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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居后,成了太子的秘密男妃(64)
作者:性感的辣妈 阅读记录
“白渝苏,我知道你和圣上之间有了隔阂,他是天子,做的事都要给百姓一个交代,娶皇后,封贵妃,都是作为皇室子孙应该做的事情,很多人能够进宫就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白渝苏以为她是想要劝说自己的,忍不住笑了一声:“作为皇后真的要这样大度吗?甚至...”
甚至于自己的枕边人和另一个男人有牵扯都要贤惠的出来调节?白渝苏是不能理解这样的大度。
在他的眼中,爱是很自私的一件事,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
“你以为我是来劝你的?”齐缘笑眯眯的眼中,里面带着万般温和。
明知道她是段景然即将的妻子,但是白渝苏看着她这张面孔也实在难以嫉妒,他一点都不讨厌齐缘,甚至觉得她将来一定能做一个好的皇后。
“不然齐小姐和我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是来告诉你,待在他身边你一定不会吃亏的,你要给他时间。”齐缘站起身来,静静的看着他。
白渝苏完全不懂这话中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他拉着宴笑默默离开。
他不想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去了解段景然,那就像是在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爱人,他做不到,所以只能放下。
两个人的距离他知道已经渐行渐远了。
齐缘看着白渝苏的背影,自己暗暗叹息:“其实真的很羡慕你。”
因为她知道,段景然是爱着白渝苏的,只是皇上的身份让他不知应该怎样去表达。
齐缘是当不上皇后的,
甚至整个大俪以后都不会有皇后,也不会有所谓的后宫。
从段景然知道白渝苏为他千里来到京城,明确自己的心以后,他就从来没有想过有皇后。
还记得在府尹拿着玉佩上大殿的时候,齐缘当时在下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袁蒿。
这个时候段景然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当时他只想早点找到白渝苏而已,这事就放在了后面。
齐家二小姐齐缘从小就是大家闺秀,从小是生长在家中的娇花,在十六那年从穷乡下里来了个秀才,进京里在大街上写字帖赚糊口的钱,用来等着有朝一日能再进殿试,考取大功名。
齐宰相路过看见他字不错,学问也不错,便将这位秀才带回附中给自己未出阁的女儿当师傅,还栽培着秀才,等他将来考取功名,成为自己手下的衷党。
而齐缘就对着这位老师一见倾心,两人心意相通也从未说破,他只等自己考取状元能够亲自和宰相提亲。
但是两年后,两人心意相通的书信被家中下人撞破,宰相大骂袁蒿不懂知恩图报,自己倾心栽培却想要拐走自己的心爱女,甚至还在殿试前换了题目,让本属于袁蒿的状元位落了,最后只有个探花,成了一个六品芝麻官。
齐缘本就是准备给下一任皇帝的人,宰相绝对不可能让她和一个小小探花郎有所牵扯。
相爱的人就这样被迫分开,直到宰相用袁蒿的命要挟齐缘进宫为后,她才同意。
整日的悲伤和以泪洗面,都是因为她的心中从来都不在乎皇后的位置,但为了齐家的满门荣辱,为了她的袁郎,也只能困在深宫之内。
本以为一生就是这样过去,没想到,半月前段景然忽然来了她的安宁宫。
所有人都以为是皇上宠幸了她,帝后婚前就已经恩爱非常。
但是段景然来的那一夜,他静静的坐在玉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红绳,院子中还有跪着的袁蒿。
他知晓了齐缘和袁蒿的所有事,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讲都是身败名裂的事。
齐缘跪在他的面前求他放了袁蒿,自己愿意一死证明清白。
“皇上,我和齐小姐是清白的,臣命贱不值钱,求皇上放过小姐,臣愿一命换一命。”
段景然轻笑一声:“你们倒是一对恩爱鸳鸯。”
齐缘的手心都是冷汗,她决心想要护着袁郎:‘求皇上开恩。’
这样的私情,在宫中是大忌讳。
即使砍头以损害皇家名声为由都可以问罪齐家。
在他们两个人以为段景然会处决他们的时候,地上吧嗒一声落下了宫牌。
在月光下,段景然的面色从容,带着几分慵懒:“半月后,政亲王回京,你可以在帝后大典的那一天带齐缘离开京城,永生永世不得回京。”
“这..”袁蒿震惊的看着他。
段景然幽幽道:“这半月我会在安宁宫安寝,百姓会以为我们琴瑟和谐,皇后和你私奔,齐家为了掩人耳目也不会追究,朕会把这件事按在政亲王的头上,问罪,等过段时间,大俪自然会传出我钟情齐缘不再立后的佳话。”
这是一箭三雕的计划。
能够让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能让自己永不立后,深情可追,明君而痴情。
能嫁祸罪名给拥有兵权的政亲王,名正言顺的要权。
“袁蒿,齐缘的命就在这,你们走与不走,都在你。”
“袁郎...”
袁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半晌一个头磕下去:“臣,听从陛下吩咐!”
第七十五章 小心肝
半月之期已到。
政亲王的兵马已经抵达京郊,前面的骑兵身穿铠甲,威风凛凛。
江鹤清身上还挂着狼皮,他的长相并不粗犷,甚至可以说是俊郎,可在边疆之地常年厮杀,身上早就沾染了极重的血腥之气,即使不说话,眼神淡漠,都有一种狼一般的血性。
只是回京觐见,可这阵仗却像是要攻打京城似的,大军越发靠近京城,越能够感知到这天气的变化。
虽然已经不像边疆那样很冷,可空气当中带着几分入秋的潮湿。
中间是一辆马车,最外层竟然是被狐皮套上的,边疆是极寒之地,一点风都透不进马车。
马车前挂着一束清脆的铃铛,叮叮作响。
“咳咳…”车里的人轻咳了几声,那声音似乎还没有铃铛响。
可是江鹤清骑着马在前面也听到了,他伸出手让车队暂停:“大军原地休息。”
“是!”
江鹤清掀开马车前的狐皮,那本没什么表情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可是着凉了?”
他的军队当中只有这一辆马车,而这马车里面也只坐了一个人——七王爷,段景阙。
段景阙从小身子孱弱,明明都已经成年,可这骨头架子还是小,看起来像是十五六岁的孩童一般。
边疆又常年下雪,他被养的极白,好像多呼吸一口生命都在减弱一般。
“没事的…别耽误了大家的进程。”段景阙努力想忍住自己咳嗽的声音。
“什么没事,脸色比昨天还要苍白。”江鹤清干脆顾不得那些,进了马车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还烧起来了?”
“还好随行带了郎中,要不然难受也不肯跟我讲吗?!”江鹤清自带着一种魄力压迫性的问着他。
这孩子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亲眼看着自己养起来的雪莲,偏偏懂事的不得了,有什么小病小痛从来都不会和他讲,所以次次都让他着急。
这江鹤清在边疆已经有了庞大的势力,甚至收复了其中的几个小国,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战场上屠杀敌军的时候冷心冷肺,偏偏心尖儿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
“您,不要进来呀,让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段景阙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身上穿着的都是软乎乎的上好墨皮,抱在怀里人也软。
江鹤清根本管不得这些:“怎么,这时候知道羞了?”
他从马车座位下找出药丸给段景阙服下,目光灼灼:“从小到大,你哪件事不是我亲自操办?”
“您…您又说这事了!”
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了将近十岁,江鹤清确实充当了父亲的角色,将他养到大。
从小就把他带离了皇宫,放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的呵护。
然后就一口一口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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