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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读心后宠冠六宫(69)
作者:风过水无痕 阅读记录
他一手搂腰,一手揽住她的脊背,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
在她耳边哑声道:“晌午时朕说对爱妃说夜里要好好表现,这会子到了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两人贴得如此紧,傅安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变化。
她抿了抿唇,想说拒绝吧又实在说不出口,毕竟狗皇帝无论硬件还是技术都十分优秀。
但是不拒绝吧,成日如此胡闹,她真怕自己会肾虚。
要不明儿让小厨房给自己炖个乌鸡枸杞汤,好好补补肾?
咳,既然明儿都要补肾了,今夜就再放纵一回?
她哼唧道:“行啊,那就看您的表现呗。”
穆九黎自然表现得很好。
傅安和着实体验了一把女皇被面首全方位服侍的乐趣。
也不知是不是看在红薯的份儿上,穆九黎今儿格外放得下/身段。
牙齿跟舌头并用,将她全身从头到脚添了好几遍,哪哪都没落下。
傅安和被撩拔得跟条毛毛虫似地,一会儿滚来滚去,一会儿蜷缩成团,一会儿又浑身僵直宛如死透。
那叫一个浴求不满。
她主动贴到他身上,拿自己的身前在他的胸肌上蹭,娇娇软软地哀求道:“皇上,人家想要皇上了,就给人家好不好?”
穆九黎发狠要叫她知道自己的本事,为此还在养心殿偷摸翻完了一整本《避火图》。
哪可能如此轻易就让她泻火?
又使出了好几样新学的手段。
傅安和被他折腾得犹如吃了春那个药一般,浑身都在冒火,迫切需要被填满。
她哭唧唧地抱住她的脖颈求他要自己,结果只求来他变本加厉的“折磨”。
她狗急跳墙,不给她,那她就自己强要好了,反正他早就蓄势待发,不怕不成事。
穆九黎简直给气笑了,一遍躲避她的靠近一边笑骂道:“你给朕矜持点!”
“矜持不了。”傅安和黏到他身上,摸索着就要强来。
穆九黎用了常人难以做到的毅力,这才伸手去推开那具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软软骄躯。
两人就这么一个逃,一个追,在榻上玩起了他逃她追的追逐游戏。
追着追着,傅安和那啥虫上脑,直接从储物空间里摸出根绳子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穆九黎两手给绑了起来。
然后缚到了拔步床的床柱上。
她夸张地狞笑道:“您逃啊!再逃啊!我看您这下往哪里逃!”
穆九黎:“……”
虽然是他有心放水,不然就她那点子才练没几日的三脚猫功夫,怎可能近得了自己的身?
但他如何都没料到丫因为强行成事失败,竟然从储物空间里掏出根麻绳将自己捆了起来。
虽然她掏绳子时刻意作出了朝床底伸手的动作,但谁家好人会在床底藏一捆麻绳?
这事可经不起讲究。
貌似也不对。
这事儿若是传到外头去,她完全可以说这麻绳是自己打算拿来晾晒腊肠用的呀。
毕竟外头西配殿廊下的确挂着一条晾晒着腊肠的麻绳。
其他人也奈何不了她。
难怪她挑的是麻绳,而不是甚其他能控制住自己的工具,原来是早就琢磨好说辞了。
他故作惊恐状,怒吼道:“安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捆绑朕,还不赶紧给朕松绑!”
傅安和缓缓在他身上坐下,边舒服地眯眼,边贱兮兮道:“您叫呀~”
不等穆九黎回应,她又嘿嘿笑道:“就算您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您的。”
话刚出口,没等穆九黎反应,她自己就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第47章
因为傅安和脑子里想起了现代的一个冷笑话。
一人冷冷威胁:“你叫呀, 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另一人大叫:“破喉咙!破喉咙!”
不过这等冷笑话,还是别说给穆九黎听了, 因为实在有够冷的,怕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还得她多费口舌解释, 多浪费时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得赶紧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穆九黎:“……”
倒也没错。
虽然他身边常年跟着御前侍卫跟皇家暗卫, 但他自诩武功高强,又在后宫之中,所以敦伦之时从不许他们靠近。
被赵寅师徒听壁角就罢了, 毕竟他们身上担着记录他起居的担子。
而且他们是自己的心腹,且都是已经去了势的太监, 听也就听了。
但侍卫跟暗卫不同,都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 被他们听壁角, 会引起他们的“火气”。
再者,妃嫔们都一言一行都被他们听光了, 着实有失体面。
所以, 在只有赵寅或者赵河一人在听壁角的前提下,他若是出声喊人,先不管丢不丢人, 这俩猴精猴精一样的东西,也绝对不会跳出来“碍事”的。
毕竟, 傅安和是真要对他不利,还是同他玩闹, 他们还是听得出来的。
穆九黎无语道:“你可真是……”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她好。
他选择投降,同她答打商量道:“你松开朕, 朕不逗你了,一定好好满足你。”
傅安和才不上当呢,以他的身手,只要自己松开他,处境马上就会逆转,自己变成阶下囚。
而且,现成的麻绳在手边,没准他还会受到自己启发,将自己也给绑起来,然后继续“折磨”自己。
她现在好容易才略微缓解了些,才不会继续回到方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呢。
她笑嘻嘻道:“等臣妾满足了自己,就立刻放开您。您呀,就乖乖躺着,好好享受臣妾的服侍吧。”
穆九黎觉得吧,倒也不是不行。
但他堂堂大周皇帝,被她这个妃嫔绑在床头柱上强行索要,成何体统?
他不要面子的吗?
所以他故意作出个愤怒的模样来,气急败坏道:“说好了今儿是朕服侍你,你怎能出尔反尔呢?赶紧松开朕,朕要继续服侍你!”
傅安和边起伏边哼唧道:“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躺着等别人服侍多享福啊,我想享受还不能够呢。”
“怎么不能够?”穆九黎挑眉,“诱哄”道:“你松开朕,接下来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了,朕来服侍你不好么?”
傅安和哼笑:“您少哄骗我了,您若是肯好好服侍我,我何至于要拿晾晒腊肠的麻绳将您捆起来?”
反正无论穆九黎如何“花言巧语”,傅安和都不上当。
就这么捆着他,强行服侍了他一回。
等到傅安和从云端落地后,这才气喘吁吁地抬手给他松绑。
然后下一瞬就被他压倒在榻上。
他狞笑道:“小东西,你单只想着自己舒坦,却不想想事后朕会不会报复回去?”
傅安和累得腰酸腿疼,这会子跟条跑完三千米的死狗一样,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她张了张嘴,结果喉咙喘得跟个破风箱一般,话都说不成溜。
她干脆朝后伸手,假装在床头柜里摸索片刻,然后将手伸回来。
然后她朝穆九黎勾了勾手指头。
穆九黎以为她要同自己说甚私密话,于是连忙低伏下/身子,张嘴问道:“你想说甚?若是想求饶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嘴里被塞进了奇怪的东西,味道有点像先前在木兰围场时她下在自己茶水里的药粉。
都是一样的苦!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跳下榻,从案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虽然不晓得她给自己吃的是甚药丸,但他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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