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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带资入赘(49)

作者:依山无尽 阅读记录


“沈老板,余公子,你们来此,郁某招待不周,唯有在此以薄酒相迎,还望不要见怪。”郁涵予端起酒杯。

三人碰杯饮下杯中酒后,沈菱歌率先开口,“上次郁老板带走的郁家瓷器,可有下文了?”

原以为沈菱歌会说起安浅一事,万没想到她问起的居然是这个,反而使郁涵予心下稍松,“此事暂无进展。”

“哦?”余时安忽然接口道,“在下今日瞧见郁家大哥手中那鼻烟壶,与上次那件瓷器,颇为相似。该不会……该不会是郁家大哥所为?”

沈菱歌拿着空酒杯,轻轻一笑,她所关注到的事情,余时安也有所察觉。

言毕,郁涵予脸色大变,足以证明他已知晓此事,“二位……”

“看来,郁老板非是真心与我们合作。”沈菱歌面色一寒,酒杯置于桌上,语气中带有愠色,“郁老板该清楚,若是寻常,便也罢了。那瓶中可是火药,此物意味是何,不必我明说。”

“郁老板故意隐瞒,恕我们沈家不能与郁家再合作了。”她语气冰冷,似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两人起身欲走,“慢着!”郁涵予立即叫住了两人,他神色紧绷,眼眸之间流露出几分凝重,

“二位先请坐下,有话好说。”

第42章

你知道若不是在郁家亭子里,会发生什么吗

原本两人也不是真要离去,既然郁涵予已给了台阶,两人又重新落座。

只不过,落座之后,两人都没有吭声,静待郁涵予说话。

终是过了半晌,郁涵予开口道:“其实,在下已经查到是背后有人与我大哥合作所为。但二位已看见,我大哥这身子其实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掀不起什么风浪?”沈菱歌冷哼,“若是侯祖风胆子再大些,真将那火药倒入我窑炉中,后果该是如何?”

余时安见沈菱歌真有恼怒的意思,连忙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腿,安抚她此时的不满,嘴上说道:“郁大哥身子不佳非一日之事,他应是早已接受郁老板掌事。而他明知私盖郁家印必然会为郁家带来麻烦,可他还是如此做了。可见,他这是对郁老板怨怼极深,不惜以家业相抵。所以,郁老板是因何得罪了郁大哥呢?”

这话逐字都在刺激着郁涵予的神经,他所在意的颜面,硬要在沈菱歌二人面前分崩离析。因而他也不再有示弱之态,语气也强硬起来,“二位既已知事情全貌,直说便罢,何以要刻意逼问,让在下出糗?”

不知是不是素爱面子的人,贯会转嫁矛盾,沈菱歌偏偏不想惯着他,“郁老板说笑了,我们何时刻意逼迫你。贵府大哥与郁老板内部矛盾连累了我们沈家是不是事实?怎得到了此刻,郁老板就好像受害人一样,仿佛我们沈家人才是罪魁祸首。”

郁涵予语塞……

又是一阵沉默后,郁涵予终是妥协,“浅儿,怎么说?”

他没有再纠结于之前的话题,但对于刚刚讨论之事。三人都是聪明人,无需言明,各种缘由都已知晓。

无非是郁涵历知晓自己夫人与自家弟弟暗通款曲,加之自己身体孱弱多病。无计可施之下,受人蛊惑,为了一雪耻辱,不惜将矛头对向郁涵予,也就是对准郁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今日得知安浅有孕,再无法忍耐,也是心知郁涵予爱惜颜面。便叫来众人,虐打安浅,逼迫郁涵予自己承认。

哪知郁涵予心狠至此,而安浅嘴硬至此。

一日过去,把自己熬得病发,目的却没达成。

“若要问安姑娘怎么说,不如郁老板先想清楚对于这份感情,你是怎么想的。”沈菱歌也隐去了先前的怒意,说到底,郁家也只是被人利用。

幕后之人终究还是在幕后,所以也没必要与郁家交恶。

其实安浅怎么想的,他又怎会不知,若是对安浅全无感情,他又怎会拒绝所有的提亲。可真正到了这样的关头,他总是硬不下心肠,就算是眼睁睁看着她被打,他也不敢站出来承认,他便是奸夫。

即使她腹中有他的孩子。

“在下明白了,多谢沈老板提醒。”说完,他竟直接起身,“二位多半也是一日未用膳,不若在此先吃些东西。郁某先将此事处理,再叫下人到此请两位去前厅。”

“郁老板。”沈菱歌迟疑一下,还是说道,“你会保她性命吧?”

“当然。”郁涵予点点头,“只要我还活着。”

语气从未这般坚定,能让她活着,这怕是郁涵予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长廊尽头这亭子的围帘被掀起又落下,幽风深入,险些吹灭了烛火。

烛光摇曳了一下,又稳稳立住。

刚才与郁涵予你来我往之下还不觉得肚中空空,现下倒是感觉饥饿不堪。两人这便拿起碗筷,先吃上一些。

待腹中稍稍舒服些,沈菱歌才道:“先前那个叫梧天的要出手鞭打安浅,你为何要出手拦我?”

“你注意到了?”余时安也没否认,解释道,“当时我一直留心郁老板,见他脚底微微挪动,似要站起。我想着,若是郁老板自己站出来,是最好的结果。只不过……”

说到这,余时安尴尬地一笑。

“只不过,现在看来,郁老板当时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出来的对吗?”沈菱歌接口道。

事实上,她也是希望郁涵予能担起责任,护住安浅。谁又希望参与人家的家事呢?

只可惜……

“菱歌。”余时安看她满面愁容,知她在为安浅之事而唏嘘,“这个时候,你们女孩子,不是应该问,如果你是郁涵予,是否会站出来之类的问题吗?”

哪知沈菱歌用碗筷旁的手巾优雅地擦了擦嘴,站起来,走到余时安的面前。

一手撑着桌边,一手叉着腰,脸上写满了探究,“看起来,纨绔子弟余时安,倒是很懂女子啊。”

“怎会……”余时安被戳穿心思,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连忙摆手道:“我就是随便说说。”

看着余时安那副可爱又被人识破而不好意思的样子,沈菱歌忽然觉得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那如果你是郁涵予,你会怎么做?”

“我……”余时安将捏着自己鼻子的手握在手心,轻轻一带。让她身子前倾,双臂肘在他的双肩,随即伸手抚上她的纤腰,距离相近,呼吸纠缠,“我若是担不起这份感情,便不会去招惹。”

见她眸中全是自己,余时安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情而又笃定地说道:“沈菱歌,我是在对你说。上次你说的那些注定是悲剧的乱七八糟言论,我一句也没放在心里。我只想告诉你,我既然招惹了你,便不会轻易放手,更不会让别人去伤害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透亮,而那言语中没有半分虚假和敷衍。

而听到这话的沈菱歌,身子却不住的颤抖,好似在做很激烈的心里挣扎。终于,在余时安想要问她怎么了时,沈菱歌架在他双肩的手,捧起了他的面颊。

闭上眼,她的唇瓣缓慢而又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

两人固然已是亲吻数次,可这一次与往日不同,这样的亲昵对余时安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毒药。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却还是强忍着,让动作笨拙而又生涩的沈菱歌一点点靠近他的唇瓣。

而她又像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一般,只在他的唇边轻啄了几口。

她这般模样,让余时安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揽过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呜……”沈菱歌没想到余时安会突袭自己,一时间被吓得睁开眼,而眼中尽是惊慌与羞涩。

这下她这紧张心情之下掩藏的情动也被挑起,双手攀附上他的颈脖,回应起他的吻,试着去攻城略地。

两舌交织在一起,余时安不断汲取她口中的芬芳,好似罂、粟一样,让他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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