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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穿成对照组后咸鱼了[七零](80)
作者:咸心 阅读记录
房子占地大,越发显得屋里空荡荡,但这是平反后的第一个新年,一家人满面春风,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
正月初四,贺景行回到首都,提着父母准备好的节礼,上门拜访乔父。
他一下火车就往这赶,到家属院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乔父先招待女婿吃了晚饭,之后又留他在家里住,正好陪乔珍珍过生日。等开学了,两人再一起返校,反正家里宽敞,也有空房间。
贺景行自是忙不迭答应着。他去年就没赶上乔珍珍的生日,今年肯定不会错过了。
等到把床收拾出来后,乔父喊来住得近的李旅长和方政委,再加上贺景行,四人刚好凑了个牌局。
这一晚上,乔父的手气出奇的好,要什么牌来什么牌,几乎全是他在赢。
李旅长跟方政委不信这个邪,打到凌晨才一脸菜色地回家了。第二天,不用乔父叫,一心回本的两人就自发地来了。
贺景行同样在输,虽说打得不大,但乔珍珍看不过眼,硬是把他从牌桌上挤走,帮忙赢了两把。
这下,李旅长和方政委不高兴了:“之前是我们三一起输,你这一来,钱都往你们父女两兜里揣了,不行不行,还是得让小贺来。”
乔珍珍被赶,不服气地坐到了贺景行旁边。
过了会,她又跟他说悄悄话:“等散场了,我拿我爹的钱给你。”
贺景行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低声说好。
*
大过年的,除了走亲戚,也没什么正事了。
乔父一连打了好几天牌,这次是彻底打痛快了,他牌运好,赢多输少,乐得不行。
家里这段时间俨然成了茶馆,李旅长他们家里来了亲戚,也爱往这领。
乔家客厅里慢慢支起了两三桌,从早打到晚。
往日过年,乔父总觉得家里冷清,今年难得这么有人气。
乔父满意地打量着自家闺女和女婿,两人站在一起,登对得很。
等再过几年,说不定孩子也有了,届时家里就更热闹了。
第72章
乔父上班后, 茶馆歇业。
正月初十,是乔珍珍的生日。
当天,她睡了个懒觉,一拉开窗帘, 外面难得出了太阳。
冬日的阳光不算充足, 院子里, 一道宽阔的背影正蹲在地上,轻手轻脚地修补略微消融的雪人。
雪人是她前几日跟贺景行一起堆的,又高又大, 就立在她的窗前,仿佛一尊守护神。
乔珍珍拍了拍玻璃窗。
男人很快回头,仅仅只是一个对视,笑意便在他沉静如水的眸中漾开。
*
乔珍珍刚洗漱完,就收到了贺景行的礼物。
一块通体圆润的平安扣,质地细腻,简简单单的编在红绳上。
贺景行抿着唇,摸不准小姑娘喜不喜欢。
玉料是他在港城机缘巧合之下得的, 后来一直没想好雕个什么花样,直到今年回到申海,才渐渐有了想法。
因为玉料太顶级,玉雕师傅得知他要做成平安扣还觉得可惜了,他执意如此,为的就是个好寓意。
所幸,小姑娘十分捧场。
“好看!”乔珍珍利落地背过身去:“你给我戴上吧。”
贺景行自是照办, 只是小姑娘的脖颈嫩生生的白, 他打结打得生疏,花了些时间。
乔珍珍微微低着头, 伸手去摸脖子上的玉,入手滋蕴光润,并不冰凉,是块暖玉。
她正准备把玉塞进衣服里,就听见头顶传来男人温柔缱绻的声音。
“珍珍公主十九岁了,要平平安安。”
乔珍珍莫名红了脸,回身时踮起脚尖,胡乱在他唇上亲了好几口:“你也要平平安安。”
家里就他们两人,乔父今天没请假,大清早给乔珍珍做了碗长寿面就出门了。
临走时看到贺景行,还给他拿了钱,让他带着乔珍珍去省城好好玩一圈。
乔父把两年轻人当小孩,给钱给得干脆,贺景行推辞不掉,只能收下。
乔珍珍起得晚,面有些坨了,但毕竟是乔父的心意,乔珍珍还是很给面子地吃完了。
吃完面,客厅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乔父在年前安的,贺母早上七点时打了一通,当时乔珍珍还没醒,这已经是来的第二通了。
电话里,贺父贺母还有言言各自都祝贺了乔珍珍生日快乐。等挂完电话,乔珍珍便同贺景行一起赶往省城。
这个假期,乔珍珍在家属院闷坏了,此次出行自是兴高采烈,更何况还有贺景行陪玩。
两人直到天黑才回到家属院,之前预定的蛋糕也顺路取回来了。
乔珍珍到家时,乔父不在,自开年后,乔父便忙得厉害,通常要深夜才能回来。
晚饭是由贺景行一手操持,做的全是乔珍珍爱吃的。
乔父八点的时候及时赶到,吃了个现成的。
晚饭过后,就要吹蜡烛吃蛋糕了。
除了乔父和贺景行,平日跟乔珍珍玩得比较好的年轻人也都来了。
客厅的灯灭了,只余蛋糕上的莹莹烛光。大家都站在桌前,一块给乔珍珍唱生日歌。
在家人和朋友们的祝福下,乔珍珍虔诚地闭眼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
分蛋糕时,乔珍珍被旁边的姑娘在脸颊上点了一点奶油,乔珍珍登时放下塑料餐刀,立志要抹回去。
有人追有人躲,年轻人闹成一团,气氛热烈。
乔父在小辈面前一贯都是严肃脸,今日却是难得的好颜色,笑看着他们嬉戏打闹。
等蛋糕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又一齐转移到了院子里。
贺景行提前准备了烟花,因为是在家属区,又刚过完年,贺景行买的都是些观赏性的小型烟花,动静并不大,主要是为了好看。
但烟花一放,周围的小孩都被吸引了过来,在乔家院子里上蹿下跳。
*
而在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驶入家属院。
车后座,严军长正和身旁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交谈。
两人说话间,中年男子遥遥地看到前方的火光,问:“那是谁家?”
天色昏暗,严军长一时也难以分辨,直到车灯打在了马路上抽烟的乔师长身上,他才认了出来:“是乔卫国,乔师长家。”
“乔师长?那个即将调去西南边境的乔师长?”
严军长点头:“是他,过两天就要动身了,今天应该是特意回来陪他闺女过生日的。”
话音未落,严军长又指向院子里最显眼的一对璧人,有感而发道:“那是他女儿女婿,都是首都大学的学生,未来的国家栋梁啊!”
司机将车速放慢,中年男子看了过去,随即发出“咦”的一声。
严军长:“你认识?”
中年男子失笑:“我还真认识,他这个女婿是不是姓贺?”
“确实姓贺。”
中年男子解释道:“他可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在家里吃过两回饭,老爷子对他是赞不绝口,哪像我这个做儿子的,从小到大,鲜少得他一句夸。”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老父亲近日的烦心事,正是关于这位姓贺的学生。
今日在这里碰见他,或许是老天有心让他做个孝子,为老爷子分忧。
思及此处,中年男子道:“严叔,我们去乔师长家坐一坐吧。”
严军长自是说好。
于是,司机在前面掉了个头。
乔父眼看着黑车重新开了回来,停在了自己面前。
正奇怪时,车门一开,严军长和一位看着眼熟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了。
乔父眉头紧皱,将剩下半支的烟给丢了:“严军长,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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