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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画里去破案(57)
作者:月上孔明 阅读记录
现实世界里的逻辑处处都是漏洞……
江雾回过味来,除非……那儿根本就不是现实世界!也是一幅画!
时至如今,她竟然也和‘江雾’一样无法分清楚现实和虚幻了。
江雾更紧张了,全然忘了谢辞卿的身份,她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期待地望着他:“我们到底走过多少幅画了?”
谢辞卿:“如果你问的是你自己,那么我不清楚。”
“若是她呢?”
谢辞卿闭了闭眼,重重叹息一声:“太多了,我早已忘了。只记得时间大约几年过去了。”
几年!
几年的错误世界和混乱时间,人的思维和记忆怎么可能不遗失不混乱?就连幻觉都会产生改变。
幻觉一旦改变,由它建立起来的虚幻世界也会跟着改变。
所以她以为谢辞卿是太子的那个虚幻世界里,应该是她错误的幻觉构建出来的。那么她误入歧途的原因就不是因为谢存衍。
那个竟然也不是真相!
幻觉往往比真相更美好,那个幻觉里的事就已经那样残忍,她家破人亡,谢辞卿废位被杀,双眼失明,她被万箭穿心,城墙之下尸体成山……
江雾忽然不敢去想,真相究竟有多惨绝人寰。
江雾问:“那谢存衍这个人存在吗?”
谢辞卿颔首:“他是当今帝王。”
“……”
江雾眼眶渐渐变红,她死死抓住谢辞卿,正好抓了被她咬出的牙印,他面不改色犹如感受不到痛。
江雾垂下头,低声说:“放我出去。”她太想知道真相了,想要去找盛姝。
那是‘江雾’逃离前留下的唯一线索。
谢辞卿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乖乖在这儿,你想查什么吩咐我便是。”
江雾抬起头来,失控地冲他吼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她,到底为什么将我困在这里!”
“为了护你周全。”
“可你关不了我一辈子!”
谢辞卿定定看了她半晌,“那就一起死。”
“……”
他一字一句地补充:“不在临死前穿入下一幅画继续活着,我们一起死掉,就可以终止这一切了。”
谢辞卿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如同在炽烈骄阳下飞舞的暴雪,既冷漠,又热执。
他俯身靠近江雾:“反正这样的话,也会是你不会再离开我的一种方式……”
江雾见他靠过来,正想要往后推,蓦然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在这种场合下,女人若是越往后缩,才越是把自己送入男人的手里。
江雾不退反而靠前,将簪子抵上了谢辞卿的喉结着急道:“你别过来!”
谢辞卿捏住了她握簪子的手,缓缓抚摸她细腻的肌肤:“阿雾,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为你死了那么多次,也看你死在我眼前那么多次。”
“我为何固执的为了留住你,而跟你一起在画中逆流?这也罢了,即便在逆流也无法留住你。我怎么不直接带着你一起死,这样就不必徒劳无功,还能永远跟你在一起?”
江雾被他这话吓坏了。
她嫁的人,只会叫她‘娘子’而非‘阿雾’。
她全然不了解这个谢辞卿,可从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了解来看,他是真的有可能带着自己一起死。
江雾见谢辞卿的眼睛逐渐变红,呼吸变重,他还在靠近她,朝她伸手想解开她衣带。
他刚刚碰到江雾,江雾就像炸毛的猫一样突然尖叫起来,不管不顾地把簪子往他喉咙狠狠划过去。
“你这个疯子给我滚开!”划开他肌肤的同时,江雾用尽毕生力气,狠心地踹在他身上。
谢辞卿被踹到了床底下去,脖颈处流出了鲜血,可到底江雾的力气有限,谢辞卿也提前有所防备,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江雾抓住机会翻身滚下床,急速奔向屋外想跑。
谢辞卿更快一步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搂抱住她的腰,把人抱住抓回屋里来的同时一脚把门给踹关上。
他把江雾抱着抵在门板上,毫无章法地就想吻她:“江雾,不要走。”
“我也是谢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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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幻觉一定美化现实不是绝对的哈,否则人就不会做噩梦了。
前文写过江雾本身会画画,且跟谢辞卿结婚后又跟他深造学过绘画,她可以和他一样,用画画记录下来自己的幻觉想象,然后再穿入画里去。
所以这章隐藏的推理逻辑是:江雾用自己的幻觉画过画,构建过一个画中世界,并且穿入了她自己的画里。
即:谢辞卿是太子的那幅画,是江雾自己画的。而谢辞卿并不知道,因此她提起时他云里雾里。
这个逻辑会和后文关联,所以提一下。
要自己看推理的可关闭作话。
第46章 ## 江上雾
谢辞卿脖子上的血往下流淌,滴落在江雾的身上。
江雾鼻息间嗅到浓烈的血腥味,仿佛又看见了那些人死在自己手下的样子。她惶恐又惧怕,这些情绪中夹杂着深深的愧疚。
那些血吓坏了江雾,一时忘了去躲他。被他吻了个正着。
谢辞卿的唇在她脸颊和颈侧游移,把她抱得很紧。
江雾瞪大双眼,泪光莹莹中还死死抓住那支刺伤谢辞卿的簪子。
谢辞卿吻着吻着,手开始不安分了,他一抚上江雾的衣物中,她立刻被吓了一跳,用力推他。
“让我出去……”
谢辞卿抱住江雾推倒在床间,疯了般亲吻她,双手急不可耐的去解她衣裳。
他抓起她手里的簪子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他忽然记起,从前就是因为他丢了谢存衍给她的金雀簪,才让别人有机会拿到,在画中杀了人。
所以他对不住她。
江雾在床间还想要逃,很快又被谢辞卿捉了回来。
他浑然不顾自己的血还在流,急切地想要江雾,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确认她还在身边。
谢辞卿褪下衣裳,拉着江雾的手搭在自己腰间,“抱着我。”
江雾整个人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和挣扎,手一触碰到他的肌肤,她便剧烈的发抖。
谢辞卿全当她是害怕,他像很久之前成婚时哄她:“别怕。”
江雾的手触到了他腰间一个罪印。
他果然不是‘谢辞卿’。
即便一样的脸和身体,江雾都觉得陌生。他的气质和味道,与她要找的人都不同。都说气味是识别事物的重要介质,而江雾此时的鼻息间只有血腥味。
谢辞卿撞进来,血顺势滴在江雾的胸口,她双手撑在他胸膛推拒着道:“你、你先包扎行吗?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她承受不起再一个人死在自己眼前了。
不过这也是她逃出这里最好的机会。
谢辞卿动作顿住,在她上方俯视她:“你担心我吗。”
江雾闭上眼不看他,说着违心的话:“担心。至少你和他一样,我不想在看见他死在我眼前。”
谢辞卿沉默了片刻,随手拉过她的腰带草草裹住脖颈止血。
仍然不肯放开她。
江雾看着他的行径,只觉得他此时像极了一只犬。
以她的腰带做了绳索的犬。
可惜这是只狼犬,不如从前那个温顺的他。
谢辞卿行动间那腰带的一端垂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江雾的脸颊边。
江雾抬眼看着他,心里渐渐有了别的算计。只需要等到他失控的那一瞬,她就有机会将他困死在这床间,然后逃离安定府。
江雾并没有等太久,感到谢辞卿的失控,喘息变得粗重而急切,她保持着为数不多的理智,抓住腰带往下狠狠一扯。
谢辞卿从她身上摔下去,脖颈处的力道骤然收紧,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呼吸也被掠夺得不畅。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夺回腰带,而是要抓住江雾,不让她走。
江雾极快的从他身侧滑出,跳下床去草草穿上衣裳,她拉着腰带,仿佛牵着一只小狗般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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