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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是喜欢的。
于是,季爷爷罕见没有跟李管家客气,“成,我们收了。”
“李管家,你和向璞这孩子若是不嫌弃的话,晚上可以在我们季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一听这话。
李管家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这可怎么好?”
话虽然是如此的,但是那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这让屋内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大人们也都不忙活包饺子了。
全部都盯着季爷爷手里拿的那一壶茶,在得知了这一壶茶的来路后,在场的人可没有嫌弃的。
俩孩子那还是不懂欣赏好茶!
“爸爸,要不续上热水,给大伙儿都倒一杯尝尝呗。”
季长勤眼睛发亮地说道。
他还没喝过什么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呢。
他这话一说,顿时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是啊,爸,这一壶您一个人又喝不了,不如让我们大家都试下?”
老一季长远也跟着提议道。
季老爷子有些心疼,但是想到这一屋子都是自己人,便点了点头,接着朝着李管家招呼,“李管家,一起来偏厅品茶吧。”
这——
李管家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他意外了下,“我就不了。”
虽然新人新事新社会,但是有些东西还是骨子里面带的。
他若是跟着季家人一起品茶,那不合适。
季爷爷,“一起吧,咱们都是自己人,不讲究这些。”
这一次,李管家倒是没推迟。
季家男人们都跟着浩浩荡荡去了偏厅,女同志们也不去包饺子了,顿时停下了手头的活,一起跟了过去。
一两黄金一两茶的黄金,她们也很好奇呢。
大人们都离开了。
偌大的堂屋,只剩下了几个孩子。
大家大眼瞪小眼。
季明青突然问了一句,“那茶叶真有那么好喝吗?”
他和小孩子还不一样呢,他马上就十四岁了,自然懂这茶叶的珍贵了。
绵绵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立马说道,“难喝的,真的很难喝。”
季明青没说话,他去看向温向璞,其实季家的每一个孩子,都对温向璞很是好奇。
面对这些孩子们。
其实,温向璞没那么紧张,他抬眼也跟着好奇地打量了过去。
“你怎么出来了呀?”
季明圆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不像是季明方那么贱嗖嗖的,去欺负温向璞,只是纯粹的好奇。
温向璞看向绵绵。
绵绵立马替他解释,“我邀请他来的。”
在某一种程度上,绵绵像是温向璞长在外面的嘴,替他朝着大家说话呢。
温向璞点了点头。
“你要出去打仗吗?”
孩子们之间自然是有游戏的。
这——
对方一问,温向璞迟疑了下,再次看向绵绵。
绵绵,“我去你就去吗?”
温向璞点了点头。
“那我去。”绵绵甜甜道,“向璞哥哥,人多可好玩了。”
这一句话,就替温向璞做了决定。
出了季家后,这会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整个胡同的孩子们,都在外面闹着玩耍呢。
晚上就是年夜饭了。
孩子们的手头上也难得宽松了下,不少人都拿着买的鞭炮在外面放。
噼里啪啦的。
绵绵有些怕。
她不是怕放鞭炮,而是害怕那种突然想起来的鞭炮声,冷不丁的容易把人给惊一跳。
但是温向璞很敏锐,每次在察觉到要有鞭炮放的时候,便准确无误的捂着了绵绵的耳朵。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绵绵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向璞哥哥,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放鞭炮?”
放鞭炮属于随机的,谁都不知道那鞭炮声,什么时候响起来。
温向璞指了指不远处的味道,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闻。”
要放鞭炮的那一瞬间,会有一种硝烟味。
那种味道,对于温向璞来说,很是刺鼻。
以至于当那味道一出现,他便能判断,要再次响起来鞭炮声了。
绵绵没想到,还能这般判断,她顿时鼓掌起来,“向璞哥哥,你好厉害啊?”
温向璞抿着唇,害羞地笑了笑。
他在绵绵面前,其实没有那么紧张。
或者说,他最为放松的状态,是在小白楼里面,他都能对答如流,但是出了小白楼。
温向璞能够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语言组织能力,不如在家的。
只是,他一点都不急。
出了那个门后,这些都可以慢慢练习。
前头儿,孩子们已经打起来了,季明方他们更是像是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而另外一边的是隔壁胡同的孩子。
两个胡同的孩子,泾渭分明。
“不许动,你已经被我发现了,在动我毙了你!”
隔壁胡同一个叫青石的孩子,率先说道。
眼见着因为他的出手,他们这边陷入劣势。季明圆被擒住了,他顿时僵硬了下去。
对方拿的是木头枪,但是抵着的却是他额头。
十三岁的青石哈哈大笑,“怎么样?被我擒住了吧?”
他看向对面的人。
季明方他们顿时气愤不已。
“你松开我哥。”
青石不搭理他们,他目光看向人群中最后的温向璞,嘲笑道,“你们怎么把病秧子带过来了?”
“这是怕你们输的不够快吗?”
这是赤果果的嘲笑。
季明方他们顿时气的要命,季明青也差不多,他是季家最大的孩子,当然知道对方这言语里面的羞辱。
绵绵也气的攥着小拳头。
唯独,被点出病秧子的温向璞不生气,他的情绪一向都很稳定。
更何况,对方也没说错,他之前确实是病秧子。
温向璞看了一眼青石后,收回目光,很是平静,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绵绵却气愤,“向璞哥哥,他们笑话你。”
温向璞怔了下,“没关系。”
“可是他们笑话你嗳。”
“我好气。”
“向璞哥哥是最好的,他们凭啥笑话你?”
绵绵攥着小拳头,满脸愤怒。
这让,温向璞心里淌过一阵暖流,他突然道,“想赢吗?”
绵绵,“什么?”
“你想让我们这个队伍赢吗?”
似乎只有在绵绵面前,他的沟通才会这般顺畅。
绵绵几乎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
听到这话,温向璞笑了笑,用轻飘飘的口气说道,“那就赢。”
她想就可以!
这话一说,顿时引得对面的青石他们哈哈大笑,“病秧子在说大话了。”
“真好笑,季明青他们这些健全的人都打不过我们,你一个病秧子还想赢?这不是开玩笑吗?”
讥讽嘲笑蔑视看不起,几乎在这一瞬间,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温向璞并不在意这些,他甚至看都没看青石他们。
这也把青石他们给忽视了个彻底。
这让,青石心里极为不是滋味,就好比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却难受的厉害。
温向璞自然不在意这些,他只在乎一点,绵绵说想赢。
那么仅此而已。
他走到了季明方的面前,语气平静,“听我的。”
是吩咐,也是命令。
“我方赢。”
季明方想说,都这时候了,病秧子你吹什么牛啊?
但是,一抬头就对上温向璞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季明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憋了半晌,才问,“怎么赢?”
这——
温向璞没有直接回答,他观察着全局,双方的孩子们,各自为营。
很快他就瞄准了一个方位。
“打东一位。”
季明方茫然,“什么?”
东一位是什么意思?
温向璞看向他,“东边第一个人。”
简称东一位。
季明方,“东边在哪?”
温向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