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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的确应该给民族班发奖金的,如果不是他们老师的要求,他们压根没想到岁岁平安这回事。
不应该,实在太不应该了。
麦穗麦穗,这是两个字,他们能在“麦”上做文章,搞出大麦花的概念,就也该在“穗”上下功夫的。
“而且啊。”江海潮眉飞色舞,“你们想想,岁岁平安的兆头多好,可以用来庆祝小孩出生,还能祝福病人早日康复。对不对?它不仅仅是大卖花,不仅仅能用在庆典上,它平常也可以摆在花店里卖。”
湖港出身的小伙伴们瞬间回过神,医院旁边的花店!
年前他们刚开始卖捧花盆栽时,去这些花店做过推销。花店客源很稳定的,生意很好哦。
如果将它们发展为大麦花的稳定销售渠道,那别说十七亩地的麦子了,来一百七十亩说不定都不成问题。
嘿,完全可以再给邮购商们增加一个销售新品种嘛。
对对对,发给他们的gg单可以再多印点内容。
“大姐。”海音突然间开口,“我们要不要开个印刷厂,专门做贺卡啊,还有印刷gg单。”
小伙伴们先是一愣,旋即都点头附和。
可以哦,完全可以。
他们的贺卡常变常新,一个礼拜能要十几个新款。印刷厂连钱都快懒得挣他们的了。有了自己的厂就不用担心人家烦透了直接翻脸。
而且,不管是贺卡还是挂历台历,销售旺季都集中在下半年,尤其是元旦和过年时。
到那会儿,印刷厂都忙死了,哪有空再理会他们屁事儿一堆要求巨多的定制贺卡?
班长都忘了自己正努力挣扎出火坑的动机,竟然神差鬼使地附和:“是啊,如果我们自己印贺卡,那还能做立体贺卡。我爸以前出差给我带过一个蝴蝶贺卡,合上了看不出什么,一打开,中间蝴蝶就绽放了。”
他越说越兴奋,双手比划着,“如果我们在封面上贴干花,打开里面是盛开的鲜花,感觉是不是立刻就来了?”
哎,对哦,不仅仅是鲜花蝴蝶;生日贺卡打开了中间跳出蛋糕,也很棒呢。
江海潮想了想,点点头:“行吧行吧,我去跟陶老师说,看开个印刷厂到底要哪些设备,哪里有的卖。”
这段时间贺卡的确好卖,她也感觉这块市场蛋糕不小。如果能在里面分一块,哈哈,那可太棒啦。
美术们没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说服了江海潮欢欣鼓舞,一个晴天霹雳便兜头砸下来。
“我宣布啊,从今天起,你们正式被聘请为印刷厂的设计师了。底薪一百,每个月保底得交10款设计的新贺卡,多出来的部分,还是按照以前的稿费标准搞,包括爆款的奖励。”
Oh No!为什么要用万恶的金钱来诱惑他们?他们只想固守清贫当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啊,他们一点也不想沾染铜臭。
那个,这都到六月中旬了,那这个月的保底工资算全额还是半额啊。
弟弟妹妹们在边上听的都要笑死了。
高强更是重重地叹气,看吧看吧,她永远有办法让你无处可逃。
江海潮可没觉得自己过分,她多好多善良啊,她这是在为小伙伴们提供多提供一种人生可能。
她怎么能如此人美心善,哎呀呀,她实在是太好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欢快地跑去找陶老师说印刷厂的事了。
这可是项很有发展前景的新事业!
第201章
有没有申请专利?
刚好卢艳艳她爸也在,正跟陶老师聊天,听了江海潮的新构想,他哈哈大笑:“那好办,以前的五金厂还空着,就在校办厂边上,刚好盘下来。工人你也别操心,六月份中考一结束,又是一百多号人到处找班上呢。”
师生二人都沉默,领导,你好歹是干部,就不能说点好的?初中校长要是站在这里,肯定会给你一拳,要你乌鸦嘴!
卢爸爸却满不在乎:“我这样才叫好干部呢。天天牛皮吹上天,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的,那才害死人。行啊,这个印刷厂我个人非常支持,我跟镇长汇报下啊,以后镇上印刷资料也在厂里下单子,切实表达镇上对工厂的支持。”
陶老师半口迷魂汤都不喝,只抓重点:“我们概不赊欠,只认人民币不认白条。”
江海潮都要笑抽了,镇上哪家饭馆没吃过镇政府白条的亏啊。镇长签字有个屁用,镇长都进大牢了,也没见他把账给结清啊。
至于现在的镇领导班子,他们只管自己任上不白吃白喝,前任的账他们可管不了。
卢爸爸哭笑不得:“晓得嘞晓得嘞,现在镇上没穷到那份上,不至于欠你这点钱。”
一个富起来的小镇,哪怕镇上不乱收费乱摊派,只收该收的那部分,政府也不可能穷的。而且因为大家有钱了,也愿意维护良好的环境,掏钱自然掏的痛快。
反正现在镇政府的日子比以前可好过多了。
卢爸爸看到江海潮人,便想起来正经事:“对了,你上次说想在湖港搞个大点的卡拉OK房的事,我们开会讨论过了,原则上是支持的。”
江海潮一愣,旋即毛骨悚然。
上回她只是跟卢艳艳还有冯雪他们闲聊说起了感觉湖港能玩的地方还是少。哪怕镇上的旱冰场和台球室都开放了,但好像仍然没啥地方可以玩。
当时他们讨论了卡丁车,觉得那个好像不太好弄,很麻烦。
然后他们又说到了卡拉OK,一致认定这个很有发展前景。
因为截止到现在,李涛家那简陋的卡拉OK室依然非常受欢迎。尤其是在湖港增加的公交车班次后,好些城里人晚上下班过来唱歌,一大早再坐最早一班车回市里上班呢。
由此可见,卡拉OK对大人来说是富有魔力的存在。
湖港不还有厂房空着嚒,干脆改造成卡拉OK房,不搞多花里胡哨,也不用一个果盘一百多块,就是简简单单唱歌的地方。
西瓜是地里产的,香瓜也是,反正水果不会比饭店卖的贵,饮料也一样。
不是大饭店哦,就是一般的饭馆。
她发誓,她就是跟小伙伴们口嗨了一回而已,她都没跟任何大人讲。
结果这样卢爸爸也能找上她。
她该夸卢爸爸嗅觉灵敏呢,还是得说跟那啥蝇也不差了。
江海潮认真地看着卢爸爸,诚恳地给出建议:“叔叔,镇上可以自己搞的。厂房是现成的,改造成卡拉OK房也不难。大开销是机器,但你进个二三十台也差不多了,又不用一下子来100台。”
她考虑的是目前湖港周末游客多,平常人少。二三十台机子,到时候没游客,本地人四五个人包一间房,平均10块钱玩到开心;也能保证卡拉OK房天天有生意。
然而卢爸爸却摇头:“不行,我们不能自己做生意,我们一做,麻烦就来了。”
关于本镇的发展,他们也讨论过好多次,最后大家不得不得出个结论,那就是作为政府,那只能当管理者。你手伸的太长,再好的厂都得熄火。
当初湖港镇的社办厂集体垮台,除了政策调整和国际大环境的影响外,政府把社办厂当成自己的私产,当成小金库用;也是搞垮工厂的重要因素。
管多了,心乱了,手长了,厂也就完蛋了。
所以这回哪怕镇上商业迅速回暖升温,镇政府都没再乱伸手。他们是正经的希望湖港越来越好,哪怕摘桃子,也不能树刚长出来,果子刚挂在枝头就迫不及待地下手啊。
江海潮挠挠头,困惑地眨眨眼睛:“我回家问问我爷爷啊,我也不知道。”
钱倒真不是让她迟疑的关键因素。
有的时候钱好挣起来当真吓死人。
这么说吧,投资盖鲜花市场和建冷库的140万,单凭这二者本身,目前差不多已经收回1/3的投资,预计最迟到今年年底,所有的本钱收回头,剩下的全是纯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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