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穿成abo贵族学院的女配(236)
作者:满街找猫 阅读记录
但莫哀岁对此好像无所知觉,她就这样坐在被雪覆盖的花园中, 看着漆黑的天空。
不知道随青临在前线此时在做什么,是正在休息还是在巡逻?
现在星际局势情况如何发展的,发展到哪一步了?
新型虫族的习性、弱点等是否有定论了?
她想问的问题很多,但始终没有一个发泄口,就这么一直死死地藏在心口。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越临近那个时期, 莫哀岁便越发的焦躁难安, 她垂眸看着手腕上那洁白的绷带甚至在想, 为什么那一晚没有得手直接捅死穆权台呢……
许是莫哀岁再次注意到了手腕上的伤痕, 此时已经愈合住了的伤口竟隐隐作痛,似有一把钝刀撕扯、磨砺莫哀岁的伤口。
莫哀岁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阴霾, 心里有一道十分邪恶的声音在怂恿着自己。
如果他死了,或许……
不……
但是很快,莫哀岁就回了神,自己否定了自己。
即使穆权台死了,事情也不会发生任何转机。
这个穆权台消失了,还会有更多的穆权台的出现,他们统一代表着整个Alpha的利益,穆权台也不过只是一个符号,光靠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莫哀岁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瞬间将穆权台的心神从星空中拉了回来。
“滚。”
莫哀岁声音很轻,不敌风声一半大,融进风声里几乎不可闻,却比风还要冷上些许。
穆权台神情未变,只是将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再有一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阿姨提早醒来,准备清扫一下昨晚下的积雪时,却不期然地碰见在雪地里受冻的两人,她怜惜地看了莫哀岁一眼,正要开口提醒的时候,被一旁的管家给一把拦住,对着阿姨轻轻摇了摇头。
“……再去数数厨房的刀具,看看有没有多。”管家看了一眼不远处地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跟一旁的阿姨说道。
莫哀岁的性子太过执拗、偏执,前几天的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们着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触莫哀岁的霉头,他们生怕会引爆莫哀岁心中的怨气与偏执。
阿姨在管家的提醒下,此时也如梦初醒,记忆被瞬间带到了数天前的一个晚上——
那时晚饭过后,夜已经深了,就在阿姨们打扫着卫生的时候,不期然间,莫哀岁与穆权台突然爆发争吵、争吵得激烈,门半开着,与一楼室外联通着的房间里能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像是摔碎了什么乒乒乓乓、瓷器碎裂的声音。
那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考虑到穆权台也在里面,他们一时间并没有上前询问情况,总觉得穆权台能够处理好一切。
然而,不多久,穆权台直接抱着满身是血的莫哀岁出来。
脸色阴沉得可怕。
穆权台怀里的莫哀岁手腕上冒出的鲜血,正顺着莫哀岁的手指握着的刀尖,一点一滴地流淌在地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步步滴血。
鲜血与灰色的地板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样血腥的一幕直接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显然,他们没有预料到,这个时候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室内安静极了,在场的人的声音都无形中放大了,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使他们开始不安起来。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开口去问,只能将事憋在心里,一部分人开始慌里慌张地上前夺莫哀岁手中的刀,另一部分人争分夺秒地调出车库中的车,配合着穆权台将莫哀岁往医院里送。
阿姨记得很清楚,那一晚的场面似乎像是在播放电影一样在她眼前闪现,每个人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场所有的人都在争分夺秒,只有一个人是例外——穆权台怀里的莫哀岁。
当时,他们一边担心莫哀岁误伤了她自己与穆权台,一边想要瞅准时机夺下莫哀岁手中合力握住的刀。
然而,莫哀岁还在挣扎,她抗拒一切人的靠近,她警惕他们夺刀、给她包扎,倘若不是穆权台扣紧了莫哀岁的手,她似乎要从穆权台怀里挣脱出来,握着手里的那把刀,朝捅穆权台的胸口一刀。
拉扯之间,莫哀岁的血流的速度更加快了,但她本人却不甚在意这些,她恶狠狠地看着穆权台,似是要撕扯下一块肉来。
最后还是穆权台夺下莫哀岁手中的刀后,做了一个简单的止血,赶往医院,事情才得以完结。
他们后来才知道,穆权台也受伤了,只是那时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莫哀岁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穆权台。
那一夜,整个别墅内,灯火通明。
还有那一地的鲜血,一点一滴地被仔细地擦除掉。
擦地上的血的时候,阿姨们的手都在颤抖。
谁也不知道莫哀岁是从哪里拿到的刀,然后在穆权台面前如何直接划伤了手腕。
那一晚一切的一切,他们都无从知晓,他们只知道,经过那天的事后,穆权台好像就变了,他比之前更加在意莫哀岁,面对莫哀岁的讥讽也佯装听不见,不反驳、不回应,甚至到了家中阿姨们要实时注意莫哀岁每日做了什么的程度。
莫哀岁自己沉默了一段时间,一直都是独自一人,不说话,不出门,不看娱乐节目……只是单纯地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出现在旁人面前的只是一副空壳。
有一天,这个封闭的情绪出现了一丝裂痕,莫哀岁踏出了房门,去了后花园散步。
莫哀岁好不容易走出去疏散一下心情,他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妙。于是阿姨们都没有去阻止,相反,都赶紧在有危险的地方加紧防护措施。
阿姨步入厨房,细细地清点刀具,连切牛排的刀子阿姨都没有放过,仔细地数了一遍。
再然后仔细地放好,锁在莫哀岁根本找不到的小柜子里。
过了一个多小时,冬日的第一缕阳光洒下,外头的天渐渐明了起来。
不知道被雪覆盖的花园里的两人说了什么,莫哀岁终于回了房间,阿姨送了一口气,锁上厨房的门后,这才出去开始清扫积雪。
清扫到一半的时候,阿姨突然想起来,前几日艾丝绣公主给莫哀岁小姐送来了一个极丑的雪人,那个雪人现在还在冰箱里好好地保存着,想来是极其喜欢的吧。
阿姨想了想,和其他人一起在院子里堆了一个雪白的雪人,正对莫哀岁卧室窗口。
*
“刘颜一,别堆什么雪人了,导师正找你呢!”一个较小的女生跑过来,喊了一声顿在雪地里堆雪人的刘颜一一声。
一月份的雪下的格外的大,圣毕茨德学院实验楼路的两边堆满了厚厚的积雪。
圣毕茨德学院应部分学生要求,保留了部分场地供学生们玩耍,于是便形成了现在的场景——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这个偌大的空地上,有的刻雪雕,有的人打雪仗,甚至是有人专门开辟了一条蜿蜒曲折的滑雪道……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找我?”刘颜一拍拍手套上的积雪,停下了自己正在堆着的雪人,蹲在雪地上一脸诧异地看着来找自己的同学,“我论文是哪边出问题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光脑是死机了吗?导师说,联系不上你,我要不是看过你的PAO,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躲着呢。”
来人找了她很久,说话都气喘吁吁的,嘴巴里呼出的热气形成了团团白雾,又很快地消失在空气中。
刘颜一眸子闪了闪,她掏出光脑一看,满是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果真是,死机了,谢谢姐姐提醒我,改天请你喝奶茶!”
上一篇:八零肥妻,军婚老公每天要亲亲
下一篇:我在四爷后院背了首诗(清穿)