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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四位男主后我死遁了(86)
作者:东水逆流 阅读记录
虽然师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能感觉到师父的重重心事,如果能帮师父解忧就好了。
北柠挠头,“前往凉州处理蛮族全族惨死事宜,感觉萧师兄的这个任务比我的任务还要刺激一些哎,萧师兄,我能和你换换任务吗?”
眼睛一亮的萧楚流下一秒被柳若烟蒙住了眼。
她凶巴巴瞪了北柠一眼,对着修仙者联盟的长老大喊:“这里有人作弊!想换任务啊。”
被无数严厉的眼神盯上的北柠满脸迷茫:!!!人哉?
玉泉剑尊被这里的动静给吸引过来,当他了解了一下任务后,脸上笑容僵硬,对着萧楚流道:“阿流,你去凉州,一定要好好处理别人的全族惨死的事情,把它当做萧家去处理,你能办到吗?”
萧家……全家几百口人死在雨夜的萧家、全家灭口唯剩他一人的萧家。
萧楚流的手指因为捏紧了玉剑而发白,他身体绷得挺直,颔首,“师父,我会好好处理的。那幽州……”
他欲言又止。
“幽州,我会去和修仙者联盟申请一下,我亲自带队前去处理魔族的事情,阿流不用担心。”玉泉剑尊伸出手来,怜惜且愧疚地摸了摸萧楚流的脑袋。
阿流才十七,个子窜得却快,已然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如果不是……阿流或许能平安幸福地渡过这一生,在名门世家里无忧无虑当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天天拿着剑和同龄人比划,每日绕在父母膝下,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是,全是因为那个孽子,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
不,更多的原因在自己的身上。
玉泉剑尊颤抖着放下了手,他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在萧楚流面前当这个冠冕堂皇的师尊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哪里会有这些悲剧?
此次前往幽州,他一定一定要将那个孽子给捉住。
无论用尽什么手段,他都必须尽快进入大乘期,那时退魔引才能大成。
……
柳若烟没打扰两人的师徒情深。
她虽然不打算参加任务了,但还是想看看自己能抽出什么来。
盲盒中的纸条打开来一看,“请前往扬州处理吸食人精气的妖魔,半个月内请给出处理进度。”
“扬州啊……这位长老,我身中——”
话没说完,系统就急冲冲告诉她:【宿主,竹玉怜就在扬州!】
“你身中剧毒,不去?”记录的长老拿起笔就要写下她的名字,下一秒,笔尖被一只小巧玲珑的手抓住。
“额……我的意思是我身肩负着解救苍生的情怀,我如果不去!岂非有负师父辛勤教诲,师兄谆谆训诫?”她一副天下有难,舍我其谁的慷慨激昂模样,信念感十足。
玉泉剑尊:“倒也没那么辛勤。”
萧楚流:“我何时训诫过你?”
第61章 拍卖
烟花漫天, 夜色亮如昼。
春满楼五楼幽静的长廊上,婢女阿朱正端着梨花木案,案上是一杯滚烫淡香的清茶。
她垂下眼, 飞速地从长廊上飘过, 速度异于常人。
若有客人从楼下来到五楼, 看到她的模样, 一定会尖叫着晕倒过去, 因为她身下的脚居然是一条摆动的青色蛇尾。
她于一扇奢侈华丽的门前立定, 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压低声音道:“玉竹公子,老板让你上去一趟。”
里面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 伴随而来的, 是一个慵懒到极点、低沉且有磁性的嗓音, 似秋水弥漫——“你先进来吧。”
阿朱推门而入, 规规矩矩低着头, 不曾抬头去看,目之所及只能见到浴盆边那只赤.裸的带着水珠的脚。
半空之中, 脚背松松垂落。
红趾玉足,骨节分明,凌厉而匀称, 于昏暗灯光下勾勒出有力优美的线条。
偏偏脚踝上还挂了根湿漉漉的红线,线上是两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脚的动作, 铃铛里的水被甩了出来, 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叮铃……叮铃……
那脚走啊走, 动作不急不缓,走进了屏风之后。
阿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盘起自己的蛇尾,努力不去碰到地上四溅的水花。
地面上光影斑驳,影影绰绰,过了会儿,她又见到了那双漂亮到不可直视的脚。
他没穿鞋,就这样懒洋洋无所谓地走了出来。
“今日还叫我去……是只有七叔一个人吗?”他伸出手来,端走了案上的滚茶,掀开青玉瓷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沉入水底的茶叶。
阿朱沉默了会儿,道:“还有五郎峰的峰主和另外一位长老。”
夜色被一声尖锐的瓷器摔落声撕裂,空洞洞的风往这处撕裂之处猛灌。
他顿了顿,声音带点笑,“不好意思,我没端住。”而后慢慢蹲下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去拢那一地的瓷器碎片。
于是,那身着一身暗红色纤薄锦服的少年就这样闯进了阿朱的眼中。
他有着一头乌黑茂密的顺滑长发,蹲下来时,湿漉漉滴着水的头发沿着瘦削的腰背滑落到地上,沾上了地上的熠熠烛光。
长发下的漂亮脸蛋生得魅惑又纯真,美得雌雄莫辩,那一双狭长狐狸眼眼波流转,让人心头微颤。
阿朱怔怔看着他,见到了刺眼的鲜血后才意识到了瓷片扎破了他的手,立马将木案放下,帮他一起收拾。
“玉竹公子先去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阿朱手脚利落收拾着,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灵气波动。
……是从他的伤口处流淌出来的浓郁灵气,只有他受伤受虐后才会出现的灵宝。
像是美味佳肴,在召唤着她去吸食,体内的灵气疯狂躁动,她直勾勾看着那逐渐愈合的伤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屋内静得能听见针落下,何况咽口水的声音呢。
少年微微勾唇,拿起地上的一片锐利瓷片,那青色的锋刃重新划开了他的手掌。
“嘶——”他抽了口冷气,面上却是恹恹的满足之色。
随后看着手心重新焕发出来的浓郁灵气,他笑得轻快,将手递了出去。
阿朱像是入魔了一般,将他的手奉为瑰宝,被引着低下了头,跪在了地上,身子前伸,像狗一般痴迷地吸食着那浓郁的灵气。
盘旋的蛇尾在房间快乐地摇摆,她吸食完灵气后,身体颤抖了几秒,像是灵魂到达了满足的临界点,必须要由身体排掉身体的爽感。
“对、对不起……”阿朱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跪下磕头认错。
谁知,他直接一把钳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看向那双动人心魄的狐狸眼。
“你喜欢刚刚那种感觉吗?”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下颌的森森鳞片,漫不经意问着。
阿朱没有说话,眼睛却不会说谎,里面写满了满足。
“呵。”他勾唇,缱绻的眉眼含笑,唇下左侧的清痣也跟着扬了起来,笑容像是夜里山岗上的野玫瑰,悠然绽放。
“你喜欢就好。”他松开了阿朱的脖子,慢悠悠站起身来,视线划过自己白洁的手掌——刚刚那里还是血淋淋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四人.行是吧,我懂了。”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味,就这样光着脚,头发也不拧干,就往楼上去了。
*
楼顶一处私密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入口,四面全部都是阵法隐蔽,没有熟悉路的人带路,旁人根本靠不近。
明明是初夏,夜晚依旧凉得很。
长廊里叮铃铃的响声由远及近,竹玉怜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形散漫站立在小房间的门口。
黑暗中,他晦暗的狐狸眼微微眯着,脸上浅薄的笑慢慢消散,眉眼平和,表情渐渐变得天真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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