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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为帝后我重生了(56)
作者:寒木枝 阅读记录
纵使她不喜裴海棠,也不得不承认,裴海棠生得国色天香,与她这朵娇花相处久了,四皇子眼界变高,瞧不上酒楼里的寻常女是极为可能的。
被质疑的蒋青山瞪圆了眼:“姿色差?新鲜!红俏便是不脱衣裳,光那小腰一扭,嗓门一唱,多少男人下头立马起反应……”
裴珍珠头回听到这般直白的荤话,面皮憋得涨红。
蒋青山见状,没再继续描绘下去,只哼道:“总之,在歌姬里论姿色,红俏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今夜你若还想与四皇子发生点什么,得另想法子。我只给你半个时辰,若没行动,酒席就要散了。”
说罢,蒋青山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
裴珍珠跌坐在圈椅里,单手支撑下巴,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她的脑子确实灵活,很快让她想出了妙招。
带着美好憧憬,裴珍珠拎起下了药的茶壶,猛灌自己三盏,很快她体内燥意叫嚣。
裴珍珠强撑着下楼找到伙计,让他去给蒋青山传个话……
~
一海碗接一海碗地灌,朱少虞下腹逐渐紧绷。
看出他略有不适,蒋青山故意搁下酒碗,笑道:“各位兄弟对不住,喝多了,尿多,我去躺净房再来。”
蒋青山都宣之于口了,朱少虞索性跟他一块起身前往。
每层楼有三个净房,蒋青山特意领着初来乍到不识路的朱少虞往东头走。
边走,蒋青山边聊女人:“四皇子好定力啊,对红俏那样的妙人都提不起半点兴致。下官就不行喽,只想抱着她狠狠冲个几回。”
这等荤话,朱少虞不屑搭理。
脑海里却下意识浮现裴海棠娇美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段,与家里的娇妻比,红俏撑死了算歪瓜裂枣。
上过净房,两人一块净手时,蒋青山再度给朱少虞下猛药:“四皇子,下官实在憋得慌,容我先去找红俏亲热会,两刻钟必回。见谅,见谅哈!”
蒋青山故意一再提及,依着他的丰富经验,男人开过荤后都听不得这种事,一听,小腹保准蹿火。如此,就为四皇子与裴珍珠云雨造好了势。
朱少虞确实被勾出了几分饥渴之意,脑海里不断闪现裴海棠玉白的身子和她低吟的妙音。
“棠棠,稍等片刻,我就归家陪你了。”
朱少虞心里这般想,嘴上不由得浮现一个笑。
瞥见四皇子眉眼间春心荡漾,蒋青山心里有底了,随即故意告辞,先跑去找红俏厮混了。
朱少虞早就听闻蒋青山急色,不疑有诈,认认真真净过手,独自跨出净房,沿着原路返回。
起先一路平静,路过六号房时,朱少虞突然发现一个粉裙少女从门里爬出,强撑起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她如瀑长发凌乱地倾泻而下,发中露出的少许面颊明显酡红到不正常,两只同样泛红的小手胡乱地扯着衣襟……
这情形,毫无疑问被人下了药。
朱少虞身为金吾卫,有警巡京城的职责所在,当即弯腰凑近少女询问:“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少女只喃喃道:“救我……救……”
话音未落,她又控制不住地去扯自己衣襟,松松垮垮,里头的红肚兜若隐若现。
朱少虞一怔。
却不是为了她的红肚兜而怔,实际上朱少虞压根没瞧她脖子以下的部位,纯粹怔在了少女露出的面容上。
她,居然是裴珍珠?
这时,裴珍珠似乎暂时挺过了那阵燥热难受劲,抬头时,认出了朱少虞,企图扑向他:“四皇子,救……救我……我好像被坏人下药了,身体好难受……好难受啊……”
朱少虞身手多矫健啊,稍稍侧身,裴珍珠就扑了个空,再度趴回地上。
朱少虞收起目光里的怜悯,二话不说,径自大步来到之前喝酒的房门口,大声朝里面的人喊话:“金吾卫们,快出来,干活了!”
警巡京城,非他一人之责,所有金吾卫皆有!
裴珍珠:……
哪怕她再不情愿,也终究被快步赶来的几个糙男人给围观了。
除了举止正派的赵田七和另一个名唤顾远瞻的中郎将,其余三个男人无一例外地视线钻进了裴珍珠松松垮垮的衣襟里,瞥见她的红肚兜,再在她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逗留。
裴珍珠赶忙羞愤地捂住。
偏在这时,药劲再度发作,她在几个男人面前彻彻底底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欲求不满,尤其那双不断夹紧的腿哟看得那三个男人眼神都直了!
朱少虞没再多瞥裴珍珠一眼,拍拍赵田七肩膀:“这姑娘交给你们了,好好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把被害的少女送回家去。”
说罢,朱少虞转身离开,大步朝之前喝酒的房间行去。
裴珍珠见状,恨不得直接死了。
朱少虞一只脚跨入门框时,那边楼梯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还有一道熟悉的女音:“状元郎,快,再快些,你未婚妻就在三层。晚了,就迟了……”
朱少虞转身望去,就见裴海棠带了状元郎顾宴匆匆上楼而来。
顾宴看到地上衣衫不整、面庞酡红的裴珍珠,一张脸直接黑了!
第38章
裴海棠命人迅速找来了郎中。
这会子的裴珍珠早被黑脸的顾宴抱进了雅间的情趣大床上, 一通望闻问切后,郎中红着耳根磕磕巴巴给出了解决方案——
“这位姑娘中的是顶级烈性的媚药,若不及时……那个啥,恐有性命之忧。”
裴海棠拿帕子掩住, 偷偷瘪个嘴。
这裴珍珠对自己够狠啊, 为了逼迫朱少虞“以身”相救,连伤及自身性命的烈性药都敢用!
可惜, 再狠都没用。
送走郎中后, 裴海棠把顾宴叫到床边, 别有深意地交代他:“状元郎,你是我堂姐御赐的未婚夫,她的性命就交给你了。”
说罢,裴海棠带着众人快速离场。
顾宴:……
嫌弃地瞥眼纱帐下因难捱的燥意而不停扭动丑态百出的裴珍珠,顾宴黑着脸扯下腰封,压了过去……
裴珍珠绝望地闷哼一声, 她守了十七年的清白啊, 就这样在男人的浓浓嫌弃里丧失了。
这夜过后, 两人的成亲吉日迅速敲定, 就在半月后。
仓促得亲生爹爹都来不及从遥远的西南赶回来参加女儿的婚礼。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仓促,可谁叫生米煮成了熟饭呢?仓促也比未婚先孕来的强!
按照京城的习俗, 勋贵子弟娶媳妇, 下聘那日, 彩礼至少得有十抬, 大方的婆家给三四十抬的都有。可轮到裴珍珠……
啧啧。
兴许是顾夫人嫌弃到了骨子里,居然媒婆都没请, 只让府里管家去山里抓了两只大雁就来下聘,旁的一概全无。
那个寒碜!
就差将“裴珍珠不值钱”几个字贴在了脑门上!
开门迎客的王桂芳, 直接看傻了眼!
裴珏气愤得双拳紧攥,却也无计可施。婆家不给,娘家人还能上门硬抢?
裴珍珠躲在远处瞧见后,一头扎进床上呜呜地哭!
可已非完璧的她,除了认命,还能怎样?
没几日,乖乖上轿出嫁了。
她出嫁那日,裴海棠假称身子“不适”,朱少虞心领神会地守在府里照顾小娇妻,就这样,夫妻俩都没前往康定伯府观礼吃席。
新娘子坐在喜床上,等待新郎揭开红盖头时,喜房里的顾家七大姑八大姨开始窃窃私语。
“怎的四皇子和昭阳郡主都没现身?”
“还没瞧出来?不受待见呗!”
“那真是晦气,不娶她,咱们状元郎凭借自身才华还能获得四皇子和昭阳郡主的高看,娶了她,反把人得罪光了。真真是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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