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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NPC的咸鱼和反派大佬HE了(50)
作者:遇水迭桥 阅读记录
将敢怒不敢言的乌鸦关在外面后,他回头对虞窈说:“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虞窈躺在沙发上,不愿意上床。她发了一会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老板还待在这间房间里。
她想到第一次进入恐怖世界的时候,在凯瑟琳的礼物的那个世界里,昔拉曾经提起过,说两个人住一间房。不过当时的自己拒绝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一间房里。命运有的时候确实非常奇妙。
可能是经历了一些事情,虞窈发现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她在第二个世界里都被人偷亲过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绝不会承认昔拉在她身边时,她会有满满的安全感。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她的。
不过她也只是能接受自己和昔拉在一间房里,而不接受两人睡觉睡在一张床上。所以虞窈装傻,不想到床上去,半阖着眼,有些困倦,说:“我先睡了,老板你出去后记得把门带起来,下次见。”
没过多久,虞窈便歪着头,陷入了睡眠。她睡得很香,嘴边还带着微笑,看来是在做一场美梦。
昔拉起身,行动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确实是黑夜的掌控者。他走到虞窈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来,动作极尽可能的轻柔,像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他将女人放在床上,给她盖上柔软的毯子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睡颜。
察觉到房间里似乎有了些冷意,他轻轻挥手,一个壁炉便出现在房间里,壁炉里此刻正燃烧着温暖的火。火舌舞动间,没过多久就将房间的气温提升了几度。
虞窈的睡颜恬静而美好,昔拉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珍重而深情。他既然不再披上少年人的皮囊,做事自然也不像少年人那般莽撞,历经千帆的他只愿珍惜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此刻,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就很好。
“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天越来越冷了,在蓝田公馆也拍摄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终于迎来了那场因故推延的吻戏。
只可惜到了拍戏的那一天,晏池脖子上的羽毛吊坠还是没有找到。他好似并不在意一样,脖子上依旧戴着项链,只是这一次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链子。
贺庭却一反往日的积极与活力,黑眼圈快要掉到脸上去了,萎靡不振地打着哈欠。虞窈好心说:“要不要喝点咖啡提提神?”
贺庭想点烟,但是被晏池制止住了,他搓了搓有点儿痒的手指,摇头说:“没事,只是昨晚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他揉了揉自己因为没睡好而僵硬的脖子,回忆道:“可能是拍戏拍太久了,有些迷糊了,昨晚梦的内容也发生在公馆里。”
虞窈下意识看向角落里,那里有次次都不缺席的女鬼。只不过今天,它却反常地消失了。
【锦瑟躺在庄隐的怀里,哀伤地流着眼泪。庄隐心疼她的遭遇,边低头给她擦眼泪。泪眼婆娑间,二人执手相望,庄隐心神荡漾,吻了上去。】
因为上一次已经试过戏了,这一次是正式拍戏,也就没有退场这一说了。虞窈躺在床上,晏池坐在她身旁。摄像师,灯光师都已准备就位,将他俩包围在中间。
晏池看着虞窈淡定的表情,说:“你这样,等下能哭出来吗?”
虞窈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信,说:“那你是小瞧我了,我演技可好了,眼泪那更是刷刷就能往下掉。”
敬业的化妆师觉得晏池因为拍摄需要而张开的衣领可以处理得更好,便上前帮他调整。晏池任化妆师做动作,不相信虞窈说的话:“我没有见你哭过。”
在他看来,虞窈娇滴滴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看就是被娇养着的。但是在他刚遇到虞窈时,她可怜兮兮的,没有地方住,连饭都吃不饱。即便是被导演刁难,她也从来没有哭过。
他弯腰,静距离去看虞窈明亮澄澈的眼眸,有些好奇地问:“你是不会哭吗?”
虞窈避而不谈,双手握拳,略显夸张说:“我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
“你确实坚强。”晏池遵循着内心的感受,说,“但哭泣也并不是懦弱的行为。”
他总觉得虞窈是一个会伤心,但是不愿意让眼泪流出来的人。
“唉唉唉,不要胡说八道哦。”虞窈说,“马上就要拍摄了,我肯定会哭的呀,你现在这么说,到时候脸打的啪啪响,我都替你丢人。”
“假哭不算。”晏池说得很直接,“流眼泪会让你恐惧,是吗?”
虞窈瞳孔轻缩,抬眼看他,轻轻微笑,她明显是有些生气了,平静说:“晏池,剖析别人并不会显得自己高尚。”
“我不高尚啊,”晏池剖析自己更狠,“我自大又恶劣。对大部分事情都毫无兴趣冷眼旁观,而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又必须要刨根结底。”
他笑了,揶揄自己:“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我知道。”
“知道就好,有病就去治。”虞窈懒得和他掰扯,她现在有些怀念昔拉。刚遇到昔拉时,她还认为他阴晴难测。几个世界走下来之后,她才发现昔拉原来才是情绪最稳定的那个。
果然大家都很不正常。
因为晏池说的那番话,虞窈一直无法进入状态。明明要可怜兮兮地看着晏池,而她却控制不住地瞪着晏池,眼神里也没有一丝的温情。
贺庭揉了揉自己本来就乱糟糟的卷发,有些抓狂:“再这样下去,你不哭,我要哭了。”
第41章 蓝田公馆拍摄记十三
虞窈闭上眼睛深呼吸在心里告诉自己:莫生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她调整好情绪,抬眼看向晏池时含情脉脉。就在贺庭刚松了一口气时,就看见本来应该轻轻地抚摸晏池脖子的虞窈, 将手放在晏池戴着的项链上, 然后使劲一拽。
即便虞窈不按常理出牌, 晏池脸上仍然是怜惜的表情,没有什么怨言,甚至随着虞窈的动作而自然的向她靠去。他的脸对着虞窈的脸, 两人沉默对视。与其说是执手相望, 倒不如说是有种势均力敌的对抗感。
是很好的一场对手戏,就是和原来的内容没有半毛钱关系。懦弱伤心的女孩变成了气场强势的女王,而浪荡多情的少爷也气定神闲起来。
贺庭坐不住了, 他起身抹了一把脸, 坚定说:“晏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整理一下衣服,我来带着甜甜试一下戏。”
虞窈不松手, 大有一种要在这里把晏池勒死的意图。晏池一只手撑在她身边,俯身靠向她,懒洋洋地任她动作。他真真像一只躺在大草原上休息的雄狮,偶尔懒洋洋地挥动着自己身后的尾巴,姿态从容。
他用另一只手按上虞窈用力的手, 低声说:“这样是杀不死我的。”
和昔拉略显冰凉的手不一样。他的手心很是火热。虞窈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像被火灼烧了一般,有点难受。她下意识松开了手, 想要撤回,但是又被晏池握住了。
晏池不让她走, 注视着她微微皱眉的神情认真说:“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说冠冕堂皇的好话有什么用, 在你心里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虞窈冷哼了一声,不相信他。
“我确实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晏池眨了眨眼,思索道:“但我的道歉也是真情实感。”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突兀。他从来不想去改变任何人的想法,同样的他也会坚持自己的想法。道歉是因为他意识自己当面揭露虞窈的内心,是一件无理的事情。
虞窈当着他的面瞪了他一眼,让他放手。小声吐槽:“和你们这些年纪小的幼稚男生没什么好说的。”
晏池愣了一下,说:“你年纪也不大,说得我们好像差了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