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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戾帝和病弱的他(82)

作者:琑儿的蛋挞 阅读记录


程幼想被静音了一般,整个蜷缩成一团,毫无反击之力地任凭齐煜川埋在他脖颈处吻咬。

齐煜川的手下移动,而后单膝跪下,自下而上地用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紧紧盯着程幼。

……

良久,程幼踩在他肩上的脚缓缓滑落,仰面看着房顶,缓缓闭上眼,不敢看身下的荒唐情形。

齐煜川站起身用帕子擦掉唇上的痕迹,低头亲着程幼布满细汗的脸颊,低声问“李牧首为你这样做过吗?”

程幼蹙着眉,转过脸想躲,却又被齐煜川掐着下巴亲,他故意将指腹陷进他嘴里,同舌头共同品尝那一点猩红的甜腻。

程幼皱着眉,眼帘半垂,嘴里盛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他滚动着喉结想咽下,却因为齐煜川横行霸道的舌头搅弄得意识昏沉……

寝裤褪下,露出两条笔直白皙的双腿,片刻便被身上男人麦色的有力大手握在手里。

“你的腿真好看。”齐煜川贴着他耳畔笑语,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折叠到他胸前,低头将吻轻轻落下他肌肉匀称的小腿。

程幼将视线收回,抿着唇,将手背搭在眼背仰着欣长的脖颈,绯红糜艳的唇微张着轻轻喘息,良久低声道哀求“到床上去……”

翌日

中午程幼迷迷糊糊醒来,因为刺眼的阳光又闭上眼。

“爹爹!”趴在一旁玩的满满见程幼醒了眼睛一亮。

“宝宝……”程幼听到满满奶声奶气的声音,清醒了些,笑着捧起他软乎乎的小脸亲了又亲。

“满满吃饭了没呀?”

满满跪坐在程幼旁边认真地点了点头,稚拙又可爱。

程幼想坐起来,只是昨晚被齐煜川折腾得太过,一动就浑身疼。

满满见他不起也不闹,掀起被子和程幼排排躺,及齐煜川进屋时就看见程幼温柔含笑注视他满满的样子,万分庆幸当时临时起意把满满带了来。

程幼见他进来笑意淡了淡,但顾及到满满在终究没有说什么。

齐煜川当做没看见他冷淡的面色,笑着扑个去逗得满满咯咯笑。

他躺在程幼旁边,双手举着满满撂高,一双长腿虚虚搭在床边踩着地。

“吃饭没?”半晌,齐煜川扭头问。

“……吃了。”程幼套了外衣坐起身敷衍道。

“什么时候吃了?”齐煜川奇怪。

程幼轻飘飘瞟了他一眼。

齐煜川勾唇笑了笑,风流恣意,片刻凑到他耳边轻声语“今天没吃,昨晚吃饱了……”

“!”程幼抬腿一脚踹过去,可惜齐煜川早已预料,抱着满满站起身,迅速躲过。

洗洗弄弄,等程幼吃早饭时已经日上三竿。

羊肉包子,鲜香饱满,百合绿豆汤,清甜解腻,炒珍珠鸡,香辣扎实……其中奶汁角是满满最爱吃的,只是程幼怕他闹食,看着他吃了两口就让齐煜川唱黑脸把奶汁角拿走。

齐煜川撇了撇嘴,对着可怜巴巴的满满连哄带劝把他心爱的奶汁角远远拿到一旁。

“爹爹,角角,我的……”满满委屈地指着奶汁角喊程幼。

程幼想笑不敢笑,捏了颗大樱桃递到他嘴边。

满满转过头,仍盯着那个奶汁角,也不闹,就是看着程幼眼泪啪嗒啪嗒掉。

“给他、给他……”最终是齐煜川先看不下去,又将奶汁角递到满满手里。

程幼用帕子擦净满满脸上挂着的眼泪,看着他眉眼弯弯地小口小口吃奶汁角,眼底不自觉漾起笑意。

帝京

曹公公将书信奉到李牧首跟前,退至一旁。

李牧首沉默地搁下笔,垂眼看着桌上的信,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曹公公以为他不会看,他才将信拿起。

曹公公抬头看了眼李牧首凌厉分明的侧脸,又低下头屏气敛息。

自那件事后,圣上的性子越发沉默冷淡,做事情的手段也越来越狠辣,就像程幼走了像也把他所剩不多的温情也都一并带走了,如今剩下的只是一个壳子。

第89章 郑仪廉年初成的婚

李牧首将信看完,递给站在一旁的曹公公。

曹公公接过躬身退下,出门后将信绑回鸽子的腿上,让被拦截下来的信送到原本该送到的程府。

书房内光影昏暗,尘埃在空气中跳跃,李牧首靠在椅背阖眼小憩。玄衣玉面,寂静得如同一幅画,是最好的画师描绘的工笔画,很单调的深暗颜色,但窗外透过的昏黄斜阳给他描了一层朦胧的轮廓,却又显得格外浓稠,流动着又停滞着,只是当画中人睁开眼,流动和寂静都戛然而止,只余下深刻的冷,凌厉威压的目光更是让人不敢对视。

这是从邺城寄来的第八信,信里说齐煜川对他很好,满满已经会走路了,只是走的不稳,总是摔跤……

已经一年了……李牧首恍惚想。

短短一年里,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比如当初齐煜川带兵归城当天,定王造反,周遭小国闻讯化身为嗅到血腥的野兽,蠢蠢欲动,他带伤亲征,将定王诛杀,周边小国窥见国力与圣威,皆俯首称臣。

而在这场祸乱中任谁也没想到从中脱颖而出的竟是方康——方小侯爷。

当年为祸一方的纨绔子弟,如今变成了独挡一方的守将。

日头渐渐西移,李牧首冷玉般的眉眼匿于黑暗中,只有一点余晖落在他缠着玄铁佛珠的修长手指上。

“圣上,可要点灯?”小宫女进来问。

李牧首回神微微颔首。

送去的信传至程府,程母看过又带着信送至程老夫人院落。

入夜,丫鬟把窗边的蜡烛点上,婆媳两人坐在软榻上有一句没一句闲聊,只是言语见很少提到程幼。

当年之事,实在惊险,如不是圣上顾及外人知道君臣不和于内忧外患中暴乱,她不敢想,程幼没走掉会是什么后果。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即便是如日中天的程家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老二孩子都已经会走路了,毅寒怎么到现在也没动静?”程老夫人想起长孙颇是发愁。

“唉……总不好逼他”程母将手中的丝线理好,轻轻叹了口气。

程毅寒如今已经是而立之年,但身边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她也是愁。

“我看是等仪廉的孩子会走了,他也不定能遇见个说得上话的人……”

程母听婆母的话,笑了一下。

郑仪廉年初成的婚,月前来信说韩玥已经有身孕了。

“实在不行,让他入夏后回来一趟,在帝京相看相看?”程老夫人轻轻拍了拍程母的手商量。

程母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也是有这个打算。

——

邺城的初春还是有点冷,寒风料峭,吹在人脸上像下小刀子一样,再者程幼虽然来邺城一年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和外界联系很少,所以更少出门。今早,齐煜川收到请帖,想和他一起去,程幼想了想觉得麻烦,并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寝房燃着地龙,暖意融融,两人躺在床上,齐煜川一伸手将他拉进怀里问。

“就是不想去……”程幼闭着眼睛,懒懒道,昨天睡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是觉得困,所以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倦懒轻缓。

“明天我就要归营了,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会?”齐煜川把玩着程幼瘦薄匀称的手,片刻抬眼问。

程幼低头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指,齐煜川的手呈麦色,又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指腹和虎口都带着薄茧,手背浮着根根分明的青筋显得粗狂又凶悍,而他被其穿/插交缠在一起的手,骨节分明又白皙,明明都是两个男人的手,却能让人显而易见地分清压制和被压制的角色。

程幼收回思绪,微微仰头看着一直盯着他的齐煜川轻声道“那明天我去。”

“嗯”齐煜川亲着他的唇,脸上有了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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