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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为帝后我重生了(106)
作者:寒木枝 阅读记录
清芙小公主得意地说完,便转身朝朱少虞快速跑去……
“少虞哥哥,我有伞,还有治病良药,有了我,你就拥有了一切。但我有个要求,你得休了裴海棠。”
清芙小公主站定在朱少虞面前,傲然挺胸,声音里带着几许得意。
裴海棠绝望地摇着头,从泥泞地上爬起来。
“不,少虞哥哥,不要——”
“不要——”
~
“——不要!”
裴海棠忽地从噩梦中惊醒,翻身坐起,胸脯剧烈起伏。
暖暖的夏风从红木窗透进来,裹上床边冰鉴里冰雪的凉气,裴海棠只简单穿了条红肚兜,从脖颈到后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凉丝丝的风扑上来,瞬间带走她身上的燥意。
如此半晌,裴海棠从睡梦中带出来的不安,终于渐渐驱散。
盛夏午后本就闷热,窗外枝头潜伏的蝉,还一个个扯着嗓门拼命地嘶喊,“知了——知了——”,它们此起彼伏发出的噪音,使得火热的夏季更加燥热起来。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裴海棠居然心绪不宁到进入那般可笑的梦境。
——暴雨中,她即将输给清芙小公主,只因为小公主拥有雨伞!
简直荒唐!
裴海棠嘴角带上一丝嘲讽般的笑意,穿上长裙下榻,绕过一架落地屏风,来到红木窗前,一座五彩缤纷的庭院浮现眼前,绿的是草,白的是牡丹,粉色是碗莲,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欣赏着欣赏着,裴海棠总算又身心愉悦起来。
这时,听到内室动静的翠竹,飞快端起铜盆,从堂屋赶了来:“郡主,才睡一小会就醒了?”
裴海棠点点头,笑着接过打湿的巾子,擦了擦脸。
她边擦脸边问:“四皇子呢?”午饭就没回来吃,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回么?
翠竹:“回郡主,您刚睡下不久,四皇子就回来了的,只是还没跨进上房门,恰逢赵田七将军来找,四皇子又匆匆跟他一块出去了。”
想必是公务,裴海棠点点头,没再问。
将用过的巾子交还给翠竹时,一偏头,裴海棠骤然发现临窗八仙桌上放着一封信。
“翠竹,谁的信?”
裴海棠捏起信封,见上头空空的没有署名,随口问翠竹。
不想,翠竹却吃了一惊。
仔细回忆后,翠竹实话实说:“郡主,奴婢也不知。奴婢明明记得,您入睡后,奴婢出门时,桌上除了一套茶具,什么也没有呀。”
翠竹又出去问了翠玉,以及几个能接触到上房的丫鬟,她们纷纷摇头说不知。
这就怪了,好端端的,凭空多出一封信?
裴海棠好奇地抽出里头的信笺,信笺的花色很漂亮,底色是嫣红的,上头零星绘着几朵漂亮的海棠花。
信笺上的字迹很秀气,放眼看去,赏心悦目。
不过,当裴海棠快速阅读完上头的内容,短短的两行字,她忽地皱起了眉头。
只见上头写道——清芙欲改嫁四皇子,有北漠太子支持,手段恐极其龌龊,注意提防。
依然没有署名。
第68章
清芙欲改嫁四皇子?
手段恐极其龌龊?
短短两行字, 顷刻间,裴海棠面色犹如覆上一层冰霜,眼神里迸射出冰雪般的寒气。
站立一旁的翠竹唬了一跳。
有心想问主子究竟怎么了,又顾忌主仆尊卑, 主子不说, 当奴婢的不方便多嘴。
窗外满园夏色,处处生机勃勃, 裴海棠忽地想起来什么, 索性拿把花剪, 信步推门走出上房。一条小径掩映在花草之中,一路通向后院高大的葡萄架。
初夏,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成熟的绿葡萄,在明媚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诱人得很。
叫小厮搬来木梯,裴海棠提裙就要上。
翠竹和翠玉怕主子正闹情绪, 容易摔着, 忙道:“郡主, 奴婢来吧。”
裴海棠摇摇头。
正是因为情绪不佳, 才想做点事儿发泄发泄。
裴海棠顺着木梯就上,脚步还快, 三两下爬到高处, 逮住一串大葡萄就是一剪子下去, “咔嚓”“咔嚓”, 剪下好几串葡萄,神情格外专注。
专注是专注, 眼神隐隐泄出一丝狠意。
宛若剪下的不是葡萄,而是清芙小公主那个小淫--妇的脑袋瓜子!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串接一串的,地上摆放的两个大竹篮里,满满当当全是绿葡萄!
“棠棠,你再剪下去,葡萄藤都要秃了!”
裴海棠手一顿。
她向下一看,只见朱少虞不知何时来的,此刻正双手抱胸,懒洋洋地斜倚在葡萄架圆木杆子上,仰头朝她笑。
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揶揄。
似乎在笑她是个小醋缸。
裴海棠忙问:“少虞哥哥,你何时来的?”
朱少虞语调里满满的调侃:“来了好一会了,约莫……半刻钟有多吧。”
朱少虞看过放在内室桌上的那封信,问过丫鬟得知她在后院,便来寻她。结果,一跨进月洞门,就远远见她高高站在木梯上,手拿剪子,“咔嚓”“咔嚓”一通狂剪的情景。
朱少虞多聪明啊,一看便知他的小媳妇儿不高兴,在借机发泄呢。
朱少虞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举手拍了拍她小屁屁,催促般笑道:“快下来,有力气耗在这上头,不如跟我回房好好运动运动,包管你力气用尽,心魔皆消。”
裴海棠:……
这男人,光天化日张嘴就来,羞不羞啊?
好在,裴海棠飞快环视周围一圈,发现几个丫鬟全不见了踪影,应该是早被朱少虞打发走了,此刻后院唯有他们夫妻俩。
别说,羞臊归羞臊,被朱少虞这么调侃了两下,裴海棠心头的不愉快霎时去掉泰半。
远比剪葡萄管用!
当然,更管用的,确实如朱少虞所言,回到内室来一场夫妻间亲密无间的运动,在肌肤相贴和大汗淋漓的尽情恩爱里,将心头的所有不快和不爽,统统发泄掉。
“棠棠,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先醋上了。”
裴海棠趴在被子包裹成的大球上,闻言,反手去打贴在她身后的他。
朱少虞攥住她打人的手,摁紧在床褥上。
此后,朱少虞没再开口说话,只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有多爱她,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再也不出来。
直到裴海棠浑身酸软无力地趴回冰丝凉席上,享受着朱少虞事后的全身按摩时,朱少虞才再次开口说话。
“棠棠,你醋意来的这么凶猛,说实话,我……挺高兴的。”
裴海棠:???
扭头看向朱少虞,她眼底满满的不解。
朱少虞只是笑得红光满面,没作出任何解释。
虽然他没解释,裴海棠却从男人真挚而满足的眼神里,慢慢地看懂了。
——他不怕她醋,就怕她不醋。
——因为,不醋,意味着不爱。
这个逻辑……
确实是对的。
譬如,她对朱清砚便是这般。
搁在两年前,若清芙小公主那般公然扑倒在太子怀里,裴海棠非得当场哭死、醋死不可。可前阵子,她从头观到尾,居然心湖平静,掀不起丝毫波澜。
而眼下,仅仅是收到一封告密信而已,便恨不得立马掐死清芙小公主那个小骚货!
意识到这一点,裴海棠原本潮红的脸蛋愈发烧红起来,小脸蛋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羞赧声:“你……确实值得高兴。”
然后,朱少虞就俯身抱紧她,愉快地笑起来。
那笑声里满满都是幸福。
听着听着,裴海棠跟着他一块笑起来。
不大的床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
夫妻俩又打情骂俏了半个时辰,直到床头柜上冰鉴里的冰全部融化完毕,失去冰雪带来的凉气,床帐里重新闷热起来,小两口才舍得下床穿衣,前往东次间的凉榻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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