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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朴铸一直在问三哥要那个,想备一个在身上,等开学了用来捉弄同学们,这一听急了,忙说:“别呀三哥,武器你该给还是要给的,你不应该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贺朴鸿无情的说:“滚!”
他示意苏琳琅跟自己走,正好家里的狗子Tony今天没人遛,俩人就牵着狗子出门了。
贺朴鸿作为伴郎团的一员,今天要一直待在季家才对,但他一想到明天就会遇到乔治特工,心情惶惶不安的,就想回家一趟。
出了门,他就问:“阿嫂,程表哥他们怎么还没有来,还有,他们也能去澳城吗?”
又说:“如果像你们说的,飞虎队和警方我们无人敢用,只凭一帮古惑仔能不能搞定乔治上校,如果不能,我还是想回趟大陆,拿一些我的武器回来。”
苏琳琅说:“上次抓捕阿坤我们联动了港府和大陆,这次还有澳城,放心吧,咱们搞得定他。”
贺朴鸿不太了解澳城的古惑仔,反而说:“澳城都是葡萄牙警察,葡警会帮咱们?”
苏琳琅笑着说:“等明天到了现场,当你亲眼目睹,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又把狗子交给贺朴鸿,她打了个哈欠说:“我突然好困,要回家睡觉,你遛完Tony就回季家去,咱们是世交,不能在人家的婚姻大事上失礼的。”
贺朴鸿一腔想要跟特工乔治斗法的心,就这样被吊了个七上八下,又忐忑又害怕吧,但又恨不能立刻把时针拨到明天,好见识一下,乔治上校到底要跟他玩什么花招。
他挺喜欢Tony的,但今天被贺朴铸给惹了,而癫公是从不吃亏的,他就故意拉着Tony狂跑,不给它上厕所的机会,等把Tony带回家后,就直接关进贺朴铸的新卧室里了。
而等贺朴铸收拾完旧屋子里的私人物品,搬到新卧室时,等着他的就是Tony和它新鲜的粑粑了。
这就是癫公,他没有仇人,因为他的仇都是当场就报了。
话说,苏琳琅知道自己怀孕已经有四天了,也等了四天的孕反,但是很奇怪,除了睡眠香,胃口比原来好了点以外,她似乎没有别的反应,这会儿她有点饿了,但还不到晚饭时间,进了家门她直奔厨房,见有新鲜出炉的蛋挞,就在厨房里吃了两枚,蛋挞很好吃,美中不足就是加了蔓越莓酱,有点酸。
麦德容现在负责厨房,问了她的口味,也把她的诉求一一记下来了。
吃完蛋挞回房,苏琳琅刷了个牙,换上睡衣就提前上床了。
而这时,刚在书房里忙了会儿工作的贺朴廷接到许天玺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到了。
贺朴廷特意交待许天玺不要进院子,在外面等着自己,就蹑手蹑脚进卧室了。
但他这一进卧室,立刻愣住了。
因为他向来精力旺盛,白天从来不睡觉的妻子躺在床上,正呼呼睡的香。
他于是停了下来,轻轻坐到了床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贺朴廷发现太太在怀孕以后,眉眼似乎比原来温柔了许多,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闻起来格外好闻。
他轻轻凑近妻子,在她颊侧深深闻了一口,奇怪,他的不适感居然缓解了不少。
她于睡梦中感觉到他靠近,立刻凑了过来,把脸埋进他掌心了,还蹭了蹭鼻子。
……
贺朴廷跑了十年海运,南非,南美,红海都有贺家的航道,他每年至少跑一次,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是能够一跳两米高,飞刀斩人头的女人他只见过苏琳琅一个。
而如果说如今港府道上还讲大佬的话,那她就是绝对大佬了。
而给一个能叫男人们俯首称臣,闻风丧胆的女人当丈夫,听她在床上,枕边一声声甜甜的喊阿哥,看她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依赖自己,那种感觉有多奇妙,多好玩,这个世界大概只有贺朴廷一个人感受过。
此刻妻子躺在床上,睡的沉沉的,大概做了好梦,嘴角微微翘起,两只甜甜的小梨涡深深的,贺朴廷手指抚上妻子的梨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应该是期盼个儿子好呢,还是应该期盼生个女儿才对?
他正想着,外面响起电话声,他一个箭步出了门,掐了电话再回来,抓过西服就往外跑,出了门过走廊,鬼使神差,看到会客厅供桌上有绿油油的大青梅,他明知道那东西特别酸,但还是抓了两只在手里。
他必须今天治好自己的,因为苏琳琅的计划是要让乔治上校和麦家驹在这个新年伊始的元旦,亲自带着他们的赃款自己上大陆。
自投罗网!
她这次要调动的,是港府和澳城两地所有的古惑仔,那是一群人渣,一帮乐色,他们彼此一个不服一个,还特别喜欢背后捅刀子,也就一拳拳的把他们都打服,打跪过的苏琳琅能指挥得了他们,所以她不去不行。
可她怀孕了,怀的是他的崽崽。
他哪怕什么都做不了,必须要跟着她的。
而他现在这个样子于她来说,比当初坐轮椅时还不如,简直就是个累赘,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贺大少躲躲闪闪又行色匆匆,怕保镖们看到他独自出门,还特地不走正门,而是绕道出车的大铁门,要出去。
他已经看到许天玺了,开着他的TOYOTA就在马路对面,但他刚拉开铁门,就听身后响起一声威严中压着怒火的声音:“朴廷仔!”
贺朴廷立刻回头,语声从容:“阿爷,该吃饭了吧,厨房还没给您送饭过去?”
贺致寰一手拐杖,一手扶的麦德容,温声说:“我看到天玺的车了,公司有急事要你去处理吧,看你一天辛苦的。”
老爷子这一看就是在给他挖坑,贺朴廷当然也还不敢跟爷爷撒谎,斟酌着说:“不是,但有点别的小事,我去去就会回来的。”
贺致寰点头,但又说:“我今天精神不错,你要去见谁呢,我陪你一起去见吧!”
贺朴廷一听老爷子这就是疑心上自己了,连忙说:“阿爷,不可能有那种事情的,就不说我自己了,咱们港府娱乐圈的女孩子们见了我都绕道走,我不可能去……”
老爷子跺拐杖,压抑不住怒火了:“你掌着一个有几十亿贷款的上市公司,你要出点事,难道贷款都给我,给琳琅来背,来偿还?可是你竟然敢不带保镖就独自出门,琳琅才怀孕几天啦,你到底想干嘛?”
贺朴廷解释说:“有天玺的,他可以给我作证……”
老爷子立刻打断:“哪个男人要找女人不是秘书帮忙联络,我看许天玺是不想干了!”
贺朴廷要说身体不舒服吧,大晚上的怕老爷子要担忧,但要不说吧,爷爷就得怀疑他是要出去干坏事了。
他略一思索,说:“这样吧阿爷,让麦姨跟着我吧,让她陪我一起去,您该放心了吧。”
贺致寰松开麦德容,再一扬手,贺朴廷回头一看,傻眼了!
今天本来早就下班,回家休息的贺平安带着陈强尼就站在铁门外,也就是说即使贺致寰拦不住他,保镖也会帮他把人抓回来的。
贺致寰又说:“朴廷仔你记着,等顾满贯的事出来,顾氏的股票会一泄千里,蒸发的可都是钱,而如果不是因为季德乱犯毛病,非得一个个的找女人,以他在商业的精明,会自己去投资东北的钢铁产业,继而占据整个亚洲的钢铁市场,而不是让季霆轩把钱交给你来打理,我不会问你去了哪里,我也不会问你的保镖们的,反正他们也只听你的!”
这意思是连保镖们都怀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