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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读心后宠冠六宫(81)
作者:风过水无痕 阅读记录
穆九黎吃了一惊,连忙捂住裤腰带,左躲右闪。
傅安和:“……”
【狗皇帝烧傻了?躲个屁啊,搞得好像老娘是那强抢民女的土匪似的。】
穆九黎:“……”
他没好气道:“朕自己来,不用你献殷勤。”
傅安和哼哼道:“要不擦身子您也自己来?横竖臣妾笨手笨脚的,不会伺候伺候人,没得招您嫌弃。”
穆九黎又不吭声了。
他自己飞快解开中衣系带,除掉中衣,又飞快解掉裤腰带,将中裤脱下。
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明黄亵裤。
傅安和撇了那鼓鼓囊囊的亵裤一眼,哼唧道:“您这是打算穿着亵裤擦身?”
【都不知道被老娘看光多少回了,这会子才晓得矜持,是不是晚了些?】
穆九黎气急败坏,身上将亵裤往下一扯。
傅安和猝不及防地同那一团鼓鼓囊囊来了个面对面。
【我去!】
傅安和瞳孔猛地张大,随即撇了撇嘴。
狗皇帝这硬件,还真是甚时候瞧见都得感叹一句,真是够优越的。
她不知道其他妃嫔甚感受,会不会觉得难以消受,反正她挺满意的。
傅安和指了指那只空木盆,朝穆九黎招了招手:“您赶紧进来坐下。”
穆九黎光着屁股,想做出个优雅的模样来都做不到,只能大踏步奔过去,背着她坐进木盆里。
傅安和拿起水瓢,从旁边那个木盆里舀了一瓢温热水,缓缓将他的脊背浇湿,然后用打湿的布巾替他擦背。
穆九黎舒服地吁了口气。
傅安和将他脊背擦拭一遍,又舀了小半瓢温热水浇在他脊背上,这便算完事了。
然后她绕着木盆转了半圈,来到他面前。
她拿水瓢舀了一瓢水,将水瓢递到他面前,打趣道:“皇上您要不要自己来?”
穆九黎白她一眼,轻哼一声:“甚都要朕来,要你何用?”
傅安和将水瓢里的水泼到他身上,拿起布巾在他身前缓缓擦拭。
还故意在他身前重点部位进行了特殊照顾。
穆九黎给气笑了,笑骂道:“还说你不馋,结果给朕擦个身子的功夫,就忍不住揩朕的油。”
傅安和边继续特殊照顾,边哼唧道:“我就是不馋呀,谁馋谁是小狗。”
已经被照顾得有了反应的穆九黎:“……”
反正朕属狗的,小狗就小狗吧。
偏傅安和还故意揭他老底,指挥道:“您站起来,现在要给您擦腿脚了。”
穆九黎:“……”
反正已经暴露了,他也不扭捏,直接就站了起来。
傅安和直接被他优越的硬件给秀到了。
你别说,她还真有些馋了。
算了算了,人家正病着呢,不带这么压榨人的,好歹等人家完全康复再说。
于是她一脸严肃地给他擦完了腿脚。
然后取来叶姑姑事先叫人送进来的一套中衣,亲自替他换上。
擦干净身子换好干净衣裳的穆九黎浑身清爽,觉得自己病都好了大半。
他伸手揽住傅安和,在她耳边哑声道:“等朕好了……”
傅安和一把推开他,拉了拉脸上的口罩,警惕道:“您还没好呢,谢绝亲密接触!”
穆九黎:“……”
第53章
给穆九黎擦完身子后, 傅安和又给他量了次体温。
体温计显示36.8°,显然已经恢复成正常的体温了。
不过穆九黎还是决定听从傅安和的建议,休朝歇息一日。
虽然已经退烧, 但是他感觉全身疲惫,手脚无力, 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若是上朝的话,得在金銮殿的御座上一坐几个时辰, 他未必能撑下来。
若是累晕在金銮殿上的话,恐会引起朝臣恐慌,还不如直接休朝不去呢。
用完早膳后, 傅安和递给他一杯放了维C泡腾片的温水,嘱咐他老实躺着休息, 别批阅奏折。
然后便坐上肩舆,去往慈宁宫请安。
穆九黎将水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口, 顿时一股熟悉的桃子味传来, 他不由得一怔。
昨儿半夜傅安和曾唤醒他,给他喂下去一杯桃子味的温水。
他还以为那是自己嘴里残留的黄桃罐头余味在作怪。
现下才发现, 原来是她在水里加了不知甚桃子味的物什。
甜甜的桃子味道在唇齿间弥漫,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个和煦的微笑来。
这家伙,又是给自己黄桃罐头吃, 又是给自己桃子甜水喝,当自己是小孩子呢?
穆九黎虽身子不舒坦, 但心情却是极好。
而慈宁宫这边,却是弥漫着低气压, 早到的嫔妃们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自己被迁怒。
傅安和进来后, 边给江太后跟庄妃行礼,边诧异道:“怎么都这么严肃?怪吓人的,搞得我都不敢说笑了呢。”
庄妃脸上的表情比她诧异:“皇上正病着,高烧成那样,你竟还有闲心说笑?”
随即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说说你,你不在景仁宫好生照料皇上,跑来慈宁宫做甚?”
傅安和斜了笑嘻嘻道:“照顾皇上重要,给太后娘娘请安就不重要了?为甚要非此即彼呢?”
昨夜江太后听了崔姑姑的禀报,得知儿子烧得浑身通红,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担心得坐立难安。
偏在这个时候,怀着身孕的宁嫔跑来慈宁宫,哭着闹着要出宫,说不做这个妃嫔了,还说要将腹中的孩子打掉。
江太后被气个仰倒,直接赏了她两个大耳刮子。
她当皇宫是什么?
是他们方家?
她想进来当后妃就进来,不想当后妃了就出去?
还说甚打掉龙种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得亏这是在慈宁宫说的,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自己可以一床大被掩下。
她若是在外头嚷嚷,被外人听了去,即便她是自己嫡亲外甥女,皇帝也得将她打入冷宫。
否则皇室的颜面何存?
只怕方家也要受她牵连,灭门抄家不至于,但贬官罚俸必然少不了。
江太后以为她好歹也是方家这种世家大族悉心教养出来的,又时常出入宫闱,该教的人情世故自己也尽量掰开了揉碎了教给她。
她即便再如何耍性子胡闹,也该有个限度,不会闹出大乱子来。
结果是自己高估了她。
竟险些闹出大乱子来。
难怪皇帝会戳她心窝子,打破维持了几年的表面和谐,委实是若再不让她认清现实,将来只怕会难收场。
令江太后心寒的是,昨夜虽然自己冲动之下给了她两耳瓜子,但后头自己还是耐着性子将这里头的干系,掰开了揉碎了,仔仔细细地与她分说明白。
江太后以后她能听明白,也会认识到自己不该如此口无遮拦,今后夹紧尾巴做人,争取将他们母子的心给笼络回来。
结果今儿阖宫上下的妃嫔,除惯爱迟到的安嫔,全都到齐了,却还没瞧见她的身影。
显然是在赌气,不打算来给自己请安了。
江太后闭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不知她是哪来的底气赌气的,分明是她做错事在先,搞得倒像是他们母子对不起她一般。
兴许是过去这些年他们母子太纵着她了,这才宠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她转。
早知如此,她就算豁出去跟亲妹妹撕破脸,也不会让她入宫,兴许就不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江太后暂且将宁嫔的事情放一边,出声询问傅安和:“皇上现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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