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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尊男的108种方式(26)

作者:冰雹酥酥 阅读记录


见到齐朗走进来,他的目光颤了一下,急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出来时不敢掀被子,怕里面的热气流失。

他溜到床下的台阶上跪候,通常齐朗上床后就会赶自己走,但这次齐朗没有。

她一步步走近,光滑的小腿在纳鲁眼前闪过,那是只有在皇家才能保养出的紧致光滑。

纳鲁低下头,紧张地吞咽口水。

“上来。”

头顶传来齐朗的声音。

果然,她又要拿他发泄了。

齐朗嫌纳鲁动作慢,直接拽着他的衣襟上床。

纳鲁像个人形木偶,踉踉跄跄地被拉上床,趴在齐朗对面。

纳鲁只穿着薄薄的亵衣,齐朗没怎么费劲就给他脱光了。

每次一到这里,纳鲁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落。

齐朗却终于有了笑意,从床头拿起一根红色长布条,慢条斯理地将纳鲁的眼睛蒙起来。

失去视觉的纳鲁更加惊慌,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泪水落得更凶了。

齐朗捏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自己,轻声道:“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像她。”

床侧的帘幕像飞鸟的羽翼,断翅般无力落下,床上的两具身影变得模糊起来。

安静的房中,偶尔传出几声痛呼与求饶,门外值守的侍者已经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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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翌日。

朱宁刚吃完早饭,大理寺的官差上门,说是奉命捉拿奴隶伊贝。

朱宁挡在伊贝面前,平时瘦弱和善的身影,竟生出些逼人的气势,“奉的谁的命?依的哪条律?”

“朱小姐,三皇女正在府衙等着呢,伊贝昨日私带武器,并当众使用,按照律法,当由大理寺处理。”

“他哪里有武器!又怎么会……”

“小姐,我确实用了。”伊贝站出来,他有些懊恼昨日的冲动,但既然被告密,再隐瞒也是徒劳。

伊贝将靴子夹层的小刀取出来,呈给朱宁看。

朱宁后退半步,他何时在这里藏了一把刀子,是为了自卫吗。

何月见状,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泼下,这把小刀是她的!

何夕也认出这是何月的武器,惊讶地看着她。

“大小姐,都是属下的错,伊贝的衣服是属下给的,属下有在靴子里藏刀的习惯,是属下失职,忘记取出,请大小姐处罚!”何月单膝跪地认错。

朱宁不打算处罚何月,看向大理寺的人,“你看,是一场误会,伊贝不是故意持刀的。”

“朱小姐,伊贝为何会有武器,属于您的家事,但他作为奴隶,携带武器出现在公共场所,妨碍治安,是我们的管辖范围。”

官差没有说的是,按理说奴隶的主人也要负看管不力之责,只是朱宁的身份在这里,没人会真的罚她。

朱宁心中升起无力感,古代的法律严苛,奴隶更是没有人权,她根本无法在法条上为伊贝开脱。

大将军朱林闻讯赶来,“宁儿,你们去吧,伊贝没有伤害别人,不会受到太重的惩罚的。”

“可……”

可伊贝根本不应该被罚。

到了大理寺,大理寺丞坐在公案桌后,齐朗坐在右侧的太师椅上。

看到朱宁来了,齐朗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

朱宁坐下,“殿下,您怎么来了?”

“刚好没事,过来帮你看看,省得你被这小奴隶耍得团团转。”齐朗对朱宁还是之前的态度,亲近中带着宠溺。

“我没有!”朱宁反驳。

“嘘,”齐朗握住她放在椅背上的手,“别影响大人办案。”

朱宁担心伊贝,根本没注意到齐朗的亲密举动。

当然,就算注意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在现代两个女生牵手拥抱都是很平常的事。

伊贝站在堂前,默默将一切尽收眼底。

三皇女对朱宁的感情不一般,有三皇女在,自己少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寺丞问道,“堂下何人!”

“伊贝。”

寺丞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看了一眼案几上的书呈,“是朱将军府朱大小姐之私奴伊贝!奴隶上堂,三步即跪,你可知?”

未等伊贝答复,两个官差突然上前,在伊贝的腿弯踢了一脚,压着他的肩膀跪下。

朱宁见状,几乎忍不住起身,被齐朗按住。

“根据大辉律例第五篇第一百二十一条,私奴不得持有任何武器,你私藏武器是何居心?”

“……”伊贝低着头不说话。

朱宁来的路上嘱咐过他,让他说是主人允许的,为了和何月何夕一样保护朱宁。

但伊贝说不出口,他穿上靴子的第一天,就发现小刀了,却从没想过告诉朱宁,他就是有私心,这把刀可以防身,可以杀敌,也可以自尽……

“这把刀是我给他的,好让他保护我,主人的命令他必须听的。”朱宁道。

寺丞看了一眼端坐的三皇女,额头都快冒汗了。

三皇女和朱宁关系亲密,京城中人尽皆知,怎么如今因为一个奴隶有了分歧。

三皇女暗示过她,要重罚这奴隶,但朱宁显然对这奴隶极尽维护。

这可怎么办好。

“咳,既然是主人允许,那便只能为了护主而使用,你昨天拿出来时,是为了护主吗?”

伊贝无话可说,“不是。”

“既然如此,罪奴伊贝,罚你杖脊四十,戴镣三月,执刑!”

寺丞的话音落下,两侧的官差手执刑杖上前。

朱宁看到那碗口粗的刑杖,猛地站起来,齐朗按都按不住。

伊贝本来就受了伤,被这么粗的棍子打脊背四十下,会死的!

“等等!”

朱宁站到伊贝身边,旁边要将伊贝按倒的官差停了动作。

“伊贝并没有在公开场合使用武器,他只是在休息室用刀子切了一下牛肉,他把刀具当厨具,更能看出他根本没有不轨之心!”

朱宁神情激动,言辞恳切,她每维护伊贝一句,齐朗的脸就黑一层。

寺丞悄悄看了眼齐朗的脸色,顿时挺直腰板,拍下惊堂木,“朱小姐说得虽然有理,但法不容情,来人,行刑!”

“你!”朱宁气极。

齐朗上前将朱宁拉回来。

两个官差将伊贝按住,伸手去解他的上衣,大辉国行刑时,仍保持去衣的传统。

伊贝的上半身惨不忍睹,昨天的青紫,经过一晚的发酵后,变得更加肿胀,上面还残留着刘大夫和朱宁帮他涂的药膏。

朱宁看到后,几乎落下泪来,这样的身体,怎么能再承受酷刑!

两个官差用木棍将伊贝的腿固定住,另外两个站在他两侧,挥棍打下去。

“嘭”

刑杖打在脊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不要!”朱宁挣扎着想上前阻拦,被齐朗牢牢抱住,“别担心,西夏人身体强壮,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他本来就有伤,这样打下去会死的!”朱宁吼声中带着哭腔。

伊贝身上已经挨了四五杖,他在第一杖之后便无法控制身形,两条胳膊撑在地上,每一杖下去,他的脖子便会猛得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唇角溢出隐忍的闷哼。

若不是双腿被挟制住,他真的想逃刑。

他以为自己惯能忍痛,四十下咬咬牙就过去了。

但后面这两个人是往死里打。

别说四十,这个力度下去,恐怕不足二十下,自己就要内脏破碎,脊柱断裂,一命呜呼。

朱宁也意识到这一点,挣扎地更用力,“住手!给我停下!”

没有人听她的话,沉重的刑杖不停地往伊贝身上砸去。

朱宁突然恨恨地看着抱住自己的齐朗,“你就非要他死是吗!”

她不是傻子,寺丞是得了齐朗的授意,才非要惩处伊贝,否则私奴的事,大理寺哪里会管!

齐朗被朱宁的眼神惊到,她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说过话。

齐朗的手劲松了,朱宁立刻挣开,往伊贝身上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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