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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竟是万人迷[快穿](9)

作者:时里卿卿 阅读记录


难得的不用扮演人设,喻安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这一天天的都快累成个流体猫猫饼了!

家里的佣人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浴缸里的水,喻安走过去试了试,温度刚好还是热的。

他自然是喜欢享受的,便愉快地关了门脱衣服,准备舒服地泡个澡。

-

时言琛在回家路上收到了戚越的消息,今天见到时喻安的事情,自然被说了出去。

【他没问什么,似乎是理解错我们那天的话了】

【计划照旧即可,让小少爷多在他的美梦里停留一会吧】

但出乎时言琛预料的,他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却是对方不来上学,是为了去找戚越问这件事吗?

“言琛少爷,您脸色不太好,是有什么事情吗?”李叔问了一句。

时言琛礼貌地摇头:“没什么事。”

李叔察言观色,这些天他也看在眼里,便说:“您如果是为了小少爷的事情,其实小少爷心地很好,今日他一回来,看天晚了,还问我您回来没有呢。”

时言琛垂下眼,薄薄的眼皮半遮下来,他自然不会因此而对小少爷改观,但心底还是传来一些异样的悸动。

他越发看不透时喻安了。

他更情愿对方直白地欺辱他,讥讽他,将他视为草芥,野狗。

而不是这样若即若离,故弄玄虚,施舍般从手指缝隙泄露出的一点温情,他明知这是淬毒的蜜糖,却任由其流遍全身。

这很危险,无心被拉入的局,他已经被对方的棋子吃掉一半。

白皙似玉的脚从水中踩到地上,喻安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没带衣服进来,浴巾应该是都被佣人拿走统一烘干了,一条没留。

现在衣帽间唯一的一件衣服是时言琛的衬衫,至于为什么喻安认出来了,因为那是他那天挑的。

时言琛的衣服从来都是自己洗的,他从不让仆人帮忙,凡事都亲力亲为,这一件洗好了还没被主人拿出去。

喻安迟疑了一下,拿起了那件衬衫,洗衣液的清淡香味萦绕在鼻尖,他手指一僵,耳尖有了灼热的感觉,淡红从下颌处有蔓延的趋势。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其实很纯情的喻安蹙了下眉,小声自言自语,泛着粉的脚趾局促地蜷缩了起来。

系统:【你也可以光屁屁出去】

熟练运用表情包的系统又发了个小熊摇屁屁.jpg

羞耻爆炸的喻安不敢想象那个画面,红着耳朵尖慢吞吞把大了一号的衬衫穿在了身上。

其实他也不矮,算是中等个子,骨肉匀称只是有些清瘦,根本撑不起来这件衬衫。

努力克服羞耻之后,喻安突然发现时言琛的衬衫还挺合适,刚好遮住了大腿根。他略微松了口气,悄悄推开门做贼一样溜了出去。

时言琛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在一瞬间他就认出来时喻安身上穿的是他的白衬衫,宽松,半长不长地挂在身上,衬得人骨架小巧。

少年大概是刚洗完澡出来,黑发看起来湿漉漉的,昳丽的一张脸也带着点迷蒙的慵懒。

像是希腊神话中貌美的美少年,不谙世事,站在水中仿佛初生在这个世界。

寒潭般的眼睛仿佛翻涌起了浪潮,他的视线就随着喻安走动的步伐跟去。

毫无预兆的,面前的少年背对着他弯下去了腰,那截腰看起来柔韧又细软,两条白皙的腿还是直着的,线条流畅如同油画里的一样,膝盖弯透着点粉。

时言琛不可遏制地心跳乱了,那些不存在的荆棘再次缠绕住他的心脏,逐渐缠紧,剥夺他的呼吸。千百次被压进水池里,也没有现在窒息得真实。

再往上看就是——

他闭了闭眼,如同一个不能出现在光明的野兽,把肆虐的欲/望拆吃入腹。

血液瞬间倒流,暴戾阴暗的分子跳动尖叫,黑暗中的身影狼狈不堪,时言琛毫不迟疑地用力将拳头锤在了水泥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看到了,那抹清瘦的少年身影弯下腰时,白衬衫衣角扬起,大片牛乳似的肌肤倾泻到他面前,除了白还是白。

而后面遮不住的,和露出的前面一点,都是粉的。

非常……

漂亮。

原来粉色是这样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好看吗?好看就多看会

ps:修文狂魔卿卿上线,看到有修改除了我提醒的大改一般都不用看

第8章 小少爷(8)

时言琛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在喻安将要起身的时候,转身躲进了黑暗中,跑进了旁边的花园内。

因为他很奇怪,他的心跳在一瞬间狂飙。

刚刚那一幕似乎有着灼烧般的痛感,时言琛倚着墙皱起眉,抬手有些狼狈地遮住了上半张脸。他耳朵泛起不正常的红。

怎么会看到那里……

他呼吸一滞——

骨肉砸在水泥墙上,用了十成的力气,一连几下不停,很快手部砸过去的部位已经破皮,血从斑驳的伤口渗了出来。

很痛,但也痛得让他清醒。

时言琛沉默地看着指节上的伤口,高大的身影隐匿在黑夜里,冷风和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他收回拳头,不再继续砸墙。

从前他也嗜痛,那群人骂他是没爸妈的贱种,他就把那些人打得满脸是血。拳头砸在别人骨头上的时候,他也是痛的,痛的感觉令他愉快,甚至浑身颤抖。对方仓皇地跑出小巷,再也没人敢招惹他。

他没有自虐的倾向,痛只是转移情绪的一种方法。

可后来他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了,任何会成瘾上瘾的事情都会有沦陷的可能,包括嗜痛也一样。

时言琛沉默地看着血肉模糊的拳头,抽痛的感觉在蔓延,他知晓自己平静下多年孕育的不正常,随着逐年的压抑会日益暴涨。

可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总会有失控的时候,如果没有痛来转移,他又会嗜上什么可怕的事物呢?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时言琛的异常暴虐起的思绪,他拿出手机,发现是戚越打过来的电话。

对面的人像是心情很好一样:“小少爷的身世资料整理好了,已经寄到,距离高考不远了,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他看看真相吧。”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时言琛沉默片刻,尽力压下心头的情绪涌动,语气淡淡:“在准备自主招生,时既山等不及让我进公司练手了,他这两年在董事会地位有所下降,时喻安帮不上他。”

按道理他一个高三转来的本没有名额,时既山给他安排了,加上他在Z市原学校成绩本就突出,名额也就顺理成章。

他还记得时既山告诉他这个名额的时候,拍着他肩的模样,倒真像是要做个补偿孩子的好父亲。

但怎么可能,时言琛自然明白,是因为自己对时既山有利,否则他会这辈子都是颗弃子。

时既山愿意为了自己的事业接班人,给自主招生的特权。却不愿在他母亲重病继急需医治的时候伸一下手,哪怕那点钱对于时既山来说,只是指缝里的沙。

“好。”戚越忽然转了话头,语气带上点愉悦,“那位小少爷如何?”

时言琛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方才的画面又涌入脑海,他看得实在太清晰,甚至能记得少年膝盖窝泛着粉。

“跟刚来的时候一样。”

一样娇纵,跋扈,明艳张扬。

他本就寡言,戚越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嘱咐一切照计划行事。挂断电话后,时言琛才皱了皱眉,发现手上伤到的地方已经严重,血肉模糊地往外渗血。

他能感知到这一份疼痛,好像是在提醒自己,那些不正常的,危险暴虐的情绪只会成为伤害他的东西。

不要沉溺。

花园这边的小铁门忽然被轻轻敲响,来人是个带着棒球帽的快递员,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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