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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黑化倒计时,宿主快拯救(180)
作者:林冬也 阅读记录
“宋卿!!”
祈绥瞬间被点着了火,被刺激得唰唰炸毛,眼睛都红了!
一个翻身,直接挣脱了宋卿的束缚,反手一推,坐在他腰腹间,把人狠狠摁在了床上!
“呃。”
宋卿没防备,就这么被钳制住。
睁眼便是浑身发抖的少年,垂在两侧的耳朵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快失控了。
祈绥唇瓣苍白颤抖,被逼得青筋凸起,“我让你别摸我,再摸我咬死你!”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不同意?”
宋卿勾唇,挺了挺腰。
主动袒露出自己脆弱的喉管,“来,别说咬死我,你想做死我都行~”
“你…”
又贱又浪的死鸟,迟早有天把他给炖了!
祈绥心慌意乱,身体不舒服到了极点,眼睛一眨,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这该死的动物本能!
他作势就要从宋卿身上起来,“我,我去洗冷水澡……”
宋卿不由分说地把人拽回来,扶住他的后脑勺压在了自己胸膛前。
深沉夜里,他的嗓音又低又哑,“有个现成的你不要,你要去洗冷水澡?”
“……”
这大概是半个多月来,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虽是仲夏,晚间吹进来的风带着些许凉意,但挨得久了,体温交融,不免感到燥热。
屋子不算大,只有一张床,睡两个人有点勉强。
先前宋卿受伤,祈绥打了几天的地铺,后来他伤好,又换成宋卿打地铺。
祈绥气有些喘,默默往里靠,挨紧了墙。
脸颊贴在上面,试图让其中的冰凉缓解身体的不适。
没一会儿,宋卿长臂伸过来,将他整个人捞进了怀里。
屋子里黑暗遍布,男人皱眉道:“憋什么?求偶就求偶,正常交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求你。”
祈绥小声反驳,难受地揪紧了胸前的领口。
宋卿勾唇,伸手又去抚摸他的耳朵,又轻又柔,每一下都惹得小兔子浑身颤栗。
“不求我,那你求谁?和乐吗?”
作作作,没完没了了!
祈绥被憋得要命,自暴自弃道:
“你觉得是就是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说的都对。行了吧?”
说着,他没耐心了,转身就要远离他。
宋卿不让他逃,猝不及防抬起少年的下巴,直直吻了下去。
“唔……”
祈绥眼眸瞪大,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唇瓣无意识地张开,任凭对方攻城掠地,侵占舌腔,他以一种本能回应。
无声夜里,情欲纵身,水涨船高。
祈绥有些受不住,推开身上的人,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一边。
锁骨处被啃出了红痕,说不出的凌乱。
他抗拒道:“我难受,我不行……”
“哪里不行?”
宋卿晕头转向,还维持着扯他衣绳的动作。
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说不行?
祈绥别过脸,两只耳朵羞赧地捂住了脸,“胀,痛啊……我也不知道,就是难受。”
宋卿一听,担忧地拧了拧眉。
在他身侧躺下来,拢上了他乱糟糟的衣服,哑声问:“哪里痛,要不要去找大夫?”
祈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颤抖着手抓起男人的腕骨。
犹豫着摁在自己的领口处。
“……这里,痛,帮我揉揉。”
宋卿低笑,低头去亲少年的鼻尖,手指修长一点点扒开他交叠的领口往里。
“不用刻意停下来,刚刚继续也可以帮你揉。”
“宋卿……”
祈绥眼睛湿了一片,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消灭这个耻辱的罪证!
宋卿又道:“衣绳,自己解。”
“……”
祈绥听话照做。
衣绳解开,前身便暴露出一片白皙。
明明是黑夜,又怕羞地伸出耳朵捂住了男人的眼睛,“不许看。”
宋卿拿开他的耳朵,放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捏。
低笑道:“不看不行啊,不看要是没找对位置,你喊疼怎么办?疼了会哭,你一哭我就不想你停下来了。”
“宋卿!”
这说的什么流氓话!
祈绥一出声,胀痛的胸口立刻被人撩拨起火,勾得他阵阵地喘,眼泪霎时涌出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
宋卿没说话,把人搂进怀里,缓慢动作。
但身体的不适始终没得到缓解,动物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大脑,禁不住地失去控制。
祈绥握着他的手,嗓音干哑带着淡淡的哭腔,“你,太轻了。”
宋卿沉默,“……”(联系上上章末尾)
“但我难受,我难受……”
祈绥睁不开眼,脑袋窝在男人的怀里,被原始欲望折磨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
他忽然抬头,柔软的唇触碰上对方的下颚。
腰身抬起,顺着往上,吻在他的唇齿。
与此同时,衣绳彻底松开。
身上的滑腻烙在男人滚烫的掌心,每一寸都叫嚣着膨胀的神经。
第214章 兽世:垂耳兔的饲养手册(9)
宋卿目光呆怔,忽然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位置,将少年摁在床上,扶住后脑勺。
他哑声道:“不是说不要了吗?”
祈绥眼泪落下来,烫红的耳朵软软贴着脸。
“要……”
少年嗓音干涩发颤,模糊到听不清字眼。
他揪着男人的领口往下,微微仰起颈线,将自己所有的弱点暴露,“宋卿……”
宋卿吻他的脸颊,又舐去少年眼角咸湿的泪。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好好对我。”
“……”
祈绥没应。
余下的尾音在夜中逐渐变得支离破碎。
-
兔子的发情期持续了一整个九月,兔族基本都在这个节点忙着求偶和交配。
情欲笼罩着僻静的山谷。
求偶期的小兔子娇气又蛮横,像是有折腾不完的精力。
偶尔清醒的时间里,祈绥就拿耳朵捂住自己的脸,恼羞成怒地把他踹下床。
一到晚上,又变了副黏人撒娇的模样,也不揍人了,耳朵尾巴都随便他摸。
过河拆桥,卸磨杀鸟,没人比祈绥更懂。
这天晚上,宋卿收拾完屋子上床。
祈绥正抱着他的衣服闻闻嗅嗅,把自己窝在里面,像是没安全感的小兔子在筑巢。
宋卿失笑,躺在他身边把人抱进怀里。
无奈道:“真人就在你旁边,抱衣服干嘛,又不是守活寡。”
祈绥揪着衣服不放。
求偶期快过了,他被原始欲望支配的时间也短了不少。
张嘴就怼他。
“守鬼的活寡,老子天天改嫁!一天给你一个绿帽,直接开加工厂!”
宋卿去亲他的耳朵,rua了又rua。
不满地冷哼道:
“用完我就不要了是吧?哪有你这样的?”
祈绥扒着去蹭他的领口,凑过脸去,嗅他身上的味道,唇瓣轻轻地贴上。
低声道:“过两天求偶期就过了,虚的话我到时候给你炖点汤补补。”
“我不虚……”
宋卿黑脸。
他伸手扯掉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露出大半边裸露的肩膀。
上面留着新旧不一的红痕。
宋卿欺身而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宋卿,我开玩笑的……诶啊,痒,痒!宋卿宋卿,我错了,等会儿啊,啊啊啊啊啊!”
祈绥怕疼,更怕痒。
他捣着乱在腰窝故意挠,笑得他翻来覆去的,喘不上气。
掌心忽然挪移到尾椎骨后面的一团毛绒绒。
宋卿哑声,眼眸深沉。
“尾巴…//,什么时候?”
祈绥抿唇,“刚刚。”
“刚刚……”
宋卿低头去吻他的眉眼,顺着往下延伸方向,所过之处煽风点火,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祈绥的腰身被揽着被迫往上,亲密痴缠。
柔腻的汗液融合着彼此的温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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