不和室友们再过多接触。
他现在有些心虚,连骂他的话也不敢多说了,唯恐他跟着自己回到包厢,看见他与谢承珩共进晚餐。
若是如此,百分百易清安又要犯病。
陈郁岁不敢赌,只好顺着他的意来,在这肯定是吃饭的。男人还有饭局,他不可能浪费大把的时间在自己身上。
谁料想,手刚吹干。易清安就拉扯着他,硬是把他带到了饭局上。
包厢门一推开,五六个坐在位子上的人齐齐看来,年龄都比较偏大,甚至还有秃头的,像是在谈什么生意,饭桌上的酒杯盛满了白酒。
几人呆愣,没想到易清安出去一趟,又带了个人回来,这是什么意思?
易清安拽着他的手,吩咐坐着的人,“这是我的人,再往主位旁加个椅子。”
尴尬地要死的陈郁岁,既挣不开他的钳制,又避不开其他几人的打量,直挺挺地被易清安按在了新加的座位上。。
易清安见他坐下,才拉开主座位,坐在了主座上。
“这位是?”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很有眼色的吩咐了门口的服务员,多加了副碗碟。
看着服务员正在摆盘,挪走刚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的东西,何总套近乎问道。
本来没动的菜,易清安让服务员全撤走,重新换了新菜上来,仅仅是多加了个人,便做到这种程度。
五六个老总的心底都有了考量。
几人重新谈起了生意,不是进入正题,只是围着周围的房价和地皮在说事。
陈郁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差团团转了。谢承珩还在另一个包厢等着他回去,他如今脱不开身,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