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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185)
作者:娄鹤 阅读记录
“不用安慰。”荣庄轻声说,“声声最好了。”
锦声愣住。
他的手搭在荣庄肩上,闻言指尖微微蜷缩,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半响,他干巴巴道:“生日……我们吃蛋糕吧。”
荣庄偏头,鼻尖擦过落于自己肩头的那只细白手腕,他垂目,轻轻吻了吻。
他说不出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这是他当下最能表达心中汹涌情感的动作。
锦声瑟缩手腕,胡乱把自己的裤腿拽下来,膝盖上还隐隐泛着疼,只是这都不影响他让荣庄吃蛋糕走完生日流程的执念。
“二十二岁的荣庄生日快乐。”锦声合手软软说。
荣庄顿了好几秒,低低应嗯,很珍惜的把蛋糕吃完了。
“……”
耗尽情绪的一天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荣庄睡觉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锦声。
想锦声为他做的事,又想自己一直没能给锦声带去锦衣玉食的生活。
荣庄越想,心情越沉闷,最后他睡着做了个梦。
……
梦醒时,荣庄怔愣了好久。
他整个人都有些愣神,盯着锦声紧闭的房门看,脑子里盘旋的却是那不该想也不该有的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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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作精少爷在年代文被宠爱14
锦声到点就自然醒了,只是冬天天冷,他赖了会儿床才肯起。
穿衣服的时候,锦声膝盖上还泛着疼,他小心翼翼把裤腿放下,轻轻揉了揉,疼得只能慢慢挪到洗手间。
荣庄见状只得暂时抛弃那些令人心头燥热的梦境,找来药水,说什么也要给锦声上药。
“……疼。”锦声细弱的嗓音轻哼两声,像猫儿似的纤瘦身子靠在椅子边。
荣庄屈膝在他身前,帮他用棉签沾着药水上药。
过了一晚,膝盖上的淤青颜色更深了,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也格外触目惊心。
荣庄在他脆弱的伤口处轻轻吹了吹,像是在哄小孩。
“今天别去学校了。”荣庄帮他上完药后,抬起头问,“行不行?”
“不好。”锦声眼眶有些湿润,疼得抽泣,“今天没有体育课,这伤没事的。”
荣庄见他坚持,闻言便没再说什么,他抿唇起身收好药酒,准备送锦声去学校。
现在也来不及在家吃早餐了,只能出去买面包。
荣庄提起他的书包,忽然想到什么,把他书包里的钱倒了出来,厚厚一摞,每一张都代表着锦声是拿什么换的。
荣庄沉默地盯着,心想,他将来一定会给锦声换一串更好的手串。
锦声的双手都该有贵的东西陪衬。
他垂下眼,轻声说:“声声,你把这些钱收起来吧,哥哥不缺,你自己用。”
“这是生日礼物。”锦声把书包背好,鼓起脸颊说,“不缺也得收。”
荣庄在这方面向来是拗不过他的。
所以荣庄没再说什么,准备到时候以锦声的名头开个存折,帮他把钱存里面。
……
送锦声进校园的时候,荣庄如往常一样站在原地,准备目视锦声安然无恙进校园。
然而锦声腿伤了,他盯了会儿,实在是见不得锦声一个人走路跌跌撞撞的,于是没忍住,走上前将他背起。
高三三班在三楼,荣庄就亲自把锦声背到三楼。
还剩最后一层阶梯没走,小锦鲤把脸埋在荣庄背上,手指揪他头发,闷声说:“这点路我可以自己走。”
他揪的力道不重,好像在撒娇,荣庄微微偏头,脖颈扫到一点少年垂下脑袋时撇过的发丝,以及洗发水的香味。
无可抑制地,荣庄不合时宜联想到那个梦境。
他搂着锦声双腿的手兀地发紧,喉结微滚,只能尽全力忽视脑海中的想法,“……最后一点路了,哥哥背你走。”
他好像在用哥哥这两个字提醒自己什么。
可他背上的少年浑然不觉,根本不知道他逐渐开窍的心思,只一心奔在他还要背自己上去这句话上。
瞬间,小锦鲤就挣扎着要下来。
怕他碰着伤口,荣庄只能放他下来,他回头,垂眼盯着小锦鲤看,“为什么不要背?”
“……这么大人了。”小锦鲤扭开脑袋,鼓起脸颊,“还要人背,像什么样子嘛。”
荣庄揉揉他的头发,“你还是小孩。”
顿了顿,他又说:“而且你受伤了,这情有可原。”
“哥哥你快回去吧。”小锦鲤揉了揉膝盖,往班级挪,“我要早读啦。”
闻言,荣庄只能熄了继续说的心思,他站在原地,像是不放心地看着,一直到锦声安然无恙进入教室,背影再也看不见。
……
易朔很快就发现了锦声走路不正常这事。
他连续追问,锦声只能小声告诉他自己摔了一跤,摔得好疼,易朔一听,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上药没?严不严重?”
“上药啦。”锦声抻了抻腿,精致白皙的脸颊还带着风吹出来的薄红。
易朔看得入神了几分。
半响,他才有点不太自然地别开脑袋,手里拿着笔,戳戳锦声的手,忽然说:“我能问你点问题吗?”
锦声把手塞到暖烘烘的羽绒服兜里,软软问:“什么问题?”
“就是。”易朔顿了顿,“我想问……你以前有在京市住过吗?”
单纯的小锦鲤想不出易朔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也联想不到他家里会有人认识自己的父母。
更何况这几年和荣庄在一起待久了,他都没怎么想起过京市的事,闻言,也就毫不设防,软软告诉他实话。
易朔一听他当真在京市住过,对老妈先前的猜测顿时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如果……如果声声真是京市人,那他现在的哥哥是他什么人?
非亲非故的,他们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易朔微微皱了下眉,不知道该不该跟锦声提一下这事。
半响,他心有成算而余力不足,压根不好意思问锦声父母的事,总觉着冒犯。
“今天下午放学……”易朔说,“我带上几个兄弟跟你一起回家吧,光顾一下你家生意。”
锦声有点冷,不由缩到宽大的羽绒服里,“好的呀。”
……
荣庄回到家后守了一会儿店,然后就去洗衣服了。
他平时洗两个人的衣服,加上锦声的。
荣庄还记得高一那年锦声不知道跟哪个朋友聊天,那朋友说大孩子就该自己洗衣服,怎么还能让家长帮忙洗,弄得锦声回到家就不肯让他洗了,非说自己来。
普通家长见孩子这么懂事,或许心里是宽慰的,但是荣庄却不想让他碰凉水,更不想让他这么懂事,锦声明明才高一,怎么就是个大孩子了?
可荣庄当时拗不过锦声。
他只能装模装样假装让锦声洗,然后在锦声笨拙洗衣服半点不熟练的时候走到他身边,告诉他衣服很难洗,他洗不干净的,才把人劝退。
之后锦声又提了两次,荣庄都没舍得让他搓衣服,于是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到现在都是荣庄帮他洗。
荣庄也没觉得不对。
他比锦声大,就该处处帮着锦声,况且洗件衣服而已,又不难。
而且冬天那么冷,怎么能让锦声碰这么冰的水。
荣庄洗完锦声的衣服,然后才开始洗自己的。
他洗着洗着,手忽然顿住,又想到了昨晚那个难以启齿的梦。
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把这个龌龊的梦告诉锦声。
或许也是偶然,或许代表不了什么。
或许……
没有或许。
不管怎么样,他都梦到了锦声,梦到自己是怎样冒犯锦声怎么欺负锦声,他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如果本身没有那种心思,他又怎么会梦到这些?
思及这些,荣庄搓衣服的动作久久顿住,心中又陷入自我厌弃。
你真恶心。
荣庄你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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