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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会武,特别是那个三郡主,小心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一个说不出是男子还是女子的低哑声音道。
来人悄然退下。
房间再无声息。
敲了敲甲子三号雅阁,里面传出一个柔柔的流水一般的男声。
“进来。”
月离推开房门走进去。
因为冬天北方寒冷的缘故,为了取暖,大型的酒楼雅阁几乎都有火炕,地下设有火龙,富贵酒楼也不例外,雅阁内的窗下一铺小炕铺着白色厚厚的毡毯,看上去温暖舒适,一边叠放着被褥,炕桌前坐着星空,桌上面放着朱红色的古琴盒。
星空一身艳红色的长衫,这次没有松垮地挂在身上,而是裁剪的很合身,肩、腰、颈等每一处都显示出了诱人的曲线,如云的黑发利落地挽起,愈发显的风姿楚楚。妩媚的眉眼化着淡妆,像是淡荡着原野里如烟水般的春光。背后射进来的天光投在他的脸上,更显得肌肤的晶润、双唇的娇滟。
一般男子穿红衣、化妆在月离的眼里都有些艳俗,可星空却艳而不俗,只让人眼睛一亮。
天生尤物,果然不负这四个字。
正文 58 星空的意思
“风靡不夜城的星空公子看来不只是歌美,原来人更美啊!”上下打量了一番星空赞美道。
星空愣了下,忙下炕福身。
“三郡主过奖了,星空不敢当,三郡主请。”
月离也没客气脱鞋上炕,盘腿坐在炕桌的另一边,星空这才转身上抗,坐在了月离的对面。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不宜呆的时间过长,不然被你的老板知道对你也不好。”月离看了看桌上的古琴,“这是你的?”
“是。我出来时说是给一个客人饮酒助乐的……三郡主不必为星空担心,这里是二城区,不是一城区,三郡主放心。”说着叫人上菜。
月离看着满桌的酒菜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再好的酒菜只有一个味道,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味道,如果还有什么区别的话,那也是某某酒楼、某某府的区别。
“这吃的喝的都有了,星空公子细说详细吧。”月离象征地吃了口菜,淡淡道。
星空稳稳地给月离倒上一杯酒,双手递上。
“在这种时候三郡主能来,星空感激不尽,借酒谢过三郡主。”
月离夹菜的筷子停住了,抬眼看上星空,很玩味地道。
“这个时侯,这个是什么时候?”
星空见月离没接他的酒,笑了笑将酒放在月离面前。
“我没想到三郡主会来。”
“是吗?”月离眼神扫了扫星空的身后那面墙,她似乎能感到墙那边青衣正兴致**地看着,放下筷子,歪倚在后面叠起的被褥,接触到了柔软的棉质实感,看着星空笑意多了一丝轻佻,“吃吃菜,喝喝酒,顺便做点什么,多好的地方,最基本的东西都备好了,我能不来吗?”月离轻轻抚着身下的被褥,说的意味深长。
星空虽然神情不变,却眼波流转,无尽的妩媚散出。
“能入三郡主的眼是他的福分,星空自认为还没这个自信。不过,三郡主若是不嫌弃的话,星空可以为三郡主做些别的。”
“做什么?”这才是重点吧。
“三郡主这时候一定想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替红楼出面和醉舞楼谈收购,星空不才,愿意做这个人。星空会用女子的声音说话,当时候扮女装,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条件是入红楼,不会这么简单吧?”尽管内心有些震惊星空能猜到自己的目的,但表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神情。
“事没成星空不敢提条件。”
这人可真是精乖。
“你还是说吧,别到时候你做到了我做不到,那可就不公平了。”
“三郡主的意思是答应星空了?”
月离眯着眼睛望着星空,明明是自己需要他的帮忙,偏偏说的感觉他在求自己,这话叫他说的那这个巧妙!
“说你的条件。”
星空犹豫了一会道。
“三郡主,星空别无他求,只望有个依靠,粗茶淡饭安安静静度过余生。”
说得很婉转,意思却很明了。
“一畦豆角二畦葱,淡菜三餐四季中,五六鸡鸭七步水,八坡九岭十面风……这好像不是你叫青衣捎的话啊?”
正文 59 父亲也是穿来的
星空苦笑。
“星空自幼沦落风尘,卖笑多年,供人玩乐……三郡主只当是星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罢,星空没任何条件。”星空看到月离冷幽幽的眼神,心底不由有些发凉,脸色变了,没有再说下去。
月离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我知道卖笑为生的人都很精明,为了自己以后有条出路,有个更好的归宿,费尽了心思,这很正常。我只是不明白,星空公子是星灿国的人,听说在那里就很有名,来到月曜国的不夜城也有段时间了吧,至少比我长,认识的人不少吧,怎么会相信我?什么理由呢?”
星空愣了下,脸色好了些。
“三郡主,我,我是因为一个人,才相信三郡主的。”
“谁?”
星空迟疑了下,解开衣服,从里面拿出几页纸递给月离。
月离不解地接过来,翻开了一下,一愣。
上面写了很多字,字很丑,歪歪扭扭,但很清楚,连起来读是一首首小诗,确切地说是现代诗歌,而且字也是简化字,还有的地方带着英文,现代的城市名、宗教的上帝、主等字眼,无需置疑,这是一本出自二十一世纪人的手。
要认老乡了吗?
“这是你写的?”
“不是。”
月离手一顿,不是?代人传话?
“这,这是三郡主父亲的遗物。”
这下月离错愕住,接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父亲?那个连面也没见过的父亲是穿越来的?
“三郡主,星空说的句句是实,十八年前……”
星空刚说到这,月离迅速地伸手便将他从桌的那边拉到了桌的这边,并压在了身下。
“啊!”星空惊得刚要张嘴,月离捂住了他的嘴,星空目光流露出惧怕,“三郡主,星空没有别的意思,我……”
月离低头贴着他的脸轻声道。
“悄悄地说吧,我听得见。”双手环绕着星空的头,头发散落在星空的脸上,而她的脸埋进星空的颈侧。
星空愣住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叫他头有点晕,体内有些热,也不明白月离为何要这样,半天才缓过神,开始讲述了起来。
月离听着,心里感叹着。
十八年前,一个八岁、长得很漂亮的星灿国男孩,跟着乐师来到月曜国的不夜城演出,被人当众刁难跳裸舞,在没有一个人为男孩出头之时,一个翩翩如玉的公子站出来,痛骂了所有人,阻止了这场侮辱人的玩乐。
这个男孩就是星空,而那个公子就是月离的生父孟泽。
孟泽因为有月曜国的亲王月王爷的关照,没人敢找他的麻烦,就这样星空在不夜城得到了孟泽的庇护平安地度过了两年。
这两个一大一小的人就这样慢慢熟悉了。
孟泽说,小星空啊,你真是生错了年代,不,是生错了世界,如果在我的家乡,你就是最耀眼的童星!抚着星空的头,充满了对家乡的思念和回不去的绝望。
孟泽说,他是个现代浪漫主义的诗人,同时他还是一个舞者,我带你来到这个艺术的世界,你会觉得这世界的美好。
……
星空的读书识字,跳舞写诗都是在这两年孟泽所教,长大后谱曲填词也受了孟泽的影响。
化千山风月
解千江云情
但为卿
如花解语执手梦
融一世赤诚
消一生忠贞
但为卿
相知相恋白首逢
……
抬头望月低头吟诗的诗人
哲人依是看穿凡尘的圣者
撒旦的歌声提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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