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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居后,成了太子的秘密男妃(45)
作者:性感的辣妈 阅读记录
训练有素的士兵拔刀很快,将白渝苏直接和轿子行走的仪仗队隔离开:“还不跪下伏法!?”
“不是的,我不是刺客我...”白渝百口莫辩,他甚至还垫着脚看着那个方向,心里焦急:“官兵大爷,您快让我过去吧!我找我的娘子!他就在那轿子上!真的,我是从洛城来的!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啪’的打在他的脸上。
白渝苏本就瘦,对面还是训练有素的官兵,一巴掌下去和拍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将他打倒在地:“大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但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跪在街边的百姓看见这一幕不敢起身,但是悄悄的看着:“这是谁啊,这么大胆!”
“简直就是疯子!”
“这个人可不就是疯子吗,听说在衙门门口蹲了好几天,说是为了找什么娘子,还是个男的!哎呦,光天化日的怎么能有如此淫乱之事!八王爷不就是个断袖,现在都关在宗人府快死了!”
“可不是吗,这人脑子也是疯了,竟然敢拦皇上的仪仗。”
百姓们小声的嘀咕,前面轿子已经走了很远,白渝苏被打在地上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他能肯定在那个轿子里的人就是谢怀,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怎么能让他丢了?
在洛城他弄丢了人,千里迢迢的来到了京都难不成还要在眼皮底下看见人不见了吗?
“娘子!谢怀!”他大声的喊着,想要引起在轿撵中的人的注意。
“该死的!”官兵二话不说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今天是祭天的大典,随意拔刀见血是不吉利的,但是白渝苏想要闯进队伍还大喊大叫,官兵干脆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兄弟们,打!”
官兵将人围住,抬手就要解决了他,但是白渝苏还是不肯放弃,企图能用自己微小的声音让那人听见:“谢怀!”
他这一声叫喊,在远处,正在被万万岁百姓声音淹没的段景然忽然睁开了养神的眼眸,心脏漏了一拍。
是幻觉吗?
他似乎...听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
转头看向队伍的后面,轻薄的纱让视线变得朦胧,而且正巧在街边转弯处,队伍的最后面他看不清,也看不见。
回头垂眸,入目的只有手上的红绳,这根线牵动着他的心,
已经把他的心牵动到了洛城中去,牵到了白渝苏的身边。
也不知道他和孩子怎么样了...
他现如今是圣上,天下人的皇帝,可却思念白渝苏快要疯魔了,这些时日总是能出现幻觉,明明坐在养心殿内批阅奏折,下一瞬白渝苏就在他的身边提醒他要注意身体,他会心疼。
刚才他似乎又听见了白渝苏的声音。
又是幻觉吧...
段景然失落的低头,轻轻叹息。
“陛下,怎么了?”阿久骑着马在轿子的旁边,余光看见他睁开眼,关切的问。
段景然的喉结微动,这半个月他一直在处理边疆的朝政,似乎已经思念成疾了,眸中只有深旋的冷漠:“没事。”
阿久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后面,他不在轿子中,能够看请后排的所有情况,转角之时,他似乎也看见了什么眼熟的人:“齐恒,你们先去。”
齐恒被他叫过来在轿子旁,看着阿久驾马向后面而去“阿久去整顿下后排的队伍。”
段景然不以为意:“嗯。”
齐恒匆匆略过一眼后面,眼神深邃。
与此同时,官兵看到陛下的轿子已经转弯,这才有勇气起来,刀刃已经扬起来!
白渝苏怕的将眼睛紧闭,害怕的牙齿直抖。
这一路上的艰辛如同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略过。
扰乱了秩序的刺客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这可是京城,没有那么多的人情世故有的只是王法。
扰乱秩序者,杀无赦。
“住手!”一把长剑挡住了落下的刀,阿久的手腕一调动,那刀就从官兵的手中飞到了空中最后落在了很远的地上。
“参见首领大人!”几个官兵看见来人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赶紧下跪:“这疯子想要闯入仪仗队,目的不纯!”
“我...”白渝苏吓得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高大威猛的白马,上面骑着马的人身穿深色的锦服,高马尾簪在后脑干净利落,是大内的高手。
阿久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打坐在地上的白渝苏,眼眸微眯,震惊的神情不自然的闪过,他不知道这个傻子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认识白渝苏,在洛城的时候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他们。
但是白渝苏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微仰着小脸,跪着坐起来。
他看见这几个官兵都和骑马的人行礼就知道这个人的官位一定很高。
白渝苏磕头到额头渗血:“大人,我在寻找我从洛城失踪的娘子,我看见他就坐在那金色的轿子上,请大人让我见他一面成全。”
一听这话,还不等阿久说话,那官兵的刀就抵在了白渝苏的肩膀上:“口出狂言!那轿子上的是皇上!平常百姓都不敢抬头看轿子,你却说你看的清楚?简直是笑话!出口污蔑!疯言疯语!首领大人!还不速速斩首示众!”
白渝苏的话本就让人觉得是笑话,是疯子。
那轿子上都已经被薄纱覆盖,谁能看的清楚?
就算能看的清楚,里面坐着的人可是当今的九五之尊的皇上,怎么会有人相信皇上和这个乡野村夫有联系,还口口声声的都是娘子的断袖污言秽语,简直是天下的大笑话!
在路人和这些京城的官兵眼中,白渝苏就是疯子。
皇帝怎么是他能出口污蔑的?
但是阿久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渝苏在他的面前磕头,那额头都已经渗出鲜血,眼泪也留下来,红肿的面颊静静的在诉说着他的委屈。
在场的人都以为白渝苏是疯子的时候,只有阿久知道。
他口中的话,没有半句假话,句句属实。
那个本应该被抛弃在洛城的弃子竟然来到了京城,
阿久并不了解白渝苏,只知道他脑子不灵光,在殿下的口中是个很好骗的人。
但这并不是好骗,而是真情,白渝苏掏出一颗真心送给了洛城的谢怀,所以他的心也被带走了。
阿久明白让白渝苏这样的人从洛城走到京城中究竟要吃多少苦。
但是....
圣上登基不能有半分纰漏,他这一颗真心在盛世中也一文不值。
即使阿久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却也只能假装他是疯癫的。
“看在你寻人心切,圣上仁慈不开杀戒,你走吧,生生世世不得入京。”阿久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些碎银子仍在地上:“去把身上的伤治一治,就当是圣上对你的恩赐。”
“不,我不走!”白渝苏的眼眶通红里面布满了血丝,大滴大滴的泪珠滴落在地,声嘶力竭的哀求:“求求大人!那真是我所寻之人!求大人...求大人!”
白渝苏的动情之处,声音情切,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阿久见惯了这些,他的心早就已经冷血,白渝苏只是自己主子的床伴而已,给些银子打发是最好的结局。
他对着那些官兵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将他带走:“不许再入京,这是对你好。”
话闭,阿久驾马重新追上了队伍。
“你这疯子运气真好,竟然能让御前侍卫留了你一命,圣上也是宅心仁厚之人,不要不知好歹,赶紧走!”
走?
走去哪里?
天地之大,但是白渝苏四海无家。
刚才跪在他身边的大姐也蹒跚走来:“孩子,快走吧。”
她颤颤巍巍的将宴笑交给他,宴笑抱住了他的脖颈,小小声的说:“爹爹...”
“是啊,那是你爹爹...”他抚摸着孩子的后背,眼神都已经空洞了许多。
官兵们看着他,最后将他直接驱逐出了京城中,许多人瞧见他都说命大,怎么能有人扰乱了仪仗还能活着,感叹着当今圣上身边侍卫都这样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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