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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恶龙的最强毛绒绒+番外(88)
作者:以盼 阅读记录
“沧旻!你!”她觉得沧旻学坏了。
沧旻却老神在在地躺在那里,一副等着她的架势,姜里里撇了撇嘴:“今天已经双修过了。”
“那说些让本尊高兴的话。”他也是油盐不进。
姜里里看他不罢休的样子,钻到他怀里,睁着清澈的眼睛看他,显得无辜又可怜。
“一句就行。”他心里有点期待,望着她,坚持着。
但是姜里里只是望着他,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模样。
他心里的期待慢慢地消去,掌心摸了摸她的后颈,妥协了:“他们都没事。”
“真的?”之前在无尽仙门她看到了火焰将许多灵狐者淹没,心里便感觉可能另有隐情。
“当初他们被无尽仙门的人拦住,我用火焰遮掩利用阵法将他们带出来了。”他说着,怀里的人突然伸手紧紧地抱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处。
“沧旻,我就知道你不会伤害他们的,我就知道。”沧旻看着冰冷的心,捂一下就热了。
沧旻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自己不会伤害灵狐者,其实排除她,灵狐族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
死了还是活下来都不会影响他。
“明天就带你去看他们。”他扯了被子把她盖在被子下,垂眸看她泛红的鼻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什么事情都能哭一遭。”
姜里里指尖碰上他的右眼下:“眼窝浅很容易哭的,你的眼窝也浅,你好像就不哭。”
“我倒是喜欢看你哭。”他咬着她的手,她在自己怀里磨蹭半天,早就燃起他心里的火。
大掌揽着她轻而易举地换了个姿势,扣住她的手压在头顶,俯身就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第55章 五十五只毛绒绒
沧旻似乎要将她吃了干净, 连身上的单薄的里衣都被他撕碎成两片。
姜里里感觉沧旻这不是中孤魂散了,这是中春.药了吧。
或许是她的心不在蔫, 让沧旻停了下动作。
他伏在她颈窝处,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锁骨上,激的她瑟缩了下。
“想什么。”他问道,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之上好比唇的触碰。
“我在想,你中的好像是孤魂散。”她小声地应着。
沧旻抬起头看她,一时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劲的折腾我做什么?”她揪着枕头,脸红了一片。
沧旻轻碰上她的唇角:“你说呢?”
“你好像不高兴?”姜里里能察觉到他的情绪, 唇角没动过,多半是闷着气, “不高兴什么?”
“一句讨我开心的话都说不出来吗?”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句而已。”
姜里里倒是没想到, 他这般雷厉风行的人会在意这个。
“你在意这个啊?”她心里有点懊恼了, “我以为开玩笑呢, 未曾想你真想听。”
沧旻没吭声, 似乎在等着她说。
但是姜里里一时间真的想不出什么话能讨她欢心。
“算了。”他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侧身躺在她的身旁,合上眼一副要睡觉的架势。
姜里里偏头看他,两人裹在被子里, 姜里里里衣被他撕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 动一下冷风就会吹来。
“好冷啊。”她试探地说出一句话, 等着沧旻的回应。
沧旻倒是没说话, 手却伸过来, 把她揽到了怀里。
男人的体温高熨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身体回暖了几分。
姜里里脸压在他颈窝处, 犹豫半晌才抬起头贴在他耳边,瓮声瓮气地冒出一句:“沧旻。”
沧旻敛着眸看她:“嗯?”
“以前我一直想离开了幽阴之地我们两就会桥归桥,路归路,后来我们真的分开了,我发现我还在想,沧旻有没有事啊,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来找自己。”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好似两人的闺房叙话。
沧旻揽着她的手收紧了力道。
“后来,你真的找到我了,带我离开,那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恐惧和不安之中。”
沧旻嗯了声:“你确实一直很怕我。”
“你知道当初你不给我去无尽仙门,我为什么会那么愤怒吗?”
“因为我阻拦了你的计划?”
“不单单是这个,还因为我发现我在你心里好像也不是特殊的存在,我以为我一直是你心里最特殊的存在,你永远不会伤害我,杀我,会护我甚至会一直纵容我。”
“事关你的性命,我不能由着你。”沧旻望着她在烛光之下晕着暖光的长睫,郑重道,“但你一直都是特殊的。”
“沧旻。”她的指腹碰上他的脸上还未消除的伤痕,“我也会把你当成我生命特殊的存在。”
沧旻眼中的光似乎被她这句话点亮了,望着她的眼睛明亮耀眼。
“你说什么。”他声音微颤。
她真切地回望着她,掷地有声地说道:“你也是我特殊的存在。”
沧旻的手扣住她的后颈,仰头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唇瓣厮磨生热,好像要将两人的理智彻彻底底地烧毁。
“我很高兴。”他在她耳边喃喃道,“姜里里,我从未这么高兴过。”
沧旻从未成为谁特殊的存在,他永远是被抛弃,被追杀,被厌恶的。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有人把他珍重地放在了心里最特殊的地方。
*
姜里里感觉沧旻高兴起来的兴奋比方才不高兴还猛。
天色微亮,她潮红的身体碰到床就昏睡过去了。
沧旻把睡过去的人抱起来放到矮塌之上,把凌乱不堪的床铺收拾干净,又带着她洗干净了身体,这才安稳地抱着人入睡了。
沧旻很少做梦,但或许是太过高兴,他梦到了姜里里。
她脸色不是很好,身上披着厚重的狐裘披风,安静地站在书房的窗边看着窗外的秋水涟涟池塘。
他想走过去想告诉她天气冷别站在窗边,就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
手里端着一碗血红,轻声唤她:“里里,该喝药了。”
沧旻看向来人,看到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对方起来眉目清隽少了几分明显的戾气,温和像是春日融化的水,
这是什么梦?
站在窗边的姜里里转头看向他,眉心都是心疼:“你别用你的血给我熬药了,我不会喝的。”
但是那人只是端着药自己喝了,扣住‘姜里里’就吻了上去,强行把药喂了进去。
“最后一次,我明天就出去给你寻更好的药。”
‘姜里里’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将那碗血红的药喝了进去:“我不想你走,马上就冬天了,这里可太冷了,没了你我会冷死的,你忍心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
“这几日都不知节制,若不是双修能让你身体好一些,你看我让不让你独守空房。”他点了点她的脑袋。
“这还没成亲了你就让我独守空房,我可不答应了啊,反正就不许去,我最讨厌冬天了……”‘姜里里’喝下的药可能起作用了,她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欲睡地缩在他的怀里,最后话都成了梦语。
沧旻看着这一幕,心在猛烈地跳动,这一切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
这是梦还是幻境?
他看着梦里的沧旻将姜里里抱到床上,听到他说:“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
沧旻在书房之内看到姜里里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她起身便伏在床边吐出了乌黑的血。
本来虚弱的身体更是脆弱,就连黑发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几缕白发。
“沧旻……”她虚弱地唤着。
沧旻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喊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