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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379)
作者:娄鹤 阅读记录
他还有些紧张,也不敢抬头,声音有些细软轻颤,“……变、变成功了吗?”
头顶,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低低应了应,明明是和狼形不一样的形态,声线也不一样,可小锦鲤还是从中听出一点熟悉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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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被凶猛大灰狼圈养了15
小锦鲤勉强站稳身形,想着往后靠一靠,不要离得那么近。
可他刚动,一只手就横拦在他背脊上,这条手臂肌肉线条结实力量蓬勃,仅是稍微发力,小锦鲤便不由往前跌到了男人宽阔炽热的怀中。
他身形僵得厉害,就这么贴着眼前人,声音细细小小的,“接、接下来怎么办?”
随着话音落下,拦在他身后的那只手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两人紧贴,小锦鲤甚至能感觉到对面人的心跳在鼓动。他抬起雪白的脸,视线昏暗,仍然看不太清,耳边能听到狼低低呼吸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仿佛就贴近在耳边。
化成人形的狼仍然保留着以前的小习惯,他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媳妇,低着头,和媳妇贴着脸,声音很低,“……亲亲,媳妇。”
小锦鲤耳根红红的,细白的指尖软软握着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闻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到唇瓣上传来的滚烫。
不知不觉间,他湿润的眼眸渐渐被薄雾覆盖,握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有些无力垂下,唇瓣被又嘬又吻,两人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块,石洞内温度渐渐升高,爬满暧色。
两人都没有相关经验,每一次亲吻每一次靠近,都在摸索阶段。
好在狼学习能力很强,精力旺盛,他抱着怀中的媳妇,咬着媳妇的唇瓣,吻得很深很深,小锦鲤被他亲得唇瓣都要肿了,眼眶泪水溢满,发出一点细碎的抗拒声。
“……嘴巴疼。”
他呜呜说:“不亲亲了。”
狼珍视地含了含媳妇的唇瓣,手渐渐往下。
之前为发情期做准备,狼在石洞里铺了草席,而随着时间移动,岩壁洞口照射进的光缓缓挪到了草席上。
光线一亮,小锦鲤满是泪的整张脸露了出来。
他肌肤雪白,脸蛋精致秾丽,琥珀眸哭起来就像是碰了水的珍珠,剔透明亮。相较于连人形都格外庞大的狼来说,他的身形纤瘦娇弱,腰很细,趴在男人怀里的模样好似力道稍微重一点就会碎掉。
因此刚开始的时候,狼力道憋得很轻很轻。
小锦鲤的眼睛根本不敢往下,多看一眼眼泪就多落一次,他趴在男人怀中轻轻发抖,腿心直颤,后半程哭都哭不出来了,雪白的肌肤渐渐变得浅红。
有羞的,也有被另一人的大手捏的。
后来,岩壁上的光渐渐消失,天黑了。
狼的精力无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就这么闹到天蒙蒙亮,他才搂紧小锦鲤,亲亲小锦鲤被亲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混蛋。”小锦鲤声音细弱地骂,“我不跟你好了。”
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只好将怀里人搂得越发紧,讨好地喊了几句媳妇,又问他饿不饿。
小锦鲤吸吸通红的鼻尖,声音小小的,被弄得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饿。”
“我给媳妇找东西吃。”
其实这些事狼可以交给外面的族狼做,但它一直觉得,自己养媳妇才有伴侣的风范。
狼很快变成狼形。
它微微压低前肢,匍匐在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媳妇昨夜被自己亲得嫩红的小肚皮,呜呜叫了叫。
小锦鲤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它的动作。
直到略微有些粗糙湿润的触感落在自己最敏感的肚子上,他这才轻颤着叫了一声,条件反射避开狼的动作。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有些痒,又有些疼,小锦鲤一时也忘了变回兔形,就这么捂着肚子湿着眼眶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眼前这头大灰狼。
狼不解他的反应。
明明以前都是这么舔的。
它抬起头颅,试探性凑近,舔了舔媳妇雪白的侧颈。
小锦鲤再次避开,狼蹲在原地看了看他,呜呜叫了叫。
“呜——”
我出去找草了媳妇,很快就回来。
小锦鲤吸了吸鼻子,低低哦了声。
他有点想洗澡。
……黏糊糊的,有点不舒服。
等狼一走,小锦鲤就变回兔形,找到附近的池子跳进去洗了洗。
怕洗干净的只有兔形,他还变回人形洗了一次,最后抖着毛回来的时候,狼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小锦鲤一蹦一跳跳到了苜蓿草的面前,也算是饿了很久,他低着头嗷呜一口一口地吃。
狼蹲坐在旁边,注意到媳妇身上的毛都湿透了,于是凑近舔了舔,想帮他舔干净。
小锦鲤是兔形的时候,对于这些舔舔并不敏感,最多只用担心会被舔得摔倒,所以并没有避开狼的动作,而狼见他没有躲开,便对今早他的反应更为不解。
舔了会儿,狼趴在媳妇娇小的躯体旁,呜了呜,“呜——”
媳妇,我发情期还没过。
小锦鲤听到这话,吃苜蓿草的动作下意识停了下来。
他睁大自己的兔眼,惊怕地望着自己精力旺盛的伴侣。
“叽。”
发情期持续多久?
狼想了想,“呜——”
普遍规律下,一个月。
一个月。
小锦鲤听到这三个字,兔子都快撅了。
一个月他是不可以的。
一定会坏掉的。
兔兔很害怕,连苜蓿草都吃不进了,掉着眼泪告诉狼,狼和兔子真的不合适。
狼愣了愣,凑近用鼻端蹭了蹭媳妇柔软的毛毛,“呜?”
为什么?
“叽。”
兔兔发情期没有那么久,不能和狼做那么久。
狼舔了舔媳妇。“呜——”
没关系,人形的我们是可以的。
小锦鲤急得用爪爪打了一下狼的鼻端。
他咕叽咕叽地叫,有点焦虑地在旁边蹦蹦跳跳好一会儿,然后才下定决心,回头问狼可不可以把次数减少到两天一次。
这是兔兔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狼顿了一顿,有点看出媳妇的意思了,它答应下来,保证会给兔兔缓和时间。
小锦鲤跳回苜蓿草面前,低着脑袋啃了两口,然后有点不开心地挪了挪位,脑袋贴着狼的前肢,红通通的兔眼望着地面,咕叽叫。
“叽。”
那每次时间可以减少吗?一个小时可以吗?
狼:“……”
狼迷惑问:“呜——”
不舒服吗媳妇?
不等小锦鲤回答,它又自言自语地说:“呜——”
不应该,昨夜你明明很舒服的,流了好多……
兔兔昏厥了。
他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不肯搭理这只精力旺盛的大灰狼了。
狼舔了舔媳妇的脸,沮丧地趴在他身边,答应下来。
“呜——”
一小时太少了,但是我保证以后听媳妇的话,媳妇叫停就停。
它用鼻端推了推小锦鲤柔软的躯体,“呜——”
好不好,媳妇?
小锦鲤偷偷睁开一只眼,勉强答应下来,信这么一次。
夜里。
狼也算是信守承诺了。
只是它投机取巧,延长了前奏,亲了小锦鲤许久许久,浑身上下碰了个遍,就差最后的没做。
他说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能算进时间里。
磨得小锦鲤很难受,最后只能主动抓着他有力的手腕,哽咽着让他快来。
狼就遂了媳妇的愿。
一个月的发情期,小锦鲤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过。
倒不是说不舒服……只是时间太久了,他难以承受。
第四次的时候,兔兔的发情期被磨出来了。
不得不说,发情期确实给小锦鲤带来了新的体验,到后半程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难以承受了。
只是……兔兔的发情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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