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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强娶破镜情人(139)

作者:伏羲听 阅读记录


戚栖桐冷冷道:“赶紧走。”

叶清弋真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戚栖桐不高兴,端上来的菜看也不看,反倒是小羽兴致勃勃,叶清弋一走,她就挟着筷子上桌了,东拣西挑,吃得可美了。

“君上快吃!厨子真有两把刷子!叶清弋不在正好,咱们也不用那么拘谨。”

小羽撩开面纱吃得咔咔作响,房外叩门声也急促,戚栖桐心中烦躁起来,听了对方自报家门,冷笑一声,“本君与容小姐还有什么话好说?”

又是一个来赔罪的,兄妹俩连赔罪都找不好时机,讨人嫌得很,小羽要把她应付走,戚栖桐却说请容小姐进来。

不知叶清弋跟容辉谈得怎么样,反正容婵不像是来赔礼道歉的,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请安的时候都透露着不服气,像是有人拿刀逼着她来。

跟叶望璇一样的年纪,戚栖桐犯不着跟她计较,但也没客气请她坐下,只让她把话说了。

容婵一板一眼地道歉:“当日是我不对,请君上责罚。”

提起当日,戚栖桐又想起了叶清弋匆忙赶来时的模样,夏初的河水很凉,但他靠在叶清弋怀中不觉得冷。

“容小姐何错之有?”

容婵想了想,答:“我不该冒犯君上。”

“冒犯?”看样子容婵自己都想不明白,戚栖桐捏起一根筷子,轻轻敲击碗碟,道,“你是为当日劫走本君道歉,还是为你那些冒犯的言语道歉。”

“我……”

戚栖桐觉得没趣极了,放下筷子,后靠进圈椅中,冷淡道:“若是前者,本君无碍,也没放在心上,若是后者,你当日所说都是你的真心话,你是真想取本君而代之,那你今日来道歉就是惺惺作态,要本君怎么原谅?”

容婵招架不住,不复当日的伶俐,站在桌前不安起来。

不过是个小姑娘,戚栖桐没想为难她,很快说道:“若你真的对叶校尉有心,为何不多在他身上花心思?跟本君耗什么?”

“啊?”容婵有点傻眼,君上这是在?

戚栖桐嘴角微勾,“就比如今日,若你真的足够聪明,就不该向本君道歉,而是去找叶校尉,向他道歉,没准能扭转你在他心中的形象。”

容婵心直口快:“是我哥哥叫我来的!”

“傻姑娘。”戚栖桐嗤笑一声。

“君上是何意?”

容婵不悦地看向戚栖桐,却见他不复方才慵懒的姿态,而是坐正了,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不再笑,黑白分明的眼睛叫人猜不出他的心思,容婵心里更忐忑了,只听他说:

“恕本君失言,容小姐根本不喜欢叶校尉。”

才见两面,凭什么这么笃定?容婵有些生气:“你凭什么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哥哥就会为我去说媒,哥哥也说我跟叶校尉天造地设。”

戚栖桐点头:“身份、家室,媒人最看重这两样,容小姐也是,你还说叶校尉与京城纨绔不一样,你对兵书感兴趣,叶校尉又是武将,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但是容小姐,本君想问问你,你知道叶校尉脾气秉性如何么?你知道他的喜好么?”

“容小姐当日咄咄逼人,喜欢一个人……”戚栖桐放缓了声音,碰了碰袖中藏得很深的锦盒,轻声道,“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恨不得藏着掖着,不叫人发觉才好。”

后半句容婵没听清,她犹豫着:“我不算喜欢么?”

戚栖桐重新看向容婵,道:“容小姐认为叶校尉才配得上你,容小姐,从始至终,你喜欢的就只有你自己。”

戚栖桐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不然容婵也不会反过来问他,他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戚栖桐想,他是知道的,喜欢是随风潜入夜的种子,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肆意疯长,当他注意到地上冒出的青芽,根苗已经入土极深。

“君上喜欢叶校尉吗?”

戚栖桐瞳仁轻颤,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牵动他的情绪。

在叶清弋面前,一份礼物总找不准时机送出,在外人面前,没有什么理由再遮掩了。

“是。”

与此同时,叶清弋推门的动作停了,他听到了戚栖桐的回答,脸上的笑意来不及收回,震惊已经如同蛛网般笼罩了他全身。

第107章 伪装

容婵在家种横行,要什么有什么,她说中意叶清弋,身边人都哄着她,说他们天造地设,此刻被戚栖桐一番话说动,开始自我怀疑,觉得戚栖桐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容小姐志不在此,不必拘泥于区区一个叶校尉。”

容婵惊讶地看着戚栖桐。

“听闻容小姐喜好舞刀弄剑,也许别处另有容小姐发挥的余地。”戚栖桐可没心思去打听一个姑娘,都是小羽说给她听的。

转头再看小羽,这丫头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像被定住一般,震惊地盯着戚栖桐。

戚栖桐本也没觉得自己话怎么了,但看小羽的样子,他不由地脸上飞了霞色,迟钝地知道不自在了。

另一头,容婵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意思,马虎行了个礼,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一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个叶清弋,吓了一跳。

“容小姐怎么在这里?”

戚栖桐不安起来,直想找个地缝钻了,但叶清弋好似并没有听到他冲动说出的话,认真地问起了容婵来此处的目的。

叶清弋并没有看他,这让戚栖桐放下心,目光也不自觉地飘去了门外。

不过是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没见,戚栖桐莫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地方已经变了,但是他现在才察觉出来。

他好似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叶清弋,却一直深刻地记得他的模样。

逼婚时豺狼般的笑,数次危难之际出现在他身边,明明他们之间有名无实,叶清弋却屡屡助他脱困。

戚栖桐早就想问了,费心帮他找来治腿疾的大夫,不惜以叶家的前路做交换,帮他守住了阿娘的名声,叶清弋做这些的时候,除了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还有没有别的理由。

“不吃了吗?”

戚栖桐仍旧注视着叶清弋,摇摇头,说吃饱了,接着叶清弋递来一方帕子,戚栖桐不懂他的意思,呆住了。

叶清弋无奈地叹气,伸手抹去了他嘴角的污迹。

触感像撞上来的一片云,痒意却在胸口,戚栖桐无意识地抓住了叶清弋的手,这动作有些唐突,想是叶清弋误会了,收回了手,把帕子留在戚栖桐的手心里。

“我们走吧。”

戚栖桐点点头,心想,叶清弋一定没听到他跟容婵说的话。

没听到自然是好,他不必窘迫,不必担心今后二人的相处会尴尬,这么想着,戚栖桐已经将帕子捻得不成样。

没听到真的好吗?戚栖桐像往常一样,在叶清弋拦腰抱起他的时候,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叶清弋肩上。

他们的目光并不相触,身子却紧紧地挨住了,同吃同住,同床共枕,抬头不见低头见,相敬如宾的夫妻都没有这般亲密,戚栖桐不甘心,不甘心永远也得不到回应。

“你觉得这饭馆怎么样?”

戚栖桐违心地答:“不怎么样。”

叶清弋苦恼地说:“这样啊,看来我被老板骗了,还说自己是凉州人呢。”

不是饭馆的错,戚栖桐手里还攥着帕子,“是你的原因。”

“我怎么了?”叶清弋把戚栖桐安放坐垫上,顺势坐在了他的身边。

戚栖桐不笑,看着他:“因为你离席,扫兴。”

叶清弋显然也没想到戚栖桐会这么说,但他很快给戚栖桐赔礼道歉,不知从哪里提出一个纸盒送到了戚栖桐眼前。

原不原谅也要看过赔礼再说,戚栖桐放下那块揉皱的帕子,动手去解纸盒上的细绳。

隔着纸盒便嗅到一丝甜味,待瞧见里头白色的霜、红色的球,戚栖桐不满意,捻起一颗,像手持罪证:“你就拿这个搪塞本君?你当本君是三岁孩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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