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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为帝后我重生了(75)
作者:寒木枝 阅读记录
崔木蓉一眼望过去:“娘,您怎么也出来了?”
卢垣昭缩回搀扶的手,给姑母请安。
成国公夫人点点头,笑道:“是垣昭啊,你爹爹好像寻你有事,快回大殿去吧。”
卢垣昭走后,成国公夫人将女儿低声训斥一通:“蓉儿,就你方才和表哥的行为,若是叫太子撞见了,还了得?太子妃之位不想要了是不是?”
崔木蓉不屑道:“太子哪会在意?太子说了,嫡亲表哥表妹血浓于水,无需避嫌。”
成国公夫人气得险些倒仰:“胡说八道。便是太子真这么说过,他是男子,光是侧妃便能再纳两个,更甭提别的姬妾。你是女子,失德后,难不成还能养面首?”
这就是世道的不公了,男子和女子天生不对等。
“蓉儿,听娘的,别犯傻,离你表哥远些。”
十几年看下来,成国公夫人岂能不知外甥对女儿的心意。正是瞧见外甥紧随女儿出了大殿,她害怕出岔子,才连忙跟出来的。
崔木蓉酒劲上头,“嗡嗡嗡”地难受,捂住脑袋不愿听娘亲掰扯。
见状,成国公夫人接过丫鬟手里的醒酒茶,捏住女儿小嘴,强行灌了进去。
灌完后,成国公夫人接着劝说另一件事:“蓉儿,你是不是跟太子冷战了?为了裴海棠?”
崔木蓉用帕子胡乱揩去嘴角的茶渍,偏过头去,表情倔强,一声不吭。
成国公夫人叹口气:“蓉儿,听娘一句劝,别再跟裴海棠较劲了,若她嫁的是普通臣子,你兴许得堤防太子弄死臣子,将她捞到身边来。可裴海棠嫁的是四皇子啊,她四皇子妃的身份摆在那,太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与她再续前缘。你就心宽些,睁只眼闭只眼,事情就过去了,别再与太子拧着干,对你没好处!”
成国公夫人催促道:“赶紧回到大殿去,好好给太子赔个不是,夫妻俩和和气气,比什么都强。”
崔木蓉杵着不动。
见崔木蓉油盐不进,成国公夫人直接拧她一把。
“娘,疼。”崔木蓉苦着脸揉胳膊。
“这点疼都受不住,万一失了宠,以后有你哭的日子!”成国公夫人又拧她一把。
崔木蓉疼得直掉泪,醒酒药起作用了,夜风又一吹,她的酒劲下去不少,苦着脸往前直奔。
这时,小丫鬟终于从高枝上够下帕子,急匆匆跑回来,见到成国公夫人,赶忙请安。
成国公夫人得知小丫鬟留下太子妃一人在凉亭,只为去捡个帕子,险些没气死,训道:“任何时候,太子妃身边都得有人!记住没?回去后,好好领个十板子,一下都不能少!”
小丫鬟白了脸。
崔木蓉嫌烦,带着小丫鬟快速离去,没一会,便把成国公夫人给远远甩开。
成国公夫人:……
这是嫌她聒噪了?
唉,女儿这脾气,性子又冲动又直,也不知方才的劝说,她听进去没有。
愁人。
~
踏入摆放宴席的宫殿,崔木蓉一眼望去,瞥见表哥卢垣昭站在走廊上,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表哥,怎么站在这?走,进去喝两杯。”崔木蓉来到卢垣昭身边,笑道。
“喝两杯?”卢垣昭不解,这种宫宴上,又不是家宴,他很难与她同桌共饮。
几乎没可能。
能站在这,多瞅她一眼,已是难得的幸福。
崔木蓉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来给太子、太子妃敬酒,不就能共饮了嘛。”
卢垣昭:……
他委婉地拒绝。
崔木蓉瞥眼他身后,忽地笑道:“昭昭哥哥,那这次就只好放过你了,开春去狩猎,再一同畅饮。吃着烤羊肉,喝着马奶酒,倒也更畅快!”
昭昭哥哥?
卢垣昭听着这陌生的称呼,微微一怔,但他心底很喜欢,旋即发自内心地笑。
“太子殿下。”
身后传来婢女的请安声,卢垣昭笑容微僵,看着崔木蓉眼角眉梢泄出的得意劲,卢垣昭瞬间明白自己扮演的角色,心头一阵苦涩。
“太子殿下。”卢垣昭转过身去,垂眸,弯腰请安。
朱清砚视线冷冷扫过卢垣昭,再回到崔木蓉脸上,定定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太子妃。
丝毫不理会维持请安姿势的卢垣昭。
崔木蓉站在原地不动,等了一小会,昂起下巴对上朱清砚视线,挑衅地笑道:“太子殿下,昭昭哥哥在给你请安呢,快让他免礼呀。昭昭哥哥有一年狩猎摔下了马背,弯腰久了会难受。”
左一句昭昭哥哥,右一句昭昭哥哥。
寒冷的冬夜,卢垣昭后背隐隐沁出汗水。
小祁子都不敢抬头去看太子脸色了,这样作死的太子妃,当真世间罕见!别人家的太子妃,都是生怕自家男人误会,她倒好,生怕自家男人不误会!
这叫什么事儿!
朱清砚薄唇紧抿,足足盯住崔木蓉几个瞬息,才挤出两个字:“免礼。”
卢垣昭却不敢起身,依然弯着腰保持行礼的姿势,直到太子猛地一把拽走太子妃,直到两人的脚步消失在视野里,他才站直身子。
“蓉儿,你这是何必?”
可卢垣昭知道,崔木蓉就这脾气,从来不懂得小心逢迎,敢爱敢恨,敢做旁人不敢做之事,她的特立独行也是戳中卢垣昭的点。
话说,朱清砚攥住崔木蓉手腕,就冲进了一旁的小树林,把她狠狠掼在了粗壮树干上。
崔木蓉疼得“哎哟”一声,背靠树干,皱眉瞪向朱清砚:“你作甚?”
朱清砚逼近她:“你还有脸问孤作甚?”
崔木蓉不怕死地昂起下巴,继续挑衅道:“我怎就没脸了?你能叫表妹‘棠棠’,我就不能叫表哥‘昭昭’?谁定的规矩?”
朱清砚:???
崔木蓉继续哼道:“昭昭是我血浓于水的表哥,是我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表哥,怎么,难不成我嫁给了你,就得逼我六亲不认?”
朱清砚:……
这是将他几日前训斥她的话,通通返还给他。
崔木蓉盯着他双眸,讥讽一笑:“哦,我懂了,原来太子殿下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主……”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朱清砚迅速逼近她,惩罚似的咬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她还没讽刺完呢!
她奋力挣扎,也没能挣脱太子的怀抱,越缩越紧,最后两人简直化身成林中追逐的狼和白兔,一个逃一个追,追上了互相厮打啃咬,最后白兔体力不支,被狼撂倒在草丛里,彻底被征服。
一刻钟后,朱清砚气喘吁吁问她:“还闹不闹了?”
崔木蓉只质问他:“你还叫不叫棠棠了?”
顿了顿,朱清砚道:“好,以后我改个称呼。你也不许再叫昭昭。”
以前,他确实没觉得棠棠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认定崔木蓉完全是小题大做,直到亲耳听到她甜丝丝地喊“昭昭哥哥”,他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滋味真心难受。
崔木蓉:“不叫就不叫,我又不像你,棠棠棠棠叫了十几年。我是为了气你,才故意叫了几声。以前只简简单单唤表哥的。”
朱清砚:……
崔木蓉后背离开树干,一头扑进朱清砚怀里,哽咽道:“太子哥哥,我跟你不一样,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男人。打我情窦初开起,就偷偷喜欢你了。暗恋你的那些年,蛮心酸的,好不容易得到,我难免就小气了些。太子哥哥,我真的很介意裴海棠,你跟她适当保持距离,不许私下见面,好不好?”
朱清砚衣襟湿了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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