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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属性大爆发!(114)
作者:蛋白 阅读记录
直到天边亮起了黎明到来前的一丝微光,谢无宴才合了一会眼。
林砚听着他的话从床上爬起来,他跟谢无宴不一样,这几个小时的睡眠完全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这会儿人虽然醒了,精神还有些困顿。直到他一路进了浴室,用凉水打在脸上才清醒了过来。
洗漱完毕后,青年从浴室里出来,整理了下行李,将床铺上的被子叠好,把遮住摄像头的衣服拿了下来。
等到林砚下楼的时候,陆羁已经在那儿很久了。
除了他以外,还有段辞和江舟凉,三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将厨房挤的满满当当。
林砚没想到居然这么多人都提前起床了,惊讶地说:“你们都不睡觉啊?”
段辞看着他解释道:“最后一天了,睡不着。”
段辞也不会做饭,他单纯就是一晚上睡不着,他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陆羁有约会,江舟凉和谢无宴都和林砚一间房,只有他什么都没有,段小狗觉得自己现在严重落后好感度,这可不行。
他辗转反侧到清晨的时候,看见陆羁轻手轻脚地走下来,段辞干脆就跟在后面。
只是没想到江舟凉也起的这么早。
江舟凉还没来得及打发蜡,向来整齐梳在脑后的头发难得散乱地搭在额前,他手里拿着个吐司面包:“这几天都是陆羁做饭,这次我来吧。”
陆羁冷冷地扫他一眼,嗤笑:“你会?”
真会的话,第一天不站出来说?
陆羁原本对江舟凉没什么印象,就觉得是一个校长的合作对象,之前来找过林砚,但自从昨天之后,他就明白了其余嘉宾没有一个是置身事外的。
江舟凉不动声色,开口时声音依然是温和的:“我查了一下教程,可以帮忙炖个粥。”
陆羁并不想接受他的帮忙,直接拒绝道:“不用麻烦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段辞凑过去拉开冰箱:“还有什么?”
他往冰箱里看去,之前买的菜还剩下几块肉和蔬菜,做个早饭还可以,他们上午就可以回申城了,段辞对此简直松了一口气。
和谢无宴的矛盾不同,段辞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想快点回到学校。
在申大,他和小学弟有太多事可以做了。
还不用面临这么多人的插足。
那边林砚见他们三人合作愉快,也就不准备加入,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去看自己的小花苞,准备把它带走。
但这一看之下,林砚就怔了。
这会儿小花苞看起来已经完全枯死,原本的绿意鲜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枯黄,根部已经腐烂。
林砚:???
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怎么几天不见就彻底成这样了?
其余人陆陆续续地从楼上走下来,见林砚站在窗前,都围了过来。
徐尧一看之下也啧啧有声,不过前些天这花苞就已经泛黄,他有心理准备。
徐尧试图安慰他:“没事,我下次送你更好的花苞,你想要什么品种的?”
林砚:“不用,我本来也就是试着养养。”
顿了一会,他又挺迷惑地说:“不应该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向不爱插话的桑宁忽地伸手指了指花苞的根部:“应该是水浇多了,土壤过涝,你看根部。”
林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根部和土壤的连接处浮着一层烂泥,完全裹在了枝桠根部上。
谢无宴看着青年怔忪的神色,意味不明地补充:“我看到陆哥经常给它浇水。”
徐尧:“……”
这时候提起这个,好茶,比桑宁带回来的花茶还要浓。
“陆哥跟我说过,他一天浇两次,也不至于吧?”林砚说。
自从知道了花苞的死因,徐尧就有点心虚,这会儿听林砚这样说,他只得先承认:“我好像每天也会浇个一两次。”
他这属实是谦虚了。
他是高兴了来浇水,不高兴了来浇水,昨天半夜借浴室勾引失败后,徐尧还特意下来浇了一次水,因为他气的睡不着。
桑宁神来之笔:“段辞有时候也会浇水。”
林砚:“。”
一次两次是不多,但耐不住几个人同时来个一两次,这不死就怪了。
青年伸手摸了一下小花苞的黄芽尖尖,没再动它。
*
早饭做的很快。
陆羁随手煮了一锅青菜瘦肉粥,江舟凉切了个吐司面包,分端给其他人。
这碗粥卖相很好,热腾腾的,叫人很有食欲。
林砚右手边放着吐司面包,左手边放着粥。
他低着头先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浅浅地试了一下温度,或许是觉得烫,又吹了一口才吃下去。
腮帮子鼓的小小的,看起来很可爱。
他先喝的粥,陆羁就笑了。
男人抬起碗,比起林砚的吃相,他就要狂野很多。
陆羁也不嫌烫,他端起碗,很快地喝完整碗粥,单手支着下巴看了林砚一会儿,主动开口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句话宛如一颗被丢进湖里的石子,溅起一片涟漪。
林砚想了想:“都可以,等收拾完就走?”
他答应了陆羁和段辞顺路一起回申城,这样也不用再分开买票。
陆羁:“好。”
谢无宴几乎没怎么吃,他只吃了小半块面包,男人挽着袖口,抬头说话时的神色淡淡:“你和他们一起回去?”
林砚点头。
谢无宴接着说:“不如和我一起,我比他们顺路,可以直接一起回家。”
陆羁眯起了眼睛,他那种天生的直觉在提醒他,谢无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情敌。
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谢无宴更顺路,毕竟他就住在林砚隔壁。
还没等林砚出声答应,陆羁就开了口,声音恢复成了一贯的懒散,眼神却很凌厉:“说起来,小学弟,我还没去过你家,什么时候可以去你家玩?”
他这话一出口,段辞也来劲了。
段辞还是后来才从陆羁和林砚的聊天中得知林砚搬家的消息,这给他带去了很大的挫败感,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融入了林砚的生活,是对方最好的朋友,但林砚却依然不想依靠他。
这其实是一种很游离的生活状态。
林砚总是把自己和其他人分割开来。
段辞也跟着说:“小学弟,下次找个机会去你家玩好不好?你都没跟我说你搬家了,我还想去帮忙呢。”
他们两一唱一和,林砚想了想:“那下次找个机会吧,不过我家也没什么好看的,很普通。”
“我们可以联机打游戏。”段辞说。
江舟凉一直不动声色地在听他们说话,见状突然插话,对林砚问道:“你和谢无宴住的很近吗?”
林砚说:“隔壁邻居。”
徐尧喝粥的勺子差点插到脸上,居然住的这么近!四舍五入这不是天天住一起么?
桌子边上的几人全都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可不行。
陆羁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有空吗?我们几个一起走?”
段辞也眨巴着眼睛看着林砚。
他的眼睛乌黑,瞳仁很大,像林砚见过的大金毛,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林砚视线游移着说:“也可以。”
谢无宴放下了手里的勺子。
段辞高兴起来。
徐尧眼巴巴地看着,他也想去啊——但他找不到理由,他今天回申城还有个公事要办,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林砚,下次来我家玩吧?我最近想学架子鼓,你教我好不好?”
林砚想说,你昨天还说自己想学滑板,怎么又变架子鼓了?
他还没将这句话说出来,那边江舟凉也开了口。
江舟凉比徐尧更忙,他积攒了一堆的公务,得直接飞G省参加会议,但他仍旧开口邀请道:“16号的合作仪式,方便找个时间出来聊一聊么?”
桑宁也是如此,他回去后关于画展的事还得跟方明正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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