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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我弱但我是1!(75)

作者:西西柿 阅读记录


刚刚摔跤是从便利店顺手买了一盒杜蕾斯掉在地上,最大号刚好傅盛锦的码。

安野递给傅盛锦手却暗暗用力,根本抽不动,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送你了。”还是傅盛锦先松手。

“你有新男友了吗?”安野声音有些哽咽,“他有我会玩吗?”

“你还喜欢我她吗?”

这个她是谁都心知肚明,像根刺不会让人死,却让人痛苦。

安野固执的拉扯着他衣袖追问一个答案。

他从小到大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因为母亲对父亲没有感情,连带着他也有些厌恶。

尽管安野清楚自己现在的想法与最讨厌的父亲的做法无异,但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占有傅盛锦。

傅盛锦向前走了一步,拉进了他们的距离,准确无误的抚摸上了安野的眼睛,这个动作熟练至极,像是做过无数次。

“喜欢。”

“安野你没有权利了解我的私生活...”墨镜向下垂落一节,傅盛锦的脸挡大半。

安野凑近了些,鼻息打在傅盛锦的脸颊,将杜蕾斯放进口袋,一手掐住他的后颈一手伸进去了衬衫里胡乱的弄着,不给傅盛锦任何反击的机会吻了下去。

傅盛锦力气没有他大,被牢牢抓着,两人都带着股气,谁也不服谁,吻也带着咬死对方的架势有来有回,剧烈的喘息声让这氛围都暧昧起来。

安野眼神暗了暗,分开后彼此嘴上都带着彩,口腔一股铁锈味,分不清是谁的,或者二者都有交融在一起。

傅盛锦晕乎乎的被安野拉上了车,开到地下车库后又被带到27楼,他毫无反抗之力,被粗暴的拉扯着扔到了床上。

他没了方向感一路被拉扯任人宰割,墨镜也不知何时掉了,泛红的脸颊被捧着咬在了季李之前咬的位置,那双手一路向下...

傅盛锦咬着嘴唇,“住手。”

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安野趴在他身上,“别说话周叔叔。”

“我肯定比他更能让你开心。”

先前傅盛锦买的东西派上用场,安野确实很会,他们这种事契合度很高,他只感觉像船只般被摆弄着。

方越的电话打来了一次又一次,安野那个黑心眼的接通了,傅盛锦只能忍着哭腔和他说不回去了。

电话挂断那刻,想到自己隔壁就是方越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那些撞击声,烧得耳朵整个都红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嬉笑道,“周叔叔,你男朋友知道你在和小三做这种事吗,接到电话你更兴奋了...”

傅盛锦打断:“闭嘴。”

安野抱着傅盛锦睡下已是凌晨四点,期间方越的电话又打来过几次,烦躁的睡意全无,在阳台抽烟。

黑夜里那点猩火燃了一夜,他找了一个私人侦探让对方调查周叔叔身边接触过的人。

他和安其康是一类人,只要沾上就甩不掉,身体里流淌同一种基因的原因,安野和他父亲一样会不择手段的让傅盛锦回到他身边。

冷风吹得安野头脑清醒了些,他打开了傅盛锦的手机,密码和从前一样112658。

他和妈妈在11.26日相识。

他为妈妈弹奏了58首曲子。

安野心口泛着酸涩,暴躁的抓了抓头发,阳台的绿植被他掐断了好几株。

他回到房间拍了好几张照片,最后挑挑拣拣给方越发了他和周叔叔十指紧扣的照片。

“周叔叔在我这里。”

“你们分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白草枯的营养液!

第63章 安野(完)

次日傅盛锦去乐队排练迟到了几分钟,他赶到时发丝微乱,棕色羊绒大衣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极为骚包的衬衫,腹部是镂空设计,和大衣同色系的线不规则的绣满花纹,长发将小腹上暧昧的痕迹欲盖弥彰遮掩了。

单薄的身体背着贝斯像是他走t抬的道具。

和曾经挚友儿子旧情复燃的羞恼让傅盛锦几乎不敢面对安野。

所幸醒来时对方没在家。他从衣柜里找到了不少属于自己的外套,但内搭也不知道对方放哪里,整个屋子找不到一件可以穿在里面的衣服。

昨天穿的衣服上面沾了不少东西根本不能穿...

床边只有这件衬衫。

想到这傅盛锦把外套拢了拢,脸颊浮现着淡淡的粉,几人看他的眼神复杂,傅盛锦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身穿得很色气。

向他们道歉之后随即投入了弹奏状态,好在迟到不久,没人追究。傅盛锦松了一口气,挥着手杖坐到自己的休息位上,拿出贝斯。

方越探究的盯着傅盛锦身上那些痕迹,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过,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对方脖颈上的齿痕时心口沉闷闷的,什么话都没说,视线却始终落在傅盛锦身上。

才练习了半小时,傅盛锦时不时揉腰的动作被方越看在眼里。

“Please accept my ugliness, accept my unbearable”

“ Without you, I wouldn't be able to breathe...”

“Let Me Kiss You...”

“Goodbye, my love”

主唱唱完最后一句,方越扔开鼓槌,捂着胃,“Cole,休息一下吧,我今天都没喝一口水,必须点个外卖续命了。”

如果是平时Cole绝对会训斥方越一通再让所有人休息,但今天乐队排练的都很棒,便没多说别的。

“周施君你吃饭了嘛,我给你也点一个。”方越喊道。

傅盛锦从贝斯包里摸出一张创可贴,背对着方越,对方看不到他的动作:“吃过了,我先去趟厕所。”

“好吧。”

方才站着腰侧髂骨附近被裤子磨得很痛,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时间,他打算去趟厕所贴住那块破皮处。

傅盛锦双手摸索着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短短几米的距离这边确更阴寒些,没走几步,手指摸到了黏腻的东西。瞬间他便有些懊恼没带手杖。

有些人没有素质随手擤鼻涕就擦在墙面,也不知道他摸到得是不是这东西。

走入厕所后傅盛锦先是洗了个手才进的隔间,手机恰巧在这一秒响起。

周遭很安静不知是那个龙头没关紧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傅盛锦有些不敢接,他调成静音,因为看不见所以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灵敏,对于盲人手和耳朵便是眼睛。

旁边的隔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

傅盛锦快速解开腰带,确认破皮处在髂骨上是安野留下的咬痕后懊悔的帖好。

隔壁的冲水声不断,似有所感傅盛锦系好皮带抬头望了一眼。

——“怎么不接电话。”

季李的声音从那处传来。

傅盛锦手僵住了,面色瞬间惨白,手脚无措的被吓怔住。

冲水声停止。

衣服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嘭”的一声落地,季李停在他面前。

没得到回答,季李的声音冷了下来,扯着傅盛锦的衬衫露出身体上稠丽的痕迹,拇指陷在腰窝里,语气狠辣,“你昨天晚上在哪,我要杀了他。”

“不可以。”傅盛锦下意识说着。

随即被双手掐住,唇齿被撬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挣扎,像块诱人采摘的蛋糕,松软恰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昨天晚上被安野咬伤的伤口,今天又被季李咬破,疼得他嘶一声,而挣扎却让吻势更加汹涌。

分开后两人都喘着气,傅盛锦心里强忍着恶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人在世界剧情从未出现,监视跟踪自己,漠视生命,无视法律简直就是个疯子。

季李眼里迷茫了一瞬,双手紧紧抓住了傅盛锦的腰,“我不知道。”

在贴着傅盛锦时,心脏像是生病了,飞快鼓动,一种直觉告诉季李,傅盛锦不属于这里。他人生二十一年第一次有了得到的情绪。

“我想要你。”

他贪婪的盯着傅盛锦空洞瞳孔,被强迫时痛苦绝美的面容,凌乱不堪的发丝,组合在一起像是堕落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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