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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正派的我掉进了反派窝(143)



回头很裴知珩说,裴知珩眼皮磕上,闭眼睛不知道闭了多久。

“你闭眼睛干什么?”

“这次我就当没看见。”

“……”

电梯升到十六楼,情趣酒店装修设计氛围感拉满,电梯门一开,这一层的装修风格铺在眼前,一整层都是校园风的设计,甚至出电梯路过的第一两个房间是空房间,墙壁凿出洞按上学校走廊才能看见的教室玻璃窗,伸头往里看是教室。

房间在1603,没几步就到了,打开门真就是一间校医室,白色床帘挂在铁支架上,办公桌,还有药柜子,空气中还有微妙的消毒水味。

白水金还是第一次来情趣酒店,怪羞涩的,回头看王环修,“老公哥,脱吧。”

害羞归害羞,福还是要享的。

王环修摘掉帽子口罩,把脸露出来,脱掉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白水金今天最后一堂舞蹈课,老师离开伤心,为了哄人,王环修下了功夫。

以前这些环环扣扣也不是没带过,今天倒穿的齐全。

房间开着中央空调,温度正好,在暧昧挑逗的氛围下,两人身上热了起来。

白水金被人伺候地舒舒服服,脸侧贴在床单上,眼神迷离舒服的直哼哼。

因为师生离别的事,王环修哄他,白水金到今天气算是彻底消了,从王环修假死骗他到现在,算算日子有一个月。

其实现在想起来,白水金心中还是气,但也没忘了当时打的王环修那一耳光。

他有多大力气当时就用了多大力气,十层实的给人巴掌,王环修当时脸上就红了,俊脸肿了段时间,巴掌印五天左右才彻底看不见影。

气生了,人打了,现在转过头又心疼上了。

白水金跟河里的小船似得在床上晃悠,抬起手摸王环修脸。

“老公哥……”他气喘不匀,“老公哥,我当时打你疼不疼?”

王环修捉住他的手侧头吻人手心,“不疼。”

咕叽咕叽地水声在耳边,白水金不信,“真的?”

他手都打疼了。

王环修压下来吻他,“真的。”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

王环修:“想你跳拉丁的,甩人巴掌都有样。”

白水金痴痴笑了出来,王环修在床上没有平时那么冷傲正经。

这样的相处也是两人之间的常态。

过了五天,步入十二月,白水金的录取通知也下来了。

当天一早白水金就和陈圆通电话,早饭也没吃,坐在电脑看耗时间,离查询还有一个小时,他板板正正坐着。

过去半个小时,前前后后深呼吸不下百次,用来吹气球打气筒分分钟下岗。

跟他当时高考查分一样紧张,手指扣在一起,没有心情顾别的,手机不看游戏不玩,没那个心情。

王环修坐在客厅里喝咖啡,一副根本不关注低头看文件的高冷模样。

要是现在盯着人,白水金准难受,半个小时后出结果,出前一直关注,会给人不小压力。

王环修不看不听不问,放了杯牛奶在他手边。

直到半个小时随着按动回车键的一声脆响,白水金的录取信息下来。

看着上面成功录取的字眼,白水金抱起平板电脑就往王环修的方向跑。

“考上了!”白水金拿起他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不喝咖啡,也精神抖擞,一口气喝了十瓶兴奋剂一样,高兴激动的手抖。

“我被录取了!!”

他之前在舞蹈上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没有白费,在他看到录取信息的那一刻,白水金甚至无法用语言表达出他当下的心情。

好像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都差一点意思。

王环修拿着手机给那份电子录取信息拍照,白水金欢实地往他腿上一趟。

“老公哥,骄傲吗?”他笑得双眼弯弯,像天上的月牙。

王环修呼噜一把他的脸,“一开始就知道你能考上。”

白水金笑他,“一开始我还没报学校呢,你就知道我能考上?”

天天在舞房泡着,有时候半夜抽风还起来练舞,白水金从来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大大咧咧,心思细腻到照顾每个人的感受,嘴巴上娇气,又比谁都能吃苦。

他的努力付出得到回报是一百比一换来的,这一切白水金得来的都太不容易。

王环修垂眸看他:“我为你骄傲。”

白水金手机上收到了不少消息和来电,都是询问他录取结果的。

他人缘好,周围的朋友也都关心他,白水金躺在王环修腿上一个一个回,可美了,现在可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

录取出来后,白水金就想着学车,在国外有司机方便些,但他马上要二十二了,也想学着自己开车。

开始在网上报名学车。

白水金学车的这段时间,王环修开始慢慢在公众视野下出现,王望残疾后对王东真起了杀心,刚从医院出来就去公司和王东谈判。

王望残疾,再怎么挣也挣不过他,带着保镖来和他谈,王东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王望当时就揣着刀想对王东下手,结果没有出手的时机,他有保镖对方也时刻带着,人没弄死反被羞辱一顿。

但没过多久,王东就被王望捅进了医院,是年底的家宴,王东回去时可谓是意气风发,掌权的位置没有竞争者,整个人比以前看上去年轻了不下十岁,在人堆里谈笑风生。

王望拄着拐过来,王东还假惺惺地可怜着他,嘴上说怎么会出这样的意外,而王望是怎么残疾的,他心里最清楚。

家宴保镖都等在外面,王东喝了些酒,被奉承的人说飘了,高兴的哈哈大笑。

王望越看越扎眼,掏出藏在衣服里的水果刀刺了过去。

顿时尖叫四起,王东喝了酒大脑不清晰,一时间还是蒙的,直到摸了一手血才知道怎么回事。

他瞪大眼睛,眼珠能从眼眶里跳出来的程度,看着王望阴狠的眼神,王东张嘴想要叫,王望把手中的水果刀一拔,血液喷出溅了一地。

他没有停手,想起王平天在监狱里被一次又一次的虐待殴打,王望扔掉另一只手里的拐杖,扑向王东又是狠狠下去数刀。

王东一开始还能吓得抽搐,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送到医院早就没气了。

一场家宴成了命案现场,谁都没想到王望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王东下杀手。

利益的纷争赤裸裸摊在面前,就像王东流的那摊血。

王望被逮捕,很快就能去跟他的好儿子一起做伴,至于判多少年?就看大伯家那边的律师了,王老爷子求过哥哥一家出示谅解书。

儿子都没了,出谅解书?做梦去吧!

王环修葬礼没过都久,王家就又添了丧事。

王老爷子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王环修死了,王平天和王望都进去了,一口气差点没咽过来,昏了过去,再醒来就糊涂了,嘴巴神神叨叨念叨着去世的大儿子和原配妻子,有时候有说老来得子的王望是他的骄傲,一堆自相矛盾的话。

王东葬礼那天,天倒是一片晴朗,冬日气温都跟着回升不少。

来参加葬礼的人不少,王环修就是其中一位。

他带着下属出现时,别人还以为青天白日见着鬼了,更有夫人大喊尖叫。

王环修却神态自若,以往那副冷冰冰模样。

他活过来重新出现,王家的人和业内人士好像都回过神来,当初王环修的假死就是在设今天的局。

王环修的死亡有人做手脚,谁都不说,但都心照不宣,没有证据,空口就是污蔑。

也正是因为王环修的狠,自己假死都能做得出来,再也也没有人敢招惹他,觊觎掌权的那个位置,王望和王东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

甚至他连手都没脏。

王望在得知王环修没死的消息是在拘留所的时候,他被刑拘还没有判刑,看见王环修出现在新闻上瞠目欲裂,张着嘴双手握住铁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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