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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黑化倒计时,宿主快拯救(20)

作者:林冬也 阅读记录


“猫怎么了,猫就不干活了?赶紧去!不然秦楚死了,你还得陪我轮回几个世界!”

681一双猫瞳圆溜溜的,气得亮起了利爪。

转眼又悲痛地收回,气鼓鼓地出了山洞。

算了,惹不起,它忍!

“记得要干的,湿的不好烧!”

一直到后半夜,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睡了整晚,681也苦逼地烧了一整晚的柴火。

戾气重到能生吃十只鬼!

翌日,山林附近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以及兵刃碰撞的刺耳摩擦。

祈绥警觉,秦楚也不知何时醒了。

“殿下。”

“是追兵,恐怕是周国来的人!”

祈绥立刻将人扶起来,脚踩灭了还在燃烧的火堆,余光瞥到山洞那边还有另外个出口。

“我们快走!”

与此同时,追兵齐齐涌进了山洞内。

“火还是热的,他们刚走,我们快追!”

秦楚烧还没退,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纯的个弱柳扶风。

祈绥生怕路中途他就嘎了。

“殿下,你走吧。我不行了。”

“不行?”

祈绥抬手就想甩他一巴掌,“你在东厂弄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行!坚持住!”

秦楚苦口婆心,“殿下,跟奴一起,便是这般躲躲藏藏的日子,你身娇肉贵,不该如此奔波。”

“闭嘴!再说话我真阉了你!”

祈绥就不懂了,明明都跑不动了,他怎么还有力气说这种丧气话,以及——

“阉了不行,阉了殿下你怎么办?殿下莫不是在外有了新的小三儿,迫不及待想去与他人偷情?”

妈了个巴子!

祈绥开外挂,兜兜绕绕几圈儿把追兵甩在了后面,带着秦楚去了临江附近的一所村镇。

此行所带碎银不多,祈绥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带着秦楚看了伤,又找了家废弃的草房。

半夜,秦楚烧退。

醒来时祈绥扔给他几个已经凉掉的包子。

“将就着吃。”

“殿下。”

秦楚微哽,借着月色看清少年脸上脏兮兮的灰尘,一点儿也不像大祈尊贵的太子殿下。

祈绥靠着柱子,撇撇嘴道:“都到这个破地方了,别叫我殿下了。唤我名字吧。”

“…阿绥。”

祈绥眼眸微动,“嗯。”

秦楚嘴里咬着包子,视线扫过他脑袋顶上的云柏枝,忽然笑出来。

“阿绥当真放弃皇位,同我这太监一起私奔?”

“这有什么,乱世皇帝,谁愿意做这差事。”

他最怕麻烦了,反倒是祈余,比他更适合那个万人敬仰的位置。

“不后悔么?”

“后悔什么,磨磨唧唧的烦不烦。”祈绥暴躁,走过去一把将包子塞进了他嘴里。

“等你伤好了,赶紧去给我赚钱养家!我伺候你这么久,也该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秦楚弯着眼角笑,“好,相公。”

“……”

祈绥老脸一红,“嗯,不许藏私房钱。”

“相公的命令,奴家不敢违抗。”

秦楚靠着墙,扯了扯有些紧的衣襟,“但是这包子有点硬了,有没有其他吃的?”

“没了,将就点吧。还有些钱,我得留着明天给你抓药呢。”祈绥一本正经地说。

还挑,都沦落到吃包子了,明天就得吃野菜!

秦楚忽然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腕骨。

往回一拽。

祈绥被迫倾身。

对上那双黑曜石般深沉的双眸。

“整哪出?”

只听附在耳边低低沉沉地笑。

“相公,你莫不是在外偷情,把钱都花给小三儿了?丢下奴家,该罚。”

“……”整这死出!

第24章 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10)

他们所在的村子名为“祥云”,位于祈周两国边境,依山傍水,不问世事多年。

秦楚伤好后,便寻了个挣钱的活,跟着镇上的猎户们上山打猎,早出晚归。

祈绥乐得清闲,成天坐在院子里跟着几个大娘大婶一起嗑瓜子,竖着耳朵听八卦。

比如村头王大娘家的母鸡下了几只蛋,但其实不是母鸡下的,是隔壁徐大婶家公鸡叼了自家的蛋进他家窝里。

再不就是李大姨家的姑娘找了个负心汉子,在外偷油,被娘家人抓住打了个半死。

这天他起晚了,然后八卦听到了自己身上。

“嘿,你们知道村里那户新来的人家吗?”挑起话题的是陈大姑,平日就属她嘴最碎。

“你是说秦楚和阿绥?”徐大婶问。

祈绥没暴露自己的真名,秦楚这么喊他,大家也就跟着这么喊了。

“我听说啊,这俩人是个断袖,还是私奔来的。来的那日秦楚还浑身是伤,差点儿没去咯!”

“瞧阿绥那俏生生的模样,平时好吃懒做的,许是秦楚拐的哪家公子哥,给宠得无法无天的,前些天我还看他在院里晒太阳呢。”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那日,我三更起来和面,秦楚家灯还大亮呢,阿绥那叫的哟……”

祈绥躲在墙根处啃馅饼,听到这儿忍不了了。

他一起来,把几个妇人吓了大跳。

“阿绥,你躲这儿作甚!”

祈绥气得一脚踹翻了她们面前的木梓筛。

“在别人后面嚼舌根,你礼貌吗!断袖怎么了,碍着你少吃两碗饭了?还有,谁叫了!”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陈大姑一看自己大早起来晒的豆子被踹得到处都是,顿时也恼火起来。

双手叉腰一脸蛮横样儿。

“我就是听见了,就是听见了!你和秦楚来我祥云镇,什么背景咱也不知道,还不让人质疑一下?保不准是哪里来的逃犯呢!”

“逃犯?”

祈绥气乐了,撩起袖子把她另一筛豆子也给掀翻了,破罐子破摔道:

“对,老子就是逃犯!有本事报官抓我啊!让你嘴碎,让你嘴碎!”

“嘿,小王八蛋,敢在老娘头上撒野!今儿不教训教训你,真拿我当病猫啊!”

说完,两人在院子里扭打起来。

秦楚打猎回来,就看见自家院子和隔壁陈大姑家的院子被村里人围得水泄不通。

他暗道不好,肯定是自家小媳妇儿闯祸了。

“阿绥,阿绥!”秦楚冲进去。

祈绥刚结束上半场战斗,衣冠不整的,胳膊上还被咬了一大口,青了。

陈大姑头发被扯的乱糟糟的,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哭啼啼地说大男人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祈绥不甘示弱,“谁让你在背后说我的!”

陈大姑的丈夫闻声赶来,她立刻恶人先告状,哭喊道:“相公,你帮我打他!”

祈绥一听,也揪住了秦楚的袖子,拼命挤出两滴泪,“相公,你看她!”

比谁更能嚷是吧。

场面一时静默,尴尬得不能再尴尬。

“阿绥。”

秦楚心疼地撩起少年的半截袖子,看清上面的瘀痕,“我们回家。”

祈绥回头,冲陈大姑恶狠狠地挥了下拳头,单方面宣布他赢了。

陈大姑啐了口唾沫,“小浪蹄子!”

“坐下。”

两人回到家。

秦楚熟练地从柜橱里拿出药膏,“不是说好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吗,怎么跑去和人打架。”

“她在背后嚼我舌根。”祈绥龇牙咧嘴,“下回我绝对三招之内把她制服。”

“你呀。”秦楚戳了戳他的脑门。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 了。

上次跟徐大娘打架,是因为她顺了自家的柴火,祈绥气不过去找她们理论,反被倒打一耙。

秦楚由着他去了,反正事后他再去收拾烂摊子,邻里邻居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隔天两家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其乐融融的。

祈绥冷哼,“这次你不准再去找他们道歉了,性质比之前都要严重,否则今晚别进屋睡。”

“好好好,不去。”秦楚抿着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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