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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走进超市买了一瓶水和一包高价烟,就跟老板闲聊了起来。
“老板,你们这里还可以打麻将啊?”林夕说着,抽出烟给老板递上去。
老板一看那根中华烟就笑了,他虽然是超市老板,但老婆管得严,这种高档烟他一年也抽不到几次。
“是啊是啊,我们开了个麻将馆,都是正经的营业执照的,兄弟是新面孔啊?刚刚来小区?”
这小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小区里就俩超市,因此老板说他对全小区的人都有个大致印象也不算错。
林夕也点了一根放在嘴里,她不会抽烟,但做做样子还是会的。
“是啊是啊,刚来这边工作嘛,老婆给了个任务,让找个好一点的房子租下来,最好是离我公司近,又离学校近的,我刚刚过来一圈看了一下,小区前面就有个幼儿园呢,我家崽该读幼儿园啦。”
这年头三十来岁孩子正读幼儿园也很正常,老板没多想:“那我们这个小区很不错,我们前面这个幼儿园是双语幼儿园,城中心也有很多人过来这里读呢。”
“那真不错。我也是听工友说了这个学校好才想着过来看的。”林夕顺着老板的话说,而后身子向前倾,小声地道:“老板,打麻将还有没有位置啊,我这人吧,别的毛病没有,就喜欢搓两把,但家里管得严……”
老板也是个中年男人,对中年男人的痛他可太懂了,他也喜欢打麻将,但是!他老婆以他打牌臭为由,经常不让他打。
“我们打十块二十块,点炮的,你能打吗?能的话我现在就组人。”麻将之所以被称为国粹,就是大家都喜欢打。
这么大个小区也就这一个麻将馆,想要组人还是很好组的。
“有没有更大一点的,我想打大点。”林夕觉得打得大点,没准牌搭子里会有后面别墅区的住户。
老板娘此刻从柜台侧面的门里走了出来,跟老板道:“别墅区住的何姐早上不是还说要打麻将吗?她爱打五十六十的,你给她打电话问问,我看刘哥张哥也都在家,正好叫他们,帅哥你可以吗?”
老板娘安排完了才问林夕。
“可以可以,没有问题。”林夕笑容满面地回答。
老板娘和老板就动了起来。他们开麻将馆的,最喜欢的就是打大麻将的客人了,一场牌局下来,他们能抽两百块钱的水。
没过多久,老板娘和老板笑容满面地放下手机。不一会儿,张哥刘哥就来了,林夕又是新一轮地上前去发烟,互相聊着也就认识了。
林夕一口一个哥地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人有多熟悉呢。
何姐很快就来了,她三十岁上下,穿着精致面容姣好,嘴里含着一根香烟。刘哥张哥的笑容瞬间就变得更加真诚了起来。
何姐的目光在林夕的身上打量一圈后,招呼张哥刘哥一起往里屋走。
屋里有一个包间,大家落座,老板娘拿着矿泉水、茶水就进来了。
麻将桌通电,牌局开始,没打两把,何姐就打起了哈欠。
坐在何姐上家的刘哥立马关切地问:“小何昨晚没睡好啊?”
何姐摸张牌打出去:“是啊,最近都睡不好,我总觉得别墅区闹鬼。”
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刘哥张哥的注意:“不能够啊,没听说啊,你看到了?”
林夕心念一动,把要胡的牌打了出去。
何姐叫来老板娘让她帮忙出去小区外面买咖啡,然后道:“那我能看到么,就最近这几个月,我老听到半夜有人在尖叫,但我仔细去听吧,那尖叫声又停止了。”
“昨天晚上那尖叫声更加大了,我起来看又什么都没有。还有我家隔壁,最近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总是晚上出门,有时候下雨都得朝着外面跑,半夜出去早早地又回来,那车子响得让人心烦,特别是我有时候爱熬夜,好不容易后半夜有点睡意,刚准备迷糊过去呢,就被他们吵醒了。”
“昨晚上也是,他们一吵我就睡不着了,然后就睁着眼睛到了天亮,要不是老板娘给我打电话,我都准备去健身房跑个步再回去睡了。”
张哥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去摸牌:“你说的是李富明夫妻啊?他们最近可能是生意上有点问题,我上回上夜班出来还见到他们呢,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来打麻将,李富明说最近都没有时间,张丽华又要备孕,生意上又出问题的,根本没有半点时间,可惜哦,他们俩也玩得很大,我记得去年还玩一百块钱一把的呢。”
“别说这个了,两人每次出来打麻将都要吵架,输了吵,赢了也吵,有时候还爱在院子里吵,烦得要死,你们说他们结婚也好多年了,身体也没什么毛病,怎么就是怀不上呢?张丽华上次跟我一起去孤儿院做义工的时候还跟我倒苦水呢。”何姐抓起一张牌,往自己右手边一放:“胡了,庄胡。”
林夕一边拿出筹码给钱,一边问:“何姐还去做义工呢?”
何姐瞥了林夕一眼,道:“我家是做儿童文具用品的,一直都有支援孤儿院孩子的活动,那些孩子可怜,所以偶尔我不忙的时候,也会去跟那些孩子们聊一聊。”
“张丽华嘛,肯定是为了□□,要我说李富明真不是个东西,前几天我还看到两人在院子里吵架,说的就是张丽华生不出孩子的事儿呢!”
第104章 我那么爱他
牌桌上,刘哥张哥何姐聊得正欢,林夕一边打着牌,一边找准时机插进他们的群聊里。
“刘哥张哥,我听你们说的这两个人也是在五新工业园开厂子的?”
今天的牌局就数林夕输得最多,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夕已经连着给牌桌上的三人点了好几炮了。
牌桌上的几人都是经常在麻将桌上混的,他们粗略一算,林夕都输了小两千了。
何姐以前其实并不太喜欢跟生面孔打大牌,有些人牌品不好,很多时候有的人输了点钱就上脸,嘴里也不干不净的。
像是林夕这样子的,输了那么多钱脸上一点也没带出来的人就格外让何姐喜欢。
出来玩嘛,就是要开心,要是有那些破坏气氛的,就是赢了三千五千的都让何姐高兴不起来。
刘哥张哥能跟何姐玩在一起,想法也是跟何姐差不多的。
听到林夕的话,刚刚赢了一把牌的刘哥收了筹码,脸上带着笑容道:“是,他们也在五新工业园开厂子,他们做的是印花厂,平时就接一些服装厂的订单。”
刘哥的这个也就用得很有灵性了,意思就是整个牌桌上,除了林夕一个打工仔外,其余的人都是工厂老板。
牌上来,张哥做庄,打了骰子开始抓牌:“我们是第一批进工业园的工厂,说真的,这些年麟州对咱们这些第一批从外地搬过来的工厂优惠政策挺大的,又是减免税收又是减免租金的,还定期举办聚会,让大家互通有无。”
“之前也没听说李富明他们工厂有问题啊,该不会是出去赌输了吧?”张哥合理推测。
刘哥叫了一声碰,碰了张哥打出来的红中:“有可能,李富明那小子赌性还是很大的,咱们打麻将也就打个一两百的,李富明去年被牵头去打了一两千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就把话题给说歪了,林夕也没在意,做个合格的牌搭子,在话题歪得特厉害的时候,再把话题给绕回来。
一场麻将从上午十一点打到下午四点半,几个小时的时间,林夕输了两千块钱,其余的三人多多少少都赢了一些,何姐是最大的赢家,她一个高兴,就约着林夕三人到附近的茶楼吃饭。
张哥刘哥对此都没意见,他们来打麻将主要就是为了个玩儿,输多少钱赢多少钱都没放心上。
以前他们打完麻将也是要去聚餐的,按照惯例,谁赢了谁请客,大多数时候在牌桌上赢来的钱都不够请吃一顿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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