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57)
“什么?!那贱人也敢觊觎——”谢鸩眼神一冷,脱口就是一句斥骂,说到一半,却又噎了回去,“呃,抱歉师父,我说错话了。”
谢千言:“……说出你们的故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谢鸩咬了咬嘴唇,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跟她一直不和,只是我们俩当年不敢闹到你面前而已。”
谢千言愣了愣,倒是没想到还有这茬儿,“一直不和?我记得我把谢红雪带回来后,是安顿到山腰的庄园里的吧?而你一直住在我的清邱小院中。”
谢鸩垂下了头:“你收了个小徒弟回来这种事……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你出去给人布阵的时候,我偷偷去看了她好几次,难免就起了冲突。”
“好吧,”谢千言无言以对,“我只记得当年带着你俩一起出门或是举办宴会时,你们看起来都客客气气的。”
谢鸩低声道:“你又不在意我们俩的关系如何,当然就觉得还好了。”
谢千言挑眉看他:“你这是在埋怨我?”
谢鸩将头垂得更低了:“不敢。”
“你过来。”谢千言吩咐道。
谢鸩瑟缩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到了谢千言面前,一副任打任骂小媳妇的模样。
谢千言看着他这个蠢样子,简直没办法了,握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了。
然后伸手将他的衬衣撩了起来,抚向他光裸白皙的胸膛。
谢鸩猛地抬起了头,脸颊唰地就红了,结结巴巴地道:“咦,师师、师父!我们不是下来谈正事的吗?你、你想做吗?”
谢千言微眯着眼睛,抬手掐了掐他滚烫的脸颊:“嗯?你不愿意?”
谢鸩眼神闪烁,小声道:“当、当然是很愿意的……”
“哈哈哈哈,你这蠢孩子,”谢千言忍俊不禁,笑着探手在他胸口摸索了一圈,然后轻声问道,“心魔又发作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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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鸩浑身都僵住了,神色有些慌张,还在试图否认:“师父你怎么想到这个了?我不是、我没有!”
谢千言将谢鸩的上衣放了下来,“你的魔种是被别人种下的对吗?谢红雪今天是不是在咖啡厅里催动了能引发你心魔的东西?”
谢鸩虚弱地狡辩道:“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什么问题都没有。”
谢千言拉起谢鸩的左手手腕,摁了摁他的手腕内侧:“靠的是这个天级法宝?”
谢鸩终于没法再掩饰了,颓然地点了点头。
谢千言平淡地问他:“为什么想要瞒我?”
“因为……今天谢红雪催发魔器后,我体内心魔又开始剧烈躁动,清平珠压制起来已经有些勉强了,需要其他法宝或是丹药的辅助,但等法宝、丹药都用尽了后——我可能就会再次失去理智了,”谢鸩往沙发的椅背上缩了缩,低声下气地哀求,“师父,我保证我不会伤害到你的,你不要现在就赶我走。”
谢千言没理他,继续问道:“那你自己估计还能撑多久?”
谢鸩回答:“四到六个月之间吧。”
“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谢鸩不安地动了动手指:“不告诉你。”
谢千言气笑了,道:“鸩儿,你胸口处除了心魔,还有我们定的契约。”
“……赶快把你送到浩然门的闭关密地去,然后最后陪你几个月,再在死前替你布置好,能保证你安稳闭关到炼虚期的防御阵法。”谢鸩犹豫几秒,选择了听话。
谢千言闻言,望着眼前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瓷茶杯陷入了沉思。
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憋屈过——硬拼?他刚刚重生,就算过去有些人脉,也没法在短时间内用起来,根本拼不过那股暗中的势力。退缩?退到哪里去?愿意庇护他的谢鸩眼看着就要被逼死了,他却连帮助他的头绪都还找不到。
他此时此刻唯一的选择,竟然只有躲在谢鸩拼死为他换来的生机中闭关,直到一两百年后修为大成后再出来雪耻吗?
谢鸩或许是看出谢千言的情绪不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道:“师父,你不用担心的,就算我死了过后,我这么多年培养出的死士也都会接替我为你效命的,你尽管安心去闭关就行了。”
谢千言呼出一口浊气道:“算了,我跟徐袤他们联络一下,待会儿我们就走吧。趁着谢红雪身上还有我留下的跟踪标记,时机上要安全一些。”
谢鸩点头道:“好的,那我马上就安排人手。”
谢千言也不避讳谢鸩,依次拨通了徐袤、巫尔涯还有谢秋的电话。对巫尔涯和谢秋能说的都不多,他们沉默一会儿后也只能祝愿谢千言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