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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带资入赘(10)

作者:依山无尽 阅读记录


周围无人,人牙子多半是如这女子所言,将另外几个姑娘送出去,还未归来。

为了不让面前这姑娘发现异常,她转过身去,心中默念,“手腕解开!”

接着她解开脚上的绳子,还帮着那女子松了绑。

这一系列动作都在那女子目瞪口呆之下完成。

“还愣着干嘛?快走!”

沈菱歌话不多说,拉着那女子,便向外跑去。

“姑、姑娘……等一下……你可知我们该向哪去?”

那女子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几分惶恐,嘴唇颤抖得厉害,纵然如此,她这语气中竟还藏着一丝兴奋。

沈菱歌没有回答,只是加紧步伐,开启系统导航模式,一路狂奔。

不知是寒风呼啸,还是速度太快,耳旁呼呼闪过风声。

奔跑之下衣裙碍事,两人将裙角塞进腰带。

虽是数九寒天,但这样的情境之下,两人皆不觉得寒冷,反而身子出了汗。

就这样跑出几里地后,硬是与一高一矮两个男子擦肩而过。

在擦肩的瞬间,沈菱歌便意识到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那两人立马回过神来,“居然让这两个小娘皮跑了。快追!”

两个已是气喘吁吁的女子,哪里跑得过两个壮汉。

沈菱歌正想用瞬时加速甩开这两人,却不想,身后女子的脚腕被飞扑而来的高瘦子给拽住了。

这一使力,那女子摔倒在地之时,大声呼喊,“你快走,别管我!”

见这女子竟在此危机关头还不想拖累自己,倒是个重道义的女子。

逃跑被抓回去,定是会被这二人打个半死。再加上如同这女子所说,她也不好出手,这样一来,更是不好说她的下场会是如何。

于此,沈菱歌也不能见死不救。

启动瞬间大力技能,一把拉开高瘦子的手,选好角度用力一推,这两人像是卡米诺骨牌叠在一起飞了出去。

那女子又是在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沈菱歌一把拉起,“走!”

她的求生欲望亦是很强,听得沈菱歌一声走字,激励着她重燃斗志。

两人就这样一直跑着,总算是看到了不远处的炊烟,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想着被推飞的那两个人牙子,落地之后不死也得残废,一时半会铁定是追不上她们了。

心中绷着的弦一松,二人顿时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喉头发甜发涩,心脏跳动之快之响已让她们听不见这外面的声音。

躺在地上缓了好久,那女子先行支起身子,“看不出来你瘦瘦弱弱的,力气还不小。刚才多谢了。”

沈菱歌刚想坐起来应上一声,哪知忽得一阵头晕目眩,心知不好,趁着即将昏迷之际嘀咕道:“导航和瞬时加速转给那女子。”

第8章

是谁动的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天真吗?别傻了。”

“卓一冉,你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公司有今天的成就,是你我共同努力的结果。你这么做,不仅糟蹋了我的心血,也侮辱了自己的努力!”

“沈菱歌,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众叛亲离吗?恶语伤人六月寒,谁受得了你这样的脾气!”

秋风起,万物萧索。

卓一冉就这样带着核心团队被对手挖走,致使公司不能如期交货,背上巨额赔偿金。望着满屋子仍为了她在坚守的员工,她感到深深的愧疚与无力。

仅是晴了几日,漫天的雪花又纷扬而下,寒风在街道中呼啸而过。这样恶劣的天气之下,街上的人也少了许多。

沈府院中新发的红梅已然盛放,枝头白雪冰晶点缀着红色的花蕊在风中摇摆。带着梅香的风撞着木窗,“咣咣”的声响吵得榻上人儿眉头紧锁,嘴唇翕动。

“来,喝点水。”

一只修长温热的手将杯子递到榻边之人嘴角,触碰之间只觉似春风拂过人心,温柔的触感好像能够缓和心中的焦躁,心内获得了一丝平静。

榻上人,眉头舒缓,本能的驱使让她向杯中水靠去。

慢慢支起身子,接过茶杯小口啜饮,看见眼前男子时,眸光骤敛,险些将杯子扔了出去。

男子身材高大,穿着月牙白绣云纹的锦袍,腰间玉带系成松散的模样,一双狭长深邃的黑瞳正含笑看着她,“你也是,堂堂沈老板,居然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

“你怎么在这?”沈菱歌一睁眼看见余时安出现在床边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她得知这世上竟有穿书这个项目。

思及余时安这人的作派,沈菱歌连忙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着,只穿了冬日的里衣。

不会是这个海王给自己换得衣服吧?

“你放心吧。”余时安看着沈菱歌警惕的眼神,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轻笑道,“在下是让泺婶给你换的衣服。”

“那最好了。”沈菱歌把茶杯放到一旁,定了定神思,郑重其事地问道,“余时安,你我也不必卖关子。约我去槐杨楼,又设计埋伏将我卖给人牙子,此时又假心假意地来照顾我,你到底玩的什么花招?”

坐在一旁的余时安虽是嘴角弯弯,但眸中已不见笑意,“若我说,你在槐杨楼遇袭一事与我无关。你可相信?”

他难得的直白与严肃,反倒让沈菱歌拿捏不准了,然口中仍道:“虽是不合逻辑,但硬说是你干的,也不奇怪。”

这话让余时安哑然失笑,“行吧,你这嘴还能这么硬那便是没事了。你还有瓷器铺要打理,没人照顾也是不行的。回头给你找几个丫鬟好了。”

“说真的,您余公子请来的丫鬟,我可不敢使唤。”沈菱歌皮笑肉不笑地应着,“辛苦余公子来照顾菱歌这一遭了,没什么事您还是回南苑吧!不行回你们余府也行。”

“既然沈老板下了逐客令,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余时安起身拱手告辞,他袖中像是藏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随即又见他将那鼓囊的东西往里塞了塞。

“余公子做人可要光明磊落,藏头露尾的可是鼠辈所为。”沈菱歌坐直了身体,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送了。”

顿住脚步,余时安神请有些僵硬,但微微侧过头去时,似是想到了什么,眉梢上又挂上了笑意,从梳妆台上拿过一封信笺递给沈菱歌,“这东西恐怕沈老板会有兴趣。”

沈菱歌将信将疑地接过来,又听余时安不以为意道:“这是与你一同逃出来的姑娘留下来的。本来呢,沈老板一直出言不逊,在下心怀怨恨,想藏着不给你,让你们错失好姻缘的。”

他转正了身子面对着沈菱歌,带着那听不出真假的语气说道:“但是呢,在下为人坦荡不羁,便不与你计较了。告辞!”

这次说完,他倒是真头也不回地走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边,沈菱歌也未放在心上,活动了下全身,好像是舒服了不少。

她这辈子运动量没那么大过,难怪最后气血上涌不省人事。

打开手中的信,簪花小楷现于眼前,“蒙姑娘搭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待私事料定,定来报恩。”

不过是萍水相逢,难道还真能指望别人有所回报吗?

她轻笑,随手将那信纸隔到一旁。

约莫一刻钟后,沈菱歌收拾好衣装,便出发前往铺子中。

行至沈府门口,却见马车已备好。

车夫瞧见沈菱歌出来,连忙跳下车让她借着自己的力道上了马车。

“昨日你没回瓷窑?”

“没,余公子交代,老板前日去瓷窑路上受了风寒要在府上休息一日,最近这天气不好,让小的等在沈府另做安排。”车夫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回答。

余时安安排的?

听着车夫的语气,他似是并不知昨日她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也好,若是让其他人知道昨日的惊险经历,沈家瓷器行又要出现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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