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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哥,我就知道你会赢。”
王环修搂住他,白水金趁机伸手在他腹肌上摸了摸了,还是八块,稳稳的很安心。
王沐光吃了一嘴沙子呸呸呸回来,沙子太细,要走老远才有卖水的。
白水金想喝果汁,打算去摊贩那边买,王沐光走几步就突突几下。
白水金:“植物大战僵尸应该把你画进去。”
王沐光边吐沙子边说话,“那所有植物看见我都得更疯狂和僵尸干架。”
白水金:“你是说向日癸会吐的更厉害?”
王沐光:……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买了水,王沐光漱口把嘴巴里的沙子都冲走。
摊贩是个拉丁裔的小哥,每天都推着小推车过来卖水,这个海滩风景绝佳,大海碧蓝清澈俯视看去像果冻,每天在这里卖卖水果果汁收入可观。
王沐光嘴巴有些馋,“你们要不要来点啥热点水果。”
空气中拍着热浪,没有什么比冰镇的水果冰沙更可口的了。
王沐光在那细细琢磨吃啥,问出去的问题也没有人回话,一转头白水金和王环修人都没了。
???
这是在给他创造吃独食的机会?
之前白水金学业忙,好不容易出来度假,王环修不能让王沐光那个电灯泡一直跟着。
王环修捏捏白水金的手,手都好久没捏过了,与出国之前相比,白水金瘦了很多,身上的线条也比之前更紧实。
他的头发没怎么长,有定期打理。
学业的繁忙不用形容,在他身上体现的十分明显。
王环修能感受到,他这次来度假开心除来,情绪上还有些紧绷。
“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
王环修虽然飞过去了好几次,但白水金并没有时间和他长待,每天晚上七点多才能回来,之后十分依赖地窝在人身上睡觉。
白水金头顶上的呆毛迎风招展,“还行 。”
他踢了下脚边的贝壳,脸上有些失落。
王环修揪着他的呆毛,坏心眼调侃,“表情看上去不像还行,像挺糟糕。”
他往严重了说,就等着白水金反驳说原因。
下一秒,“没有很糟糕,就…大家都挺优秀的。”
他撅着嘴,学校里从世界各地来的强劲舞者都有,他优秀被录取,别人跟他一样优秀。
他上课不敢有半点懈怠,平时有时间也都是练舞和研究动作,比当初考学那一年还累还要忙,不想掉队。
考上来不易,开学一个月有心理素质差的学生,已经休学一个了。
白水金一向乐观。
舞蹈是他的追求,梦想是能在最大最华丽的舞台上表演。
现在看,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冒头,他是有天赋的,可有天赋的人比比皆是,更何况不光是在学校,他身边都被很多优秀的人环绕。
他也想争口气。
他欲言又止,不想把这些说出来,他一直都很独立,也越来越要强。
见白水金不想说,王环修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有什么想玩的?”
白水金四处观察,既然是来度假,那就不说那些烦恼的,现在可没有学业绑着他,他要好好疯玩一场。
见那边有水上飞行器,白水金来了兴趣,拉着王环修过去玩。
将救生衣穿好,因为这四周人潮多,所以玩飞行器的场域要坐快艇往海那边去一点。
白水金坐在快艇上看着教练演示。
教练脚下的飞行器喷出水柱,乘着他在空中来回跳跃翻飞,炫酷无比,演示结束慢慢降下来时小腿不稳,一个猛子扎了海里,海水溅起临了白水金一脸。
白水金扭头问,“老公哥,我要是掉海里怎么办?”
会奋不顾身地来救我吧。
王环修看着他期待的小模样,挑眉,“喂鲨鱼。”
白水金:……
可恶的男人,可恶的剧情杀。
教练看出来他们是情侣关系,在快艇上坐稳笑着问,“你们结婚了吗?”
白水金回答说:“结了。”
教练惊讶,“这么年轻?”
“你们一定是坚信会爱对方一辈子结婚的吧。”
王环修说是。
见白水金在那闷呼呼的不说话,教练搭腔,“你愿意永远爱他吗?”
白水金可没忘对方的喂鲨鱼吓唬自己,“偶尔愿意。”
“……”
“……”
两人玩过水上飞行器回到海滩已经是晚上八点。
白水金在国外吃的最多的就是土豆,几乎什么菜都能看到土豆的身影,快餐里也有土豆做的薯条,他现在看到土豆就头疼,也不想吃任何西餐。
那是他腐蚀他味蕾的毒药,每次吃饭就跟给自己下药一样,白水金觉得对不起自己。
独在异乡为异客,洗好澡翻看酒店内的餐食,白水金惊喜的发现有中餐。
拿起话筒大手一挥,点了不少,餐食送来将餐桌放满。
王环修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白水金小脸激动地红扑扑地,“老公哥,你看。”
放眼望去全是他的功劳,等待着被夸。
王环修给他反应,“都是你亲手做的?”
“都是我亲手点的。”
王环修:“行,吃着放心。”
白水金:……
上次给王环修做爱心便当还是在一年半之前,结果自己尝了一口直接食物中毒进了医院,还好当时对方没有吃。
回忆起过去,白水金发现时间可真快,他们都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仿佛天天害怕王环修把他喂鲨鱼还是昨天的事情。
当然今天也有发生。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很幸福了,他笑容甜甜。
白水金在餐桌上大快朵颐,吃着汤包的时候,嘴巴一咬,里面的汤汁没入口,因为挤压从另一个方向喷了出去,溅了王环修一脸油。
白水金羞涩笑笑,“看你最近皮肤挺干的,给你补补。”
王环修用纸巾将油擦掉,“你倒是不吝啬,给我补挺多。”
“那你就用水再洗洗,正好水油平衡。”
“……”
在度假岛玩了一周又要回去上学了,白水金失魂落魄地收拾着行李,满脸写着我不想上学。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上学这么歹毒的东西。
白水金欲哭无泪,但也还是登上飞机,飞回到了他的求学路上。
一周过去,白水金还胖了两斤,整个人比刚去度假的时候油光水滑不少。
之前因为学业的紧张,一天都没怎么笑过两回,度假开心天天疯玩傻笑,把之前的都补回来了。
跟王环修待在一起每天都很放松,带回来了些特产零食,也带回来了一身印子。
浑身上下跟被虫子咬了一样。
白水金的舞伴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点啧啧啧。
“水金,看不出来,外表乖巧,私下这么狂野。”
白水金也不好意思,“我们国家有生肖一说。”
不管王环修属什么,在白水金这里他绝对属狗。
白水金的舞伴是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身高和白水金适配,看着白水金红起来的脸,她拿出遮瑕帮白水金把脖子上的红印遮住。
化妆刷在脖子上扫扫扫,舞伴边遮边跟白水金聊天,“你知道下周的星期二希尔顿先生会过来学校吗?”
白水金所就读的大学是希尔顿先生的母校。
他想起最近的报道,“希尔顿先生最近不是要巡演了吗?首站就在这座城市。”
“是啊,而且希尔顿先生想要推新人。”
推新人?来学校里选吗?
白水金被舞伴弄得脖子痒痒,没心思去注意触感,一心扑在希尔顿身上。
“推谁?”
舞伴凑近他耳边说,“没定呢,我听老师闲聊知道的,希尔顿要来学校选巡演舞台开场的舞者。”
白水金傻眼,“第一场开场?”
舞伴也跟着激动,第一场的开场多么重要不言而喻,是舞巡的开始,一个好的开场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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